“气运战,不论生死。死或下台,则为输!”
此刻,赢路宗数百万大军,已面向发路宗宗门,严阵以待。
无论气运战的胜负如何,安营扎寨的第一目的已经实现。
发路宗的城墙上,站满守城和看热闹的修士。
还有专门买卖信息的人,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实时传送给孔方城、五铢城和发财城。
“各位修修,发生在中路的升宗战,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时刻。大家点个关注,方便随时看到最新战况。”
“经过囚龙关一战,发路宗和赢路宗的胜率已经发生变化。明天还是七三开,今天已是六四开。想下注的,尽快!下得多,赚得多!”
“气运战马上封盘,想投注的尽快!”
“推广时间!出战修士同款法宝,点击左下方宝箱,可下单购买。限时优惠,八八折……”
江惜欢躺在焦家老祖怀里,刷着玉简,心中感慨。
“自己在这拼死拼活,而在别人眼里,这只是一场戏,一个赌局。”
做完运动的焦家老祖,悄悄观察着上宗使者杨卢相。
“从囚龙关开打,这厮从没露过面。想居身战外,撇清和开战两宗的关系。”
“只要你不插手,老夫就有九成胜算。如果你敢插手,老夫就拖你一起进地狱!”
他原来和江惜欢,还只是偷偷摸摸。
现在升宗战开始,明天还不知道怎样,也便不顾忌什么。
谁敢说个不字,就送他去和赢路宗死斗。
“惜惜,你猜气运战的比分是多少?”
惜惜,是焦家老祖对江惜欢的爱称。
江惜欢的新皮肤,比原来的光滑不少。
这个新肉身,年龄少了二百岁。
比原来那具,怎样都是水头足了一些。
“三比二。”
“为什么不是三比零?”
“第三个贾长老,有点看不透。”
“没有他的资料?”
“没有。”
“哦?”焦家老祖打起精神,灵识看向宗门外的演武台。
“葛靓!”
“巫小明!”
演武台上,两名凝气修士互行一礼。
葛靓手中宝剑,是一柄高阶凡器。
巫小明的法宝,是一根烧火棍,也是高阶凡器。
一抖宝剑,三道剑光如箭弩一股射出,直奔巫小明面门。
葛靓一上来,下了狠手。
巫小明左手一抬,一尊鼎炉出现在手中。
“当!”
鼎炉为盾,挡住葛靓一击。
“这局,发路宗赢了!”
观战的修士开始点评。
“葛靓的灵气,比巫小明雄厚。速度也比他快。”
“看战斗经验,还是葛靓占优。巫小明的招数,还是嫩了些。”
“快看,葛靓用秘法了,以精血喂食宝剑,升到筑基初期——不,是中期!”
“巫小明都退到演武台边!快结束了,准备下一局。”
“砰、砰、砰!”
演武台上,突然响起三声爆炸。
“怎么了?巫小明怎么还进攻了?”
“刚才那小子扔出三件高阶凡器,把葛靓炸退了。”
“巫小明是炼器师?那有得看了。”
“葛靓用大招了。修为到了筑基后期。”
“他这样强行提升,维持不了多久。”
“管他多久,能打败巫小明就行。”
发路宗城头上,到处是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