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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谨严的呼喊声跟王兴的惊呼声同时传来,阮文彬其实除了疼,更多的是懵,然后她就失去了意识。

睁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皱着眉头的老祖宗阮青元。

“我不会,嘎了吧?”阮文彬有些惊讶的问道。

“嗯,已经噶了,所以,喝了这碗孟婆汤,赶紧去投胎吧。”阮青元说着,递给阮文彬一杯水。

阮文彬刚想伸手去接的时候,他却又将水给收了回去,然后自己坐在椅子上悠闲的喝了起来。

“咱好歹也是亲的,不用这样吧?”阮文彬翻了翻白眼,低声说道。

“突然就不想给你了。”阮青元看了阮文彬一眼,自顾自的又倒了一杯水给自己。

阮文彬现在其实真的很渴,但是,她也明白,自己现在,是喝不到水的。

“所以老祖宗,我现在是昏迷了吗??”

“嗯,暂时还醒不了,失血过多,躺几天才能醒,死是死不了的。”

“那就好,不然秦谨严该要伤心死了的。”

“啧啧,你就不心疼心疼老祖宗花费这么大的精力培养你??”

“难道我不是自学成才??”

显然,自己的这句话成功惹恼了自家老祖宗,他以有史以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她尝试着魂归于体,但是很遗憾,并没有成功,她知道自己大概暂时是回不去了,老祖宗也不知去向,啧啧,刚才不该一时冲动的。

自己大概是又被老祖宗丢在了某个结界中,她也没有办法参透,所以就只能在这里等着了。

她倒是不害怕,只要自己的身机能恢复的差不多,她的魂魄就会被自己的肉身给牵扯回去。

现在无事的话,倒是可以看看那三昧真火到底如何才能快速炼成。

想到这个她就更后悔了,她家老祖宗这么聪明,应该对之前那个古墓的情况有所了解的,不惹恼他,现在倒是可以取取经的,

哎,大意了!

不知道是不是老祖宗真的生气了,总之,他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自己在这个地方,没有手机,没有太阳,所以几乎是没有时间观念的,她刚才看了一遍关于三昧真火的书籍,就有些晦涩难懂,只明白了其中的一小部分,此刻是真的后悔了,若是老祖宗在,还可以请教一二的。

叹了口气,不知道自己在此处多久了,秦谨严一定是担心死了,哎。

她有些无聊的躺在了老祖宗刚才坐过的躺椅上,不知不觉,竟然陷入了梦中,朦胧的一眼望不到边的原野,墓室中的那个女鬼却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她看上去精神有些不太好,痴迷的看着不远处的一个山尖。

阮文彬也看了会,就真的是一个普通的山尖罢了,她为何看的这般认真??

“你,是丢什么东西了吗??”阮文彬没忍住低声问出了口。

“你终于来了啊,我等你,太久太久了······”女鬼的声音充满了哀怨。

搞得阮文彬极其的不舒服:“我们认识吗??不认识的吧?难道咱们上辈子有相识的缘分,可是对不起啊,我重新做人,有些记不得了,但是你不能怪我啊,肯定是孟婆汤喝多了的缘故。”

美人落泪,她有些于心不忍了。

女鬼刚要靠近她,阮文彬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阮青元盯着她的眼神有些奇怪:“老祖宗,我刚才难道是睡着了,做梦了??”

“不是吧,鬼还能入睡?”阮文彬有些不明白了。

“你是鬼吗,还真把自己当鬼了,回去吧。”阮青元说着,挥了挥手,她眼前的阮青元就越来越小了。

这人,总是不能好好听人把话说完,她还有好多问题要问呢。

秦谨严看着床上已经昏睡了两天的阮文彬,心疼的抚摸着她额间的碎发,他不该来的,若是他不来,她可能已经平安的回到了家中了。

医生说她今天会醒,可是现在天都快要黑了,她却依旧没有任何清醒的迹象,若是等会还不醒,他可能又要去找一找医生问问情况了。

刚打算帮她擦擦脸颊的,只是拿起毛巾的功夫,她的手指竟然就动了动。

“老婆,老婆听的见吗?”秦谨严靠近她的耳朵低声叫道。

“要喝水。”阮文彬轻声说道。

秦谨严听清了她的话语,用棉签沾了些水,在她的唇边抹了抹。

丝丝的湿意根本不解渴,阮文彬有些懊恼的睁开了眼睛,幽怨的看着秦谨严。

“乖乖,终于醒了啊??”秦谨严近乎喜极而泣了。

“要喝水。”阮文彬重复刚才的话。

“好,只是大夫不让多喝,就一小口好不好?”

阮文彬点了点头,秦谨严将吸管放在她的嘴边,阮文彬终究是没有经得住诱惑,吸了满满一大口。

咽下去的时候才发现,似乎是扯着某个地方了,有点钻心的疼呢。

秦谨严注意到她的面部表情,有些焦急的询问:“怎么了,是不是扯到伤口了??”

撩开她的衣服看了眼,还好,纱布包裹着的地方并没有出血,大概是刚才用了力气,扯到了伤口。

“所以我是中枪了吗?”阮文彬小声询问。

“是,你帮我挡了一枪,差点丢了命。”秦谨严说话的时候,语气是严肃的。

“我现在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对自己的恩人就是这样的态度吗??”

“我很生气,往后无论是那种情况,只许我护着你,不许你再为我冒险了。”秦谨严说的认真。

“你好不讲理哦。”阮文彬低声嘟囔。

“我不讲理还是你不讲理,你知道你在床上躺着的这两天我是怎么过来的吗,几乎每一秒都在反问自己,为什么躺在这里的不是我,哪怕是死去。”

阮文彬瞪着眼睛,用手捂住秦谨严的嘴巴,阻止他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快点呸呸呸,这种话是不能乱说的,听见没有。”见她用着力气在捂着自己的嘴巴,秦谨严赶紧将她的手掌撤了下来:“扯到伤口了吗?”

阮文彬摇了摇头:“快点呸呸呸,然后摸摸木头。”阮文彬语气严肃。

不想让她再用力气,秦谨严只好按照她说的去做:“这下行了吧?”

阮文彬见他照做,这才满意的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