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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并蒂莲象征着夫妻间的恩爱跟忠诚。一辈子都相偎相依,是很好的寓意。”

“您还可以在戒指上刻上爱人的名字跟结婚期限。”

厉宴觉得这个提议不错, “先拿来试戴一下。”

服务员立马把戒指拿出来。

厉宴看着蓝色丝绒盒里的钻戒,把那枚女戒,给谢妍萱戴上

谢妍萱的手指很修长,也很白皙。

厉宴轻轻将戒指推进她的无名指里。

闪耀的钻戒在她的无名指上,耀眼夺目,衬的她的手指越发好看。

厉宴黑眸深沉的盯着她手戴钻戒的画面,沉默许久。

不知道为什么。

他总感觉,有了这枚钻戒,就能锁住她的人生似的。

不过他并不想锁着她,而是希望她能心甘情愿的围绕在他身边。

不然总绑着她,他也心疼。

只希望她能乖一点,不要那么叛逆。

谢妍萱看着自己手上的钻戒,心里也感触颇深。

到了这一刻,她才真的有一种要结婚的既视感。

尤其当厉宴把另一个戒指拿给她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这是要她给他戴上?

“老婆,给我戴吧~”

谢妍萱看着丝绒盒子里的那枚男戒,沉默了一会。

想了想,到底还是把戒指拿起来。

最后才鬼使神差的给他戴上。

他的手掌孔武有力。

这会戴上高雅的男戒,显得有些斯文。

甚至有一丝已婚人士的味道。

两人望着无名指上的戒指,都有些安静,似乎都觉得这一刻有点梦幻。

毕竟他们这一路走来不太容易。

谢妍萱也觉得一切都有点突然,又觉得仿佛本该走到这里,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太太?太太?”

服务员见谢妍萱一直在发呆,便微笑提醒。

“太太,先生,这款戒指,您还满意吗?”

厉宴点头,“刷卡吧。”

服务员笑着应好,伸手要去接。

但厉宴却又突然说道,“等等。”

“你不是说可以刻名字跟结婚期限吗?”

服务员,“是的呢,您把名字跟日期给我,一会儿就帮您刻上。”

厉宴点头,接过她递过来的手机,在手机上打上要输入的名字跟时间。

厉宴看着键盘页面,想了想,除了他跟谢妍萱的姓氏。

最重要是,他想刻上他们结婚的期限。

那期限,他写的是,一百年。

服务人员看后,笑着应好。

“那您在沙发上坐着等一下,我先送过去让专业人士刻,一会就好。”

说着,就有另一个服务员请他们去沙发上坐着,还上了饮料。

谢妍萱感觉有点懵懵然,都忘了要看厉宴要刻的内容。

等过了一会,两只戒指都刻好了,服务员专业的给他们送过来。

“先生,字跟时间都刻好了,您看看。”

因为字体小,所以需要专业的放大镜。

那服务员将放大镜拿到他面前,罩在戒指里圈给他看刻的内容。

厉宴看着那一百年的期限,心里的空虚,好像都填满了。

他又给谢妍萱挑了几套穿婚纱要带的钻石项链,这才心满意足的把黑卡给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微笑接过,刷完卡就把卡拿回来还给他。

“先生您的卡。”

厉宴点头,把卡放回钱包里。

然后把打包好的戒指项链收好,牵着谢妍萱的手,一道回去了。

两人今日出来的都有点累了。

至于婚宴场地,就明日再看吧。

回到家后,谢妍萱懒得动。

她是个逛街就累的人。

不像华夫人,穿高跟鞋逛三小时都不带累的。

她这会累的像狗一样,瘫在沙发上就不动了。

厉宴收拾好东西,把那些结婚需要的东西都放到储物间里,这才过来抱她。

“累了?”

他把下巴靠在她的发顶,闻着她发间栀子花的发香。

谢妍萱闭着眼,清淡的嗯了一句。

厉宴见状,便抱着她上楼,然后趁她犯困的时候,帮她洗了个头澡。

等到谢妍萱发现的时候,为时已晚。

不过算了,洗都洗了,她再打他,还显得矫情。

于是她也不管了,闭上眼睛随他给她吹头发。

等到两人都上床歇息的时候,谢妍萱才突然问了句。

“你要办婚礼,你爸妈那边知道吗?”

要是让厉太太知道他们要办婚礼,估计得气死。

厉宴蹙眉,倒是忘了那头。

不过这事,也不能不通知他们,免得日后还有的闹。

于是他拿起手机,打给厉太太。

厉太太难得接到小儿子的主动来电,还挺诧异。

不过她还有点兴奋,毕竟厉宴找她,让她蛮有成就感。

“喂?儿子?”

厉宴清淡的嗯了一声。“妈,我要跟萱萱办婚礼。婚礼的场地,是您来选,还是我们自己选?”

他想着,让母亲帮忙操持婚礼,算是他对家里的退让。

若母亲不接受,那他就自己操办。

反正他也想自己操办。

自己的婚礼自己全全着手,才更有意义。

但为了母子关系,他多少退一步。

不然以母亲那年代的审美,估计婚礼现场并不会让他喜欢。

但厉太太的心思显然没在婚礼场地上。

她只听到厉宴要跟谢妍萱办婚礼这几个字上面。

她先是发愣一会,随即暴怒,“厉宴!!你疯了!!你跟那女人领证就算了,你居然还想跟她办婚礼!”

“你知不知道,一旦你们办婚礼,往后你们离婚,你就是二婚了!你会被人耻笑的。”

厉宴头疼。

谁说他要离婚的?

再说,二婚有什么好耻笑的。

母亲就是爱面子,什么都要面子。

他就不吃这套,便道,“证都领了,也不差婚礼了。您要是愿意帮我们办。我们感激不尽。您要是不愿意,儿子倒是很想自己亲手去办。”

“你。”

“你!”

厉太太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儿子。

从小厉宴就叛逆,就反骨,就不听话。

根本就没有一点让他们省心的地方。

若不是为大儿子,他们根本就不想管他了。

有这么一个不听话的儿子,真的寿命都要被气短了。

厉宴见母亲还是这个态度,便不想说了。

“既然您不稀罕,那就算了。我们的婚礼,我自己来操办。”

说罢,便把电话给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