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胆也没见过钟老和陈锋。
上次两人来的时候,他们爷仨回老家了。
回来的时候,只见过工业部的李秋心,上次被李老爷的警卫员打个半死。
并不是他们打不过,是被枪指着头,才被警卫员打晕过去。
“我是李飞宇的上级,轧钢厂工程部的科长,找李飞宇有事!”钟老站在陈大胆一米远的地方说道。
“你是飞宇的领导?上次我见过一个老头,工业部的,他也是飞宇的领导!”陈大胆稍微放松了气势说道。
“嗯,那也是我的领导,你让那俩傻大个,让开!李飞宇不见了!”陈锋接口说道。
“飞宇没不见啊!他说要出去两天,让我们看着房子!”陈大胆盯着钟老说道。
这老头不简单,杀气很重,虽然年老,但意志不减当年。
“他说去哪里了吗?”钟老又问道。
陈大胆这时候记起李飞宇的话,谁也不能说他去哪里了,还有如果有他领导去他家里,不要阻拦。
想到这里,陈大胆松了一口气,说道:“没有说去哪里!就说出去两天。”
“还有你们怎么证明,你们是飞宇的领导?我这里有钥匙,他说有他的领导要进去,可以给钥匙!”陈大胆接着说道。
“你们院里有轧钢厂的吧!叫出几个来,认认人!”陈锋招呼住在院子里,保护李飞宇的人,叫人来。
没一会,许大茂,易中海,何雨柱就被叫了出来。
“你们认识我吗?告诉他,我们是谁?”陈锋看向三人说道。
“认识,陈总工,轧钢厂的技术总工!”易中海赶紧说道。
“现在可以了吧!”陈锋看向陈大胆。
“可以,我给你们开门!”陈大胆说着,走到李飞宇家门前,把门打开。
“大川,小川别堵着了,不是坏人!”陈大胆又招呼气势汹汹的大川和小川。
门被打开的那一刻,钟老和陈锋带着人冲了进去。
“找!”钟宝大手一挥。
七八个人开始挨屋子找线索。
“你们别弄乱飞宇的东西,不然我就打你们!”大川怒声说道。
“嗯,不许拿东西!”小川也说道。
两人像是防贼一样,眼睛瞪的老大,看着众人小心的找线索。
很快,书房里的信就被找到,送到钟老的手里!
“我艹,这混小子早有预谋,信都写好了!别让我抓到这个孙猴子!我...我给他拴上铁链子!!”钟老怒声说道。
陈锋却是苦笑居多,“老领导,还有苏清河也跟着那小子跑了,咱用的紧箍咒好像是叛变了!”
钟宝神色更加愤怒,“清河,多好的姑娘,怎么就跟那混小子一起胡闹,肯定是被蛊惑的,你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那还是先找到人再说吧!还有,看来我们的计划是对的,一个紧箍咒不行啊!”陈锋意味深长的说道。
“那就找十个给他戴上!我还不信了!”钟宝恨声说道。
“李老那边怎么交代!估计也会暴跳如雷!”陈锋又说道。
“我给他交代个毛线,他还不如我资格老呢!”但钟老爷子又思考了一会,接着说道:‘先不要走了消息,今晚的人下保密条例,四合院的人也都给我封口!’
“等我先找到这混小子,打断他的腿再说!哼!”
“我倒要看看,他给我留了什么信息!”说着,一把撕开了信封,抽出一张纸。
尊敬的领导们:
看信之前是不是想打断我的腿来着,不过没关系,我腿硬的很!跑的也快!
我们就是简单的私奔而已,你们也知道工作压力大,画图纸跟画油画一样,需要灵感,这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别来打扰我们啊,不然很可能打断我的灵感,图纸就别想了,你自己看着办!
那就两个月后见!此致敬礼!
钟老的脸色越来越差,拿信的手都颤抖了起来。
“我顶你舅舅的灵感,机械图纸需要灵感嘛?就明着出去玩了,不想工作,腿硬是吧!好...好,给我找,给我把这小兔崽子抓回来!他这几天去哪了?接触了什么人,都去给我查!”
“钟老,你消消气!他们过几天就回来了。”陈锋看着跳脚爆炸的钟老去安慰道,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就过去了。
“那臭小子就是跟我们宣战的,他还拐带了苏清河,太不像话了,苏清河是个多认真努力的同志,这混小子就是一个臭粪坑!”钟老跳脚跳的更厉害了。
“那怎么办,这找人也没个目标,谁知道那小子去哪里了!”陈锋无奈的说道。
“那也得找,这小子不能出事,他的安全最重要,图纸不图纸的再说,找,发动人去找,本想给他一个相对自由的环境,保护人员都是松散的状态,好啊,给我来这一出是吧!给我加强,贴身保护,不,贴身监视!”
“好吧!”陈锋答应着。
“还有,这次我说真的,必须给这小子多加几道紧箍咒,一个苏清河不够,上面我去说,我还不信了我!等着,你看着小子回来的,腿骨打断,轮流看管,就是这小子的归宿,气死我了啊!啊!”钟老要被气疯了。
“娶十个,生十个二十个孩子,我看你往哪里跑!缠也缠死你!”陈锋也在嘀嘀咕咕,脑海里的“毒计”不断的成型着。
再看钟老,把手里的信,已经被撕了个粉碎。
.....
在同一时间,火车上。
苏清河靠在李飞宇的肩膀上,睡得很香甜,李飞宇搂着苏清河纤细的腰肢,趁机在侧脸上亲了好几口。
当然在别人眼里就是两个满身补丁,牙齿掉了好几颗的苦难夫妻,苦中作乐,不离不弃。
坐旁边的大妈一脸的羡慕,又疑惑的表情!这俩苦命鸳鸯,出四九城逃荒了,这年头四九城的人都混不下去了?
外面已经全黑了,车厢里面有些人却开始活跃了起来。
别以为那时候的人们责任感和荣誉感很强,就没有小偷,相反那时候偷东西是一种传承的手艺,那都是有师承的,虽然不太光彩。
火车站那时候是人流量最大的地方,所以很多扒手就聚集到了这里。
出门在外,大多数人都带不少的钱财,也更容易挑选目标。
他们基本买半夜到站的票,然后坐三到五站,偷完就下车,点子好的时候,一次赚个几十块。
妥妥的高收入人群,当然一旦被抓住,下场凄惨,虽然不至于枪毙,但基本都会判刑或者劳动改造。
这不,李飞宇旁边白白胖胖的大妈就被一个小偷盯上了,一截锋利的刀片划开布袋,几张大黑市和票就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