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朝屋子跑去,等返回时,手中多了个大编织袋。
“嫂子,你这是干啥?”
“这是我平时晒的一些萝卜干和红薯干,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儿,拿回去做菜还有熬粥。”
陆北辰上前接过,傅凌笑着道谢:“谢谢嫂子。”
见他们收下,程嫂子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客气啥,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吃完了就来我这拿,还多着呢。”
“好的嫂子,那我们走了,有空再来看你。”
“路上注意安全啊,小陆,车子开慢点儿。”
“我知道了嫂子。”
“媳妇儿,你进去吧,我们走了啊。”
“行,对了,小陆可是老实人,你在部队可别欺负人家。”
“我怎么欺负他了嘛,你可不要被他的外表迷惑,这家伙心眼比马蜂眼还多。”
“你觉得我会信你的鬼话吗?”
“在你面前我有说谎吗?这么不信任我?”
“少贫嘴了,赶紧走吧,别耽误人家事儿。”程嫂子将他往外推,力气太大差点一个趔趄。
车上,程国华满脸幽怨道:“你俩真亏是夫妻,今儿我的老脸算是丢光了。”
“程哥,这话从何说起?你的光荣事迹不是早就人尽皆知吗?别往我俩身上扣,跟我俩可没关系。”
“可我在孩子们面前树立的光辉形象已经荡然无存。”
傅凌询问一旁坐着的三宝:“你们觉得程伯伯人怎么样?”
呱呱想了想回道:“程伯伯人很好啊,而且他很搞笑啊。”
“那不叫搞笑,叫幽默。”悦悦替呱呱解释道。
呱呱不服气:“我就是觉得程伯伯搞笑。”
“是幽默。”
”···“
两人因为这个话题开始辩论,噜噜在一旁安静吃瓜,并不想参与他们的话题。
“好了!停!”傅凌双手做了个交叉手势。
争辩声戛然而止。
程国华根本分不清他们三个谁是谁,只能从副驾驶转过头指着呱呱问道:“你刚说程伯伯很搞笑?怎么个搞笑法?“
呱呱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望向傅凌询问:”妈妈,我可以说吗?“
“不用问你妈妈的意见,你说什么程伯伯都不会有意见。”
加之傅凌点头,呱呱这才说出自己的观点。
“程伯伯,你总喜欢欺负我爸爸,可是又总在我爸爸那里吃瘪,所以呱呱才觉得你很搞笑,先生说过,不可为而为之,这叫勇气可嘉!”
傅凌低着头憋笑。
程国华满脸黑线,要不是因为对方是个孩子,严重怀疑是在内涵他,自己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就连在这么小的孩子眼中,他已然成了搞笑担当。
皮笑肉不笑冲呱呱竖起大拇指:“真是好样的,将来一定比你爸出息。”
“程伯伯,以后我也要当兵,我也想像爸爸还有程伯伯一样优秀。”
“哟,那啥,你这志向还挺远大,以后绝对比你爸爸还有程伯伯有前途。”
“程伯伯,我小名那个叫呱呱,大名叫陆凌尘。”
程国华一脸的尴尬,却还死鸭子嘴硬:“程伯伯自然知道,你是呱呱嘛。”
随后将目光看向悦悦:“你是噜噜对不对?”
“程伯伯,我是悦悦,他才是噜噜。”悦悦指着一旁道。
脸皮厚就是好,笑着接过话道:“程伯伯跟你开玩笑呢,是不是被我的高超演技折服了?”
悦悦满脸的狐疑,仿佛在说他是小不是傻。
轻咳一声,随即转移话题:“悦悦,为什么说程伯伯幽默呢?”
“程哥,你别为难孩子了,幽默和搞笑其实都差不多一个意思,没必要分那么清,感觉你刚才的做法就挺幽默的。”傅凌笑着说道。
“别人家的孩子这时候还在穿尿不湿,你们家的都有理想和抱负,差距一下子就拉开了。”
“这可跟我没关系,主要是曲先生教的好。”傅凌没有强攻的意思,另外孩子们之所以记忆力惊人,主要还是服用过变体丸的原因,当然,这些事情她是不可能跟程国华去解释。
“厉害!”程国华脸上写着大写的服字。
路上有个活宝,时间过得很快。
下车后,陆北辰将程嫂子送的食材从车上拿下来:”媳妇儿,我们就不进去了。”
“时候还早,要不吃个晚饭再走?”傅凌出言挽留。
程国华刚想说好,就被一旁的陆北辰拒绝:“不了,我们去部队食堂吃。”
“好吧,那你们路上注意安全。”
随后看向程国华道:“程哥,有空带嫂子和孩子过来玩,不用事先打招呼,直接过来就行。”
“难怪我家那口子喜欢你呢,说话就是敞亮,不来就死不给弟妹面子不是?”
“就是这个理儿,常来啊。”
“得嘞,走了!”程国华笑着上了车。
“爸爸,程伯伯,再见!”
孩子们向车内挥手。
“再见!额···呱呱、噜噜、悦悦!”
下来车次序一打乱,程国华再次不知道谁是谁,只能看着一个方向挥手叫他们名字。
一旁的陆北辰是看破不说破。
“在家好好听妈妈的话,要是被我知道谁让妈妈生气,回来我教育谁。”陆北辰对三宝严厉警告道。
“爸爸,我会听妈妈的话,每晚妈妈都会给我们讲故事。”
“记住了。”
“好的爸爸!”
最后陆北辰将目光转移到傅凌身上,语气又变得温柔:“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我会的!”傅凌笑着回道。
车子开动离去,这才带着孩子进门。
看了下时间还早,傅凌给湘怡去了个电话。
半小时后才接通。
“想死我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没几天,一直在处理些事情,今天才有空给你打电话,在海岛过得如何?什么时候回来啊?”
“你都回来了,我自然要尽快回来。”丝毫不顾一旁的江衍投来幽怨的目光。
湘怡直接无视,二人如今又不像之前那般难见面,有传送机器人在手,想见面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傅凌笑道:“你这么干脆,衍哥岂不是要哭晕在厕所?”
瞥了眼他道:“才怪,我走了他还轻松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