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三宝房间出来回到自己房间。
一进门傅凌便将房门锁住。
脸上的笑意也逐渐消失,现在京市出现了诡异事件,若不赶快解决,她担心家人的安危。
系统扫描笼罩整个京市,开始了地毯式搜索。
她可并不相信这世上会有鬼这样的存在,定是有人装神弄鬼,以达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就在傅凌慢慢寻找可疑人员时。
京市某街一栋居民楼内,空无一物的阶梯发出“嗒嗒嗒”的声响,声音慢慢向楼上而去,仿佛有人正往楼上走一般。
九点过,家家户户都关灯休息,就算街道上,也看不到行人。
不像后世,夜间12点是夜生活的开始。
这个时代的人没有什么夜生活,就连黑白电视都不是普通家庭能买得起,这种情况下人们一般睡的早。
声音在三楼一户人家门口停下,脚步声戛然而止。
随后就是咔嚓咔嚓的开门声,声音在寂静的黑夜中显得无比突兀。
很快门被打开。
门有些老旧,门被推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虽然声音尽量降到最小,还是惊动了其中一间屋子的男主人。
他睡眠一向很浅,一开始开门声就惊醒了他,还以为是隔壁有谁回来了,压根儿就没有多想。
直到门被打开,那门发出的声音,他听着就无比熟悉。
瞌睡一下子就惊没了,从床上坐起,仔细聆听外面的动静。
可是等了大概一分钟,外面什么动静都没有。
这下男子坐不住了,看了眼一旁熟睡的妻子,他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担心是进门偷东西的贼人,也不知道对方手上有没有武器,他手无寸铁,哪里是贼人的对手,为了安全起见,他借着月光在屋内搜寻称手的武器。
天无绝人之路,终于在衣柜旁找到一把雨伞。
手紧紧攥着伞柄,光着脚慢慢向门口靠近。
隔壁房间是他两个孩子的卧室,幸好平时他们担心父母随便进房间,有随手锁门的习惯,这会儿也没听到开门声,想来孩子们此刻应该是安全的。
将耳朵紧紧贴着门听外面的动静。
遗憾的是,过去了两三分钟,仍然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有一刻他都以为刚才的开门声都是自己的幻觉了,不然为何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再等了会儿,确定没有任何动静,他这才轻轻将卧室门开了一条缝隙,借着缝隙朝外面看。
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不知不觉后背被汗水浸湿,可他丝毫没有察觉。
他记得睡觉前关上了窗户,顺便将窗帘也拉上,一般情况下,客厅内不会有光,可是现在又一处光照进来,那位置正好是门的方向。
瞬间有一股寒气直冲脑门,可以确定,刚才并不是自己的错觉。
真有什么人开门进了屋,他可不信是门自己开的,睡觉前他都会将门窗检查一遍,确定都关好了才回房。
越是没动静越透着诡异,他担心自己一冲出去就着了歹人的道。
家里不只他一人,不能拿老婆孩子的命开玩笑。
在没有得到歹人具体方位时,男子并未轻举妄动。
可是随着时间推移,仍然没有一丝动静,他都有些迷糊了,难道小偷开了门后发现他们家太破,所以转身便离开了?心中百转千回,却也没冲动的跑出去。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有道视线一直死死的盯着他···
次日。
傅凌不出意外睡到了日上三竿,昨晚扫描了一晚上。
也不是没有成果,一晚上逮到不少不轨之徒。
有人埋伏在小路,专门蹲一些抄近路的倒霉鬼,傅凌当时脑海中便出现了一段经典台词: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本来她也不想管,可好巧不巧的,正好遇到一个倒霉蛋撞上去。
既然见着了,没有不管的道理,傅凌便顺手将人救下,而那个拦路壮汉,直接被扔到了警察局门口,留下一张字条揭露了他的罪行。
这一夜还救下了一位寻死的年轻少妇。
少妇是个恋爱脑,找了个游手好闲的丈夫。
本来这门亲事少妇父母不同意,求亲了几次,都会挡了回去。
可少妇却一意孤行,说非他不嫁,若是他们不同意这门婚事,她就去死。
没办法,父母也只得同意,只是因为她的做法太偏激,父母对她失望透顶,扬言以后她的死活都与他们无关。
只是这样,仍旧没有换回少妇的回心转意。就这样成功嫁进了婆家。
刚开始婆家对她还算好的,毕竟他们家有点钱,也算是婆家高攀了,加上少妇娘家就她一个女儿,平时宝贝的紧,如今嫁人,夫家生活条件并不好,也该时常接济下。
不曾想自打少妇进门,娘家人直接跟她断了联系,就是路上偶然碰到,都不会打声招呼的那种。
丈夫喜欢赌博,她手头的嫁妆,被丈夫两个月间全部输干净,外面还欠了一屁股债。
便想着让少妇回去要点钱周转,不曾想曾经唯命是从的妻子,却在这事上拒绝了他。
尽管少妇告知了实情,父母因为自己执意嫁进他们家,已经跟她彻底断了关系,她已经没有娘家可依。
本以为丈夫会谅解,不曾想却迎来了一顿毒打。
原本对她甜言蜜语的丈夫凶相毕露,从那天开始,只要她不同意回去拿钱,便要受到一顿打。
而原本对她情真意切的婆婆、公公,对此事置之不理。
最后连饭都不给她吃。
经受过一段时间的折磨后,她终究幡然醒悟,看清了丈夫一家的真面目,明白当初父母的一番苦心。
只是明白的时候已经晚了,她已经回不去。
今夜刚挨完一顿打,看着身上没有一块好肉,少妇最终下定决心,从家里出来,来到离家不远的河边。
如今有家不能回,感觉自己被整个世界抛弃,已经没有了活下去的意义,闭上眼决绝的跳了下去。
被傅凌救上来时,少妇已经喝了很多水,人已经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