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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羡洲没听见声,起身来到门口,见到了白佳林。

白佳林轻声打招呼,“慕少,祈少。”

慕羡洲疑惑看向白佳林,在想这是谁,但有点眼熟。

白佳林也没指望慕羡洲回应,毕竟他们现在确实不算认识,打了个招呼,径直离开进了隔了三个地的包间。

“你认识吗?”,慕羡洲问祈南言。

祈南言可没给人牵线的癖好,尤其这两还是害死原身的人,淡淡道,“不认识。”

“哦,讲真的,你在好好想想,这样对你好。”

祈南言没再理慕羡洲,来到门口钻进了车子,“开车。”

车子驶离会所门口,手机上是慕辞发来的信息,问他事情谈的怎么样,祈南言回了他一句,就等拿证了。

手机震动,慕辞回消息,“好。”

祈南言刚进家门,客厅传来慕辞温和的嗓音,“回来了?”

不知为何,忽然间骨头就懒了起来,祈南言抬头看去,米白色沙发上,慕辞穿着黑色衬衫,鼻梁上架着银边眼镜,头顶的暖光将他完全笼罩,将他身上的肃穆与冷意尽数削没,茶几上高高摞起文件,笔记本还架在大腿上,一看就是在特意等他。

懒惰的心忽然就勤快起来,每一下都在昭示他快乐的心情,祈南言就像是蜜蜂闻到了香甜花朵,迫不及待扑进了花瓣中,汲取香味和花粉,好闻的他骨头都酥了,想就此沉浸下去。

慕辞抱着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的大宝贝,不轻不重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我腿上还有电脑呢,你就这么扑过来,磕到了怎么办。”

祈南言蹭了蹭慕辞颈窝,长腿紧紧盘着他的腰,活像是巨大考拉。

“这不是没磕到吗?而且,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受伤的,对不对。”

慕辞无奈又甜蜜,无奈祈南言的无赖,甜蜜祈南言对他的信任。

“你这张嘴,简直把我拿捏的死死的。”

“不不不,这不叫拿捏”,祈南言和慕辞面对面,眼睛笑得像个月牙,透着几分狡黠。

慕辞疑惑,“什么意思。”

“你看啊”,祈南言双手捧着慕辞的脸颊,“这叫拿”,随即单手捏住慕辞的下巴,“这叫捏。”

在慕辞纵容的眼神中,低头亲了上去,细细摩挲着双唇,一点点向内探索,轻而易举就攻破了门,闯了进去。

慕辞纵容着祈南言撒野,全盘接受他所有的温柔和不温柔,唇舌交缠间,发出清晰又暧昧的响声,刺激他的头皮,理智不断在下坠,蔓延上来的是他压抑许久的欲望。

祈南言将人压在沙发里,不知何时,扣着慕辞后脑勺的手,同他紧紧十指相扣,掌心汗水相交。

空旷的大厅,唯有相恋的人在不吝啬释放着对彼此的爱意,这里成了他们独有存放爱意的巢穴,通行证仅在彼此手中。

祈南言微微撤开些许,鼻息急促交缠,将彼此的味道吸入肺中吗,小小瞳孔中映照着彼此失态的模样,用爱意温养。

慕辞心念一动,仰头在祈南言眼下落下一吻,很轻,就像是羽毛拂过一般,这是祈南言第一感觉,痒意让他睫毛轻颤。

“像个小蝴蝶”,沙哑的嗓音响起,低沉又撩人。

祈南言疑惑望去,“什么小蝴蝶。”

“睫毛颤抖的时候,像个小蝴蝶在飞,可爱。”

祈南言笑出声,又往上动了一下,双方剑拔弩张,丝丝缕缕危险溢出,“现在呢,还可爱吗?”

“这就是年轻嘛?真激动。”

祈南言歪了歪头,“确实“激”动,很激动,想击祈董的激动。”

慕辞动了动手,眼眸眯起,一瞬间从慵懒的大猫转变为捕猎状态,制住手下的猎物不让其逃跑。

两股不相上下的迫人气势胶着,时不时伸手挠一下,试探对方,温馨的房间里,粉红的泡泡中裹着针尖麦芒。

下一瞬,针尖断裂,麦芒软化,祈南言凑过去和慕辞额头抵着额头,“有点饿了,想吃冰淇淋。”

“饿了该吃饭,你这是馋了。”

“慕先生,这是重点吗?”

“祈先生,所以你是饿了还是馋了呢?”

“馋了。”

慕辞笑出声,稳稳当当将人抱起往冰柜走去,拉开冰柜门,里面塞满了各种口味冰淇淋,供某个大考拉挑选。

祈南言手指隔空滑来滑去,最终选定一盒草莓巧克力冰淇淋,关上冰柜,慕辞带着人进了投影房。

最终那盒冰激凌,祈南言两人分食了干净。

春夏交替的季节多雨,前一秒还是艳阳高照,下一秒就能乌云遮顶,随之而来的就是瓢泼大雨,路上的人们动用各种东西遮挡着头顶,匆匆奔跑回家或者是临时找个地躲避地。

翠绿的树叶子被大雨无情击落在地,又被人踩烂,祈南言坐在车内,雨水形成的幕布将他和世界隔离,一路从热闹的街市驶向少有人烟的地界。

雨越下越大,漆黑的库里南停在仓市蓝天监狱门口,祈南言推门下车,洁白的板鞋踩在水地上,浑浊的水珠溅上皮面,眼前又暗了一个度,伸手接过保镖手中的伞,祈南言仰头看去,精致的眉眼冷淡,比之风吹的寒意更甚。

“你在车上等我。”

保镖应了一声,撑着伞退后一步。

一墙之隔,隔开两个世界,祈南言看着头发白了大半,脸上皱纹不知多了几何的祈怀徽,嗓音淡淡,“听说,你一直都很想见我一面。”

祈怀徽深深看着他,铐住的双手不自然的动着,半晌才动了动皲裂的嘴唇,“你和你妈妈很像。”

祈南言颇有意味的说,“是吗?”

祈怀徽头微微低下,“是我对不起你妈妈。”

“我这么像妈妈,这么多年你还能毫无愧色和我同住一个屋檐下,没有半点惧怕和愧疚,想必您的对不起成分比水还微薄”

刺人的话语成了千斤顶压在祈怀徽本就佝偻的背上,手指不安搅动着,面上闪过难堪,所有腹稿在此刻成了尖锐锋利的纸团塞在吼间,涨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