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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这边已经把清荷挖出来放在小盆盆里了,他又不愿意让别人碰清荷,自己摇摇晃晃端着清荷进了房间。

宫尚角这才看到他,打算接过他手中的花,却被宫远徵避了去。宫尚角看着宫远徵那宝贝的样子笑了。

“哥哥不要你的花,哥哥只是想帮你拿一下。你不是要来看你爹爹吗?拿着花不方便。”

宫远徵听了宫尚角的话,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会不会,方便的,方便的。”

宫尚角看宫远徵都快站不稳了,也不和他争了,挥手叫来一个侍从,去拿一个轻便的花盆过来。宫远徵手里的那个漂亮是漂亮,太重了。也不知道他这个小孩是怎么搬动的。

宫远徵哪里想得到轻便不轻便,他只想给他的花花朋友找一个最漂亮的盆盆。根本就没管重不重。

清荷在端起来后就不动了,老老实实缩在花盆里。宫尚角瞄了一眼突然发现这朵花居然还能发光,急忙拉住宫远徵低声问他。

“远徵弟弟,你是从哪里找到的啊。能告诉哥哥一声吗?”

宫远徵一听宫尚角问清荷的来处就不乐意了,扭着身子转了过去,两只手紧紧的抱着花盆,“是我的,是我自己找到的,花花也是我一个人的。”

宫尚角一看宫远徵这防贼的样子,就想笑。急忙顺毛哄。“哥哥不是想要你的花,哥哥就是想问问你是从哪里找到的。”

宫远徵更不乐意了,噘着嘴不说话,任凭宫尚角怎么哄都不开口,宫尚角拿这个倔小孩没办法。因为他刚刚问了清荷是怎么来的,宫远徵总觉得宫尚角不怀好意都不愿意和他讲话了,虽然在这之前他很喜欢这个哥哥。

宫尚角见宫远徵不乐意和他说话了,也知道是自己刚刚问那朵花的原因,嘿,真没想到,远徵弟弟还能这么喜欢一朵花呢,以前可没见过他这样。

宫尚角虽然很好奇那朵花,但看宫远徵那样想必是什么都问不出来了。也就没多问,叮嘱宫远徵好好守着他爹爹就离开了。

宫远徵等宫尚角走了,急忙低头对清荷说,“花花,花花,已经没人啦,你要怎么救我爹爹啊。”

清荷也不卖关子,整朵花都开始散发出光芒,等宫远徵睁开眼的时候,就见到面前站了一个小姑娘。

淡紫色的长发高高的扎成一个马尾,身上穿着一身浅紫色的纱裙,脚上也踩着一双小皮鞋。像个精致的洋娃娃。

宫远徵看到大变活人的戏码眼睛都亮了,凑上来摸摸清荷的头发,“是真的呀,花花你还能变成人啊,好厉害。”

清荷马尾一甩,整个人都被宫远徵崇拜的目光包围,“那当然,你看好了,我马上就能治好你爹爹。”

“魂技,绝对治愈。”

清荷的话音一落,一朵海棠花瓣从清荷手中飞往躺在床上的宫泽徵。魂技起效,宫泽徵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开始红润起来。

宫远徵看到他爹爹脸色好起来了,也就不再管他爹了,直接跑向清荷,“花花,你没事吧,我看你都开始透明了。”

虽然清荷能化成人,但毕竟这里不是斗罗大陆,她现在年纪太小,实力也不够强。在使用了魂技过后也没办法一直保持人身。

清荷笑着摇摇头,“当然没问题,只是我现在太小了,还没报道一直保持人身的样子。你爹爹很快就会醒了,你放心哈。”

宫远徵拉着清荷的手摇摇头,“其实,我爹爹慢点醒来也没关系,反正医师说了爹爹也没什么大事。”

说着宫远徵自己也觉得自己这话说的挺不好的,急忙住嘴。“没关系,我以后会学很多很多知识,把你养的又高又大。你就能一直变成人了。”

清荷也笑,但没多久她就变回了海棠花,用花蹭了蹭宫远徵肉乎乎的小脸,把宫远徵蹭的直乐。

一直抱着清荷说以后肯定会好好养她的,等他回徵宫就把房间里那些花都丢出去,只养清荷这一朵花。把清荷哄得花瓣都掉了一片下来。

宫远徵急急忙忙捡起来,想着刚刚爹爹就是被清荷的一片花瓣救的,就觉得很有用等会偷偷给尚角哥哥的爹爹吃了,就不用花花再去救了,毕竟花花还小。

宫远徵他爹,宫泽徵老早就醒来了,一醒来就看见他儿子抱着盆花坐在床尾,一点都没看他这边就算了,还一直在哄那朵花,怎么?虫子玩够了?改玩花了?

小孩子真是善变。

想着想着,宫泽徵就咳了一声,这不咳不知道,一咳吓一跳,他身上的伤什么时候好的?

宫远徵也听到了他爹爹的声音,抬头看过去就见到他爹一脸震惊的坐在床上,不敢置信的到处摸自己。

顿时那个小白眼就出来了,“爹爹,你是受了伤之后,脑子出问题了吗?你现在好像那个宫子羽。”

宫泽徵被他儿子这么一说也收回了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心里还在疑惑?难不成是因为抢的不重?他什么时候自愈能力这么强了。

父子俩在房间里说话也没压低声音,外面的人很快就听到了,那群长老们急急忙忙冲了进来。本来执刃死了就很烦,没想到这群宫主没一个醒过来的,三长老商量半天都没确定好新执刃由谁来做,争执了好久也没出个结果。

最后还是由月长老拍板,到时候哪个最先醒过来,就那个最先醒过来的人来做执刃。毕竟,这些宫主的能力可都要比那个宫鸿羽强,不然怎么三个宫主和宫鸿羽一起御敌,就死了宫鸿羽一个呢?

这下好了,宫泽徵醒过来还没想通怎么这么快就痊愈,就被三个长老按猪一样按在了床上,一个按着,一个拿针,一个给他灌麻药。

宫泽徵还没来得及挣扎,秘纹就飞快的弄完了,说实在话,麻药效果都没咋起,疼死他了。

这也不能怪长老,毕竟当初这几个宫主就都拒绝过执刃的位置,毕竟事多钱少还不能出门,谁愿意去做这个大冤种啊。

现在那个冤种没了,可不得趁着宫泽徵这个刚醒来的还没反应过来的机会,赶紧把执刃这个位置给按牢实了。

秘纹一弄完,三个长老就都笑呵呵的起身,拱手恭喜,“恭喜徵宫宫主,继承执刃位。”

“恭喜恭喜啊!”

房间里的下人也都跪了下去,纷纷都开始拜见新执刃。宫远徵全程坐在床尾,看着他爹跟个被迷晕的猪崽子一样,被强行安上了执刃名头。

简直不敢相信,爹爹口中的长老居然都是这种流氓做派,还比不上羽宫那个爱哭的宫子羽呢。看到一半才想起来他怀里还有一朵花花,急忙伸出两只小手捂住了花,嘴巴里还念叨,“不能学,不能学,我们花花要做优雅的花花。”

清荷也看的目瞪口呆,原来以前的长老,是这种不怎么要脸的样子吗?那他们装的还挺好啊。

宫泽徵全程被迫清醒的被纹上了秘纹,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他现在的心情,怎么说呢,就很难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