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退婚?
或许,魏婴原本以为这只厉鬼只会按照常理去攻击他人或者制造一些混乱,但现在看来,它似乎有着与众不同的个性和行为方式。这种超出预期的情况无疑让人感到惊愕不已。
面对发生的一切,魏婴可能会陷入深深的思考之中。他开始重新审视自己对厉鬼的了解和认知,意识到他们拥有自己独特的思维和意图。还会盗窃这种事!!!
想到那犹如闹市般活跃的乱葬岗,魏婴醒来岂不会被惊吓到!
而此刻的魏婴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之中,无论如何努力都难以挣脱束缚、清醒过来。那感觉就像是无数个巨大的漩涡汹涌澎湃地向他袭来,将他的身躯一点一滴地卷入其中,逐渐吞没。
就在魏婴感到绝望无助之际,一股莫名的力量突然涌现,使得他奋力挣扎着睁开双眼。待到视线清晰之后,他惊愕地发现自己竟然身处在松风水月的庭院之内,正双膝跪地。
魏婴心中充满了困惑和疑虑,他茫然四顾,试图寻找答案。目光所及之处,只见一旁的金子轩满脸浮肿,显然遭受过一番毒打。这诡异的场景令魏婴越发摸不着头脑,他不禁暗自思忖:“这里究竟是何处?我为何会在此处下跪?金子轩又为何变成这般模样……总感觉这里好熟悉”一连串的疑问涌上心头,。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入了众人的耳中。紧接着,两个身影出现在了大家的视线之中——正是江枫眠和金光善!他们的出现仿佛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打破了原本的宁静。
魏婴不禁皱起了眉头,心中暗自思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刚才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觉吗?”他用力揉了揉眼睛,试图确定眼前所见是否真实。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江枫眠和金光善的身影依然清晰地站在那里,毫无疑问地告诉他这并不是一场梦境。
一时间,各种情绪涌上心头,让魏婴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自己该相信什么,忽然间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
但魏婴心里很清楚,无礼之人毕竟只是少数,该有的礼节绝对不能废弃。那段时间魂魄一直在外游荡,他着实见识到了不少事情。尽管时间不长,只有短短数天而已,但对于基本的礼仪规范,魏婴多少还是了解并掌握了一些。
于是,他当即站起身来,朝着 江宗主和 金 宗主略微躬身施礼,说道:“江宗主,金宗主。”
江枫眠听到江宗主这个词汇感觉有什么东西要脱离掌控的感觉,眼中有带了几分犀利
金子轩眼见着魏婴向自己行了个礼,倒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表示不满。
江 枫眠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不禁眉头微皱,但并未在意甚至根本就没有维护自家弟子的意思
。而那 金宗主看到后还是明里暗里的嘲讽,便假惺惺地呵斥金子轩道:“毫无礼数!”
然而,他的目光却始终落在魏婴身上,分明是在指责魏婴不懂得这些规矩。
面对 金光善和金子轩的叼难,江枫眠并未过多理睬,似乎完全没有把他们放在心上。目光却依然放在魏婴身上道:“还不快跪下”
魏婴无奈之下只好顺从,心里却把金光善、金子轩和江枫眠挨个狠狠地记了一笔,同时还悄悄地把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录了下来留作证据。
眼看着江枫眠和金光善走进了松风水月,魏婴的眼神不由得黯淡下来,流露出一丝失望之情。
无论是在梦境里还是在现实生活中,情况似乎都没有什么改变。以前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这些真相,更没人来管束过他,直到如今他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一直被人利用!
利用自己的潇洒,利用自己的天真,利用自己的正义发扬他们的好名声,
即便是现在想要脱身离去,他们也不打算轻易放过,定要将自己身上最后一点价值都压榨干净才肯罢休。从小到大,身边一直有好几名死士轮流值班严密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无不在江枫眠的掌控之中。
除了去蓝家听学那段时间稍微自由些外,其他时候基本都是由江晚吟负责向江枫眠汇报关于自己的各种信息,比如在蓝氏过得如何等等。
所以说……
这一次要将我带回去不仅仅只是为了责罚于我,更为重要的目的其实是想借此机会来把打散婚约的罪名按到我头上,,也就是寻找一个合适的“背锅侠”。真不知道自己当初如何想的!
而且,他们之所以要用这样的借口把我带回宗门,无非就是想要继续对我实施严密监控罢了。
想想看,蓝氏的听学课程安排得十分紧凑且合理,前面三个月通常都是由各位长老负责授课讲学,但后面这三个月却直接换成了宗主亲自出马进行教导。这不就明摆着担心我会知道一切展开报复,或者趁机逃跑吗?!
就在这一瞬间,我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丝丝愤恨之意。想到堂堂江氏大弟子,竟然连最基本的待遇都享受不到,这还能称得上是什么大弟子吧!
这时,魏婴低头瞥见了脚边的几颗小石子,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句话:“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就像这些散落在地上的石子一样,如果数量足够多,它们便能够铺设成一条道路;若是质地坚硬,甚至还可以用来攻击他人。
同样地,留言也是如此。当各种流言蜚语积累得越来越多时,无论其真实性如何,到最后都会被人们视为真实可信的信息。
凭什么仅凭旁人随口说出的只言片语,就能成为压垮一个受害人的最后一根稻草呢?这简直太不公平了!
他一边漫不经心地想着事情,一边随手捡起了地上的几颗小石子。而此时此刻,金子轩却并没有开口说些什么,只是默默地站着,目光也不再停留在魏婴身上。仿佛周围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他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远方,似乎在沉思着什么重要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