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有了面子,下巴微微扬起,眼神中透着一丝得意,立马放下手机,颐指气使地说道:“快点。”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随后转头回了病房。
“明漪姐,你别去,我们已经联系领导了,他是个神经病,还会性骚扰。”几个小护士满脸担忧,拉住她的手臂。
“我知道,没事。”明漪眼神坚定,轻轻挣脱小护士们的拉扯,跟着中年男人进了病房。
病房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白色的窗帘在微风中轻轻晃动,明漪在做准备工作。
明明只是小腿按摩,这个男人却嘴角上扬,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直接把裤子脱了,只穿一条内裤。
他往病床上一躺,双手惬意地放在脑后,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明漪。
这么做无非就是试图以此来激起一个女性的羞耻心,从而达到精神凌辱的快感。
明漪面无表情,对他的行为毫无感觉,只怕自己会长针眼。
何况他肮脏又丑陋,她为什么要为他的无耻感到羞耻。
她转身将门锁上,门锁发出“咔哒”一声,清脆而果断,不过病房里有小窗,锁门只是怕别人坏她的事。
男人依旧色眯眯地看着她,眼神中满是贪婪。
明漪直接朝着他的小腿上手,动作干脆利落。
男人开始说话了,脸上带着虚伪的笑容:“你这么漂亮,当什么护士,这么累,手都累糙了。”明漪没有搭腔,表情冷淡,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
“你们医院这么多护士,你是最美的,你看我,我家里挺有钱的,要不然住不起这种病房。你跟我行不,我一个月给你两万,你做护士最多几千块。”男人挑了挑眉毛,眼中满是炫耀。
明漪还是没有说话,像一个机器人,只专注于按摩复健的动作,双手有节奏地在男人小腿上按压着。
这房间里有监控,未免到时候没有理由,她给足了男人发挥的空间。
男人似乎也有了一点脾气,眉头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恼怒:“怎么不说话,你是哑巴吗?”
利诱加威逼,怎么看都不像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
他突然伸出手,手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快速地在明漪屁股上摸了一下,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
一般到这个步骤,女性心理防线或许已经崩溃了。
但明漪没有被规训过,她的母亲,她的学校,她身边的人,没有一个告诉过她要因为被异性触碰到了身体而放弃人格,为此遮住脸生活,甚至放弃生命。
就如同她现在在接触这个男人的腿一样。
肉体与肉体的相接罢了,
本质上两种行为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差别。
难道这个男人会因为被她碰了腿就羞于见人吗?显然不会。
男人被异性摸了身体可以不以为耻甚至反以为荣。
女人却要因此战战兢兢,苦不堪言。
这不公平。
所以他触碰到的是明漪心中的底线,而并非女性躯体被强行套上的牢笼之锁。
“真软!”男人还在不要脸地回味,脸上满是陶醉。
明漪突然停下了动作,眼神中透着一丝寒意,问道:“软吗?”
男人还没来得及点头,一个凌厉的巴掌突然甩在他脸上。
明漪这一巴掌用足了力气,手上被他嫌弃过的茧像武器一样,震得他满脸横肉乱飞。
她的体能比一般成年男性要好,最多略逊于像罗起那样跟她一样经历过训练的健壮男性。
这是男女天生差异造成的弱势项。
不过,打残面前这个阉猪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男人的鼻子嘴角都被打出血来,半个身子倒在床上,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不可置信:“小贱货,你敢打我!”他迅速爬起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想还手。
明漪眼神冰冷,一把揪住他的头发,从正面把人从床上拖了下来。
男人本来就坐着,重心不稳摔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明漪没有放开他的头发,而是又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这一巴掌下去,男人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个红红的掌印。
“还软不软?”她依旧是平淡的问着这个问题。
这一摔本来就摔到男人的旧伤,一时爬不起来。
男人不说话。
明漪感觉打巴掌手疼,直接放开他问:“怎么不说话,是哑巴吗?”
不等他回答,抬腿一脚踹在男人头上。
只是护士鞋鞋底太软,杀伤力不强,担心别给他踹兴奋了。
明漪停了下来,眼神快速地环顾四周,想找个趁手的工具。
男人已经被打的晕乎了,眼神中透着恐惧:“你要……干什么,你不要过来。”
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面前的这个女人和他以往随意欺辱的受害者不同。
他身体不停地往后缩,想往床底下钻。
明漪已经提起了一个椅子,双手高高举起,狠狠的朝他身上砸去,椅子带着呼呼的风声,砸在男人身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软不软?嗯,我问你软不软!”她每砸一下就问一句。
男人的手和嘴被打的都是血,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
病房外保安一直没走,看到明漪疯狂的动作后立马拍门,声音急促而响亮:“快开门,快开门,打人了!住手,不要打了”
明漪却像没听见一样,直到把他打得爬都爬不动了才停手。
她无所谓啊!她能兜底。
这个男人敢肆无忌惮的骚扰猥亵医院的护士,不就是因为他还算有钱的家世,男性的社会地位,精神病人的资格……让他有了凌驾于护士之上的特权阶级的胆子。
她也是啊……
她生来就是,但是她爸爸告诉她,做人要正直善良,所以她从不利用自己的地位做坏事。
不过现在是在做好事。
其他人动手需要顾及后果,她不用,
就算是当街杀了个人,她也不用。
所以,别人不敢动他,她敢!
因为这里是s国,她已经收敛了很多,这要是在南洲的话,这头阉猪的脑袋已经开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