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脸色铁青,陈长安怒气相对。
肖镇南踢了踢陈长安,摇头打着圆场:“皇上,陈长安年轻气盛,请皇上原谅他顶撞之罪。”
皇上强行忍着,挥挥手,让陈长安走到近前。
皇上压抑着自己的声音:“陈长安,不要仗着朕喜欢你,你就可以肆意胡来!”
“今天你答应不做驸马,朕日后必有好处给你!”
“如果你选择了驸马,那朕就看不起你,以后,有多远滚多远!”
“皇上,我不是胡来。”
陈长安深吸口气:“我做了驸马爷,一来是维护大楚的颜面,二来是证明了我比蛮夷更强,再说我是驸马,你不已经昭告天下了吗?”
“你看可不可以这样,您让我当了驸马,再把好处许给我。”
皇上都被气笑了,想的倒是美。
“陈长安,这么无耻的要求你都说得出来?”
“无耻吗?我不觉得。”
陈长安摇头一叹:“相比于出尔反尔,我觉得那才是更无耻的!”
“你!”
皇上怒气冲天的看着陈长安,陈长安这是拐弯抹角说自己无耻!
“好,好,你不理解朕的苦心,以后有你后悔的!”
“不管怎样都是一生,我只知道现在不去争夺驸马,我才会后悔。”
陈长安退到了下面,冲着皇上微微抱拳:“多谢皇上,选亲使您另选高明!”
皇上目光幽幽的看着陈长安,只是微微冷笑。
随后,任命了肖镇南作为选亲使,他就离开主座,来到更高的一层。
***款款的走出来,惹得百姓一阵惊呼。
她的眉如弯月,用螺子黛精心描绘,眉尾微微上扬,透着一股威严。
眼眸深邃,淡淡的眼影晕染,脸颊略施粉黛,白里透红,仿佛春日里盛开的桃花。
唇上涂着鲜艳的朱红色口脂,唇形饱满而优美,微微开启时,仿佛有千言万语欲说还休。
她着一袭华丽的紫色长袍,衣料上绣着精美的凤凰图案,金丝银线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对选亲使肖镇南说了几句,肖镇南微微点头。
“各位,***说想做她的驸马,必须答对她的问题。”
“答不对,就不能作为驸马,会使的楚国蒙羞。”
“这第一题,诸位请看。”
肖镇南轻轻挥手,刹那间,早有宫女袅袅婷婷地捧着三个小金人走了出来。
它们仿佛是由同一块神秘的黄金铸就而成,无论是高度、大小还是形态,都一模一样,宛如三胞胎般难以分辨。
小金人的造型精美绝伦,每一处线条都流畅自然,仿佛是大师精心雕琢的杰作。
它们的面容栩栩如生,带着一种神秘的微笑。
众人都不明白***的意思,肖镇南这才解释道:“这三个小金人重量一模一样,若是不信你们可以当场称重,但我告诉你们是没用的。”
“***说,三个小金人当中有一个最有价值,请你们在一炷香的时间内选出来。”
“现在,开始燃香。”
肖镇南告诉宫女点燃了一根香,随后在这里安静的等待。
下方的那些使臣和百姓都受不了,微微前倾着身子,目光紧紧地盯着那三个闪闪发光的宝贝。
有的人眯起眼睛,试图看清小金人表面的细微纹路;有的人则左右移动着脚步,从不同的角度观察光线在小金人上的反射。
“***,我们能亲手触碰吗?”
持矢有些着急,大声的询问。
***扬了扬手,示意可以,持矢赶紧拿过来小金人,仔细的查看。
但他们都严密的对比过,这三个小金人真的是一模一样!
这还怎么判断谁最有价值?
香燃烧过半,皇上也靠了来了兴趣:“靖安王,你能不能看出什么门道?”
靖安王连连摇头:“回皇上,微臣愚钝,我看不出来。”
“我想陈大人满腹经纶,可能他能猜出***的心思。”
皇上看了靖安王一眼,没有说话。
“我想到了!”
忽然,人群中朴宝英发出一声惊呼,所有人登时看着她。
她代表着朴正熙,自然是有资格说话的。
朴正熙心里欢喜,对着朴宝英用力的点头。
朴宝英深吸口气,走到近前:“***,我想这三个小金人分别代表了勇气,智慧,爱心。”
“在大楚国度,经常有一些美好的传说,这勇气便是一位将军所化。”
“拥有这个小金人的人,将会获得无比的勇气,敢于面对任何困难,是也不是?”
朴宝英这么说,把***都搞不会了。
朴宝英更认为自己的推断正确:“第二个金人叫智慧,可以照亮人前行的道路!”
“只要拥有第二个金人,那就面对任何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第三个金人名叫爱心,虽然勇气和智慧是立国的基本需要,但当政者必须拥有爱心,与百姓同甘共苦,方才能战胜一切的挑战!”
“所以,我认为第三个小金人才是最有价值的!”
朴宝英说的信誓旦旦,所有人都是微微点头。
朴宝英这是另外寻找了出路,给每个小金人都赋予故事,想要投机取巧。
说服力不是很足,但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她说的也有一定道理。
肖镇南回头看着***,***微微摇头,告诉一个丫鬟走了出来。
“高句丽的朴医女,公主说你没有猜对,最有价值的不是第三个。”
“如果编造故事,是你们国家的特点,那就请闭嘴,因为大楚讲求一切从实际出发,并不是虚幻。”
朴正熙大失所望,朴宝英也是脸色通红。
她再次查看了几个金人,摇头说道:“***说的没错,但我出身高句丽,也不认为我说的有错,我们双方都这么说,那是不是证明此题有误?”
***都没有说话,陈长安摇头笑出了声音。
“朴医女,你的故事很好听,但却不是这道题的最终答案。”
朴宝英回头看着陈长安:“陈大人,你……知道?”
“我也不知道,试试吧。”
陈长安叹息一声:“老马,取棉线来。”
老马微微一怔,取棉线……干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