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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典姒水急忙替他顺背:“吃饭不能三心二意,别慌,有我在,别怕,好好在府内等我回来。”

她起身就走,钟墨尧却神情担忧摇头,好不容易平复咳嗽,急忙钳住她的胳膊。

“殿下,您受伤未愈,我替您去。”

万一陛下在发疯,在打殿下一顿,那可真真的会雪上加霜。

少典姒水安抚的拍了拍他的后背,霁颜轻笑。

“都说了,别担心。”

她不仅不会有事,还会让丰帝放松警惕。

“甲一,备车辇。”

钟墨尧不放心,也不撒手。

“不,臣侍要陪着殿下一起去。”

大有一副,不让跟着不罢休的势头。

“好,既然你想去,那便去,你应该很久没去看过君父了吧,正好趁此机会去看望一下君父吧。”少典姒水随口道。

钟墨尧错愕点头又摇头;“母帝应该不会同意臣侍去看君父的。”

少典姒水眸子深邃看了他一眼,扬起笑脸;“她会让你去的。”

在钟墨尧脑子乱成一窝粥时,颜喜跟颜乐跟随左右,甲一驾车。

酉时六刻,也就是六点十分抵达宫门口。

少典姒水整个人的身子都依靠在钟墨尧的身上,一步一踉跄,钟墨尧抿着唇,强压着嘴角。

终于抵达养心殿,少典姒水便看到前面跪着一个人。

走近看,这才发现是少典皓镧。

“咳咳咳…”少典姒水脸色苍白的不断咳嗽,愕然的看向少典皓镧;“二姐,您这是……?”

少典皓镧垂着头,阴鸷的眸子微抬,狠厉的凝视着少典姒水。

这神情好似在说,孤为何在这跪着,难道你不知?

少典姒水神情愕然,一脸难以理解的神情,对着她摇摇头。

她是真的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才刚刚苏醒啊。

少典皓镧森然一笑,声音低沉道;“六妹少在这假惺惺,替邵锦聪解蛊毒,娶邵锦聪一事难道不是你故意的吗。”

“二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少典姒水话刚落,就不断咳嗽起来。

“六殿下,陛下在里面等您,您快进去吧。”

少典姒水指了指跪在这的少典皓镧,又指了指大监侍。

最终什么话都没说,一步三晃荡的走入养心殿。

“来了?”

养心殿内的烛火并不是很亮,丰帝坐在一旁的软榻上,歪着身子看着手中的书。

也不知道她能不能看的进去,总之进来确实看到她在看书的。

丰帝便是少典瑞雪的称号,少典瑞雪,字丰隆,她不喜欢别人称她丰隆帝,所以便改称为丰帝。

“儿臣见过母帝。”

少典姒水虚弱行礼。

丰帝不耐的收了书籍,随意丢在桌上。

“行了,你还有伤势在身,就不必守着规矩了。”

她视线落在钟墨尧身上。

“墨尧啊,孤记得你许久未曾进宫看过清贵侍了,正好趁此机会去看看他,他还是比较喜欢你这位女夫的。”

钟墨尧看了眼少典姒水,神情中满是担忧。

少典姒水拍了拍他的手,小声安抚道;“去吧,让君父不必担忧。”

“喏,臣侍先告退了。”钟墨尧行礼,退了出去。

临走之前,眼神还一直落在少典姒水身上。

少典姒水神色淡淡的看向丰帝。

直到养心殿内只剩下她跟丰帝,少典姒水咳嗽几声,虚弱的问。

“母帝,不知您唤儿臣前来,所为何事?”

少典瑞雪打量着她,语气不咸不淡问;“你可知你二姐为何在外跪着?”

少典姒水微微蹙眉,有些疑惑的看向少典瑞雪,垂头想了又想后再次抬眸看向她。

“儿臣不知,还请母帝告知。”

她的神情不像装的,像是什么都不知道。

少典瑞雪闭了闭了眼;“你的好君侍竟然没告诉你,他与孤打了个赌吗?”

少典姒水心下一惊,仓惶下跪。

“母帝明察,儿臣不知啊!”

丰帝睁开眼,眼底满是精芒的看着她。

“不管你知道也好,不知也罢,今日孤让你来,是想告诉你,邵锦聪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

“可是……”

二姐喜欢邵锦聪,儿臣岂能夺二姐所爱?

这话少典姒水还没说出来。

“没有可是。”

便被女帝打断了。

少典姒水蹙眉;“母帝,您知道的,儿臣只心系一人,那邵锦聪,儿臣看不上。”

少典瑞雪听她这般说,似乎想到什么,脸色瞬间就青了。

手中的茶杯被她狠狠一掷。

“混账东西!你们一个两个是要气死孤吗?”

“因为一个男子,你们……你们……咳咳咳咳咳……”少典瑞雪气的直咳嗽。

少典姒水慌忙起身;“快,选巫医…”

她刚喊完,就有些头晕目眩,身子一软跌倒在地。

不是比演戏吗?那就看谁会演。

少典瑞雪还在咳嗽呢,结果就见老六跌倒在地,似乎有晕眩之兆。

“来人,宣巫医。”

她率先开口喊人。

可不能让老六晕了,事情还没谈妥,这家伙也是一条筋的,若今日不让她松口娶了邵锦聪,那她事后的目的可就无法达成了。

一直在偏殿候着的巫医快速赶来。

将少典姒水抬入内寝诊治,直到检查完后巫医走了出来。

少典瑞雪看了眼内室,目色沉沉问;“老六身体怎么样了?”

巫医们作揖行礼,其中一位年纪较大的巫医站出来。

“启禀陛下,六殿下伤及心脉,恐是…”

巫医说着顿了顿,大冬天的出了满头的冷汗,她不断擦着额头细汗,纠结着要如何说。

丰帝脸色阴沉;“恐是如何?说,孤赦你无罪。”

“回陛下,殿下恐是无珠啊陛下!”

无珠?!

丰帝眸子倏然眯起,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精芒,就连脸上的神情都有片刻间的放松。

也就电石火光间,丰帝便抄起旁边的茶盏直接摔在地上。

“混账东西!休得胡言!治,孤命汝等必须给她治好了!若汝等治不好,提头来见!”

巫医们仓惶下跪,砰砰砰的不断磕头。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六殿下的伤治愈太晚,已经无力回天,想必巫卜大人也救治了,微臣无能,还望陛下饶微臣一命吧!”

还想求饶?

丰帝勃然大怒;“岂有此理,你们是怪孤让大巫卜给她治晚了?孤斩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