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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完了荧和派蒙的请求后,凝光思索一番说道。

“很抱歉,我们无法帮助你。如果是个人,我甚至可以不用过问是什么事,但若是涉及到了国家,就有些困难了。”

“璃月与须弥有贸易往来,除此之外就没有深交了。璃月除蒙德外的任何国家都没有深交,贸然的拜访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璃月要想拜访他国,须得一年前就发出拜访通文。然后就是准备拜访的礼物,而礼物又必须是璃月特产。”

“总之是一套极其繁琐的流程,这也是我为什么说无法帮助到你们的原因。”

在得到了凝光的答案之后,荧和派蒙彻底是死心了。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帮助到他们吗?毕竟这可能是迪娜泽黛最后的一次的花神诞祭。

没办法的,她们也只能先回到了园林。躺在床上的时候,你还在想着如何才能帮助到迪娜泽黛。

“哥伦比娅,你说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花神诞祭举办下去?”

荧侧脸问向哥伦比娅,哥伦比娅微笑着。

“很抱歉,我并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延续花神诞祭。”

荧点了点头,看向了在自己怀里呼呼大睡的派蒙,真是羡慕她无忧无虑。

索性不再继续想这些,很快她就睡着了。在睡觉的时候,只觉得脑海传来了一道叮的声音。

但随后她就沉沉的睡了过去,原本多梦的她今天居然罕见的没有做梦。

随即第二天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派蒙兴奋的脸。

“荧,快起来,快起来!不是说好了今天要和迪娜泽黛一起去参加花神诞祭吗?”

荧坐在床上,感觉到了哪里不对,忽然脑海一阵恍惚一股很强的既视感,但随即又烟消云散。

这种感觉很怪异,无法用语言描述。总感觉派蒙的这句话好像在什么时候对他说过。

但是具体在哪里又不得而知,不管他怎么回,想也回想不起来,索性就不再想,而是跟着派蒙来到了迪娜泽黛身边。

“早啊迪娜泽黛,哦,今天你的气色不怎么好啊。,昨天休息好了?”

迪娜泽黛露出了一个疲惫的笑容,对着荧就派蒙说道。

“我很好,没事的,我们去那边的摊位逛逛吧。”

说完之后迪娜泽黛也不等他俩的回答,径直朝着街道走去。

荧和派蒙相互对视一眼,怕迪娜泽黛带出现什么意外?连忙跟了上去。

迪娜泽黛,如同机械一样向她们介绍的商品。荧感觉既视感越来越重,直到来到了由田毗伽尔扮演的花之骑士法里斯这里。

“兵士们想要获得糖果就迅速列队!”

孩子们一个个迅速排成了长队,把法里斯吓了一跳。但随即就开始分发糖果,分发糖果中的法里斯看到了迪娜泽黛还有荧和派蒙。

“这里有五盒糖,每盒糖的味道都不一样。分别是1号,2号,3号,4号,5号。”

“你要选择哪一盒呢?”

荧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四号,一打开果然日落果味道的糖果。

法里斯和派蒙都有些意外,荧却是感觉到了不对,完全没有理会法里斯和派蒙的疑惑,忽然她感觉到了什么?朝着自己身后的人群看去除了熙熙攘攘的人群,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这种感觉…不好意思迪娜泽黛,我先失陪一下。”

迪娜泽黛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荧拉着派蒙离开了原地,来到了兰巴德酒馆。

“你是说既视感,是眼前发生的事情,感觉从前经历过,是吗?我也有这种感觉。”

“这么说来,我今天好像也隐约的感觉到了一些…不过这些都是我们的错觉吧。”

“所以你忽然跑到这里做什么呀?”

荧平静的说道。

“想要做一些平常不会做到的事情,看看能不能摆脱这种既视感。”

看着派蒙疑惑的眼神,荧直接点了一份椰碳饼。最后在派蒙惊讶的眼神中,荧直接将椰碳饼吃了下去。

随后就是剧烈的咳嗽以及椰碳的喷出,站在旁边的派蒙连忙躲避,最后在延平静下来的时候递上了一杯水。

“你下次吃的时候能不能先跟我说一声啊?毫不犹豫就吃下去。幸好我躲得快,不然现在就要变成黑头娃娃了,快喝点水吧,这样能好受一点。”

荧接过水杯就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随着一杯水下肚,荧感觉好多

“怎么样?味道是不是很难吃?”

荧摇了摇头,说道。

“并不是这样,除了上面的椰碳粉有点多,这个饼的味道其实还是很好吃的。”

“而这个味道我的确吃过,但按照以往我们平常对这道菜的嫌弃程度,我记不起来我是在什么情况下吃的。”

“但这熟悉的感觉又不会作假,我们出去看看吧。”

荧结了账,带着派蒙离开了酒馆,刚一出来的派蒙就注意到了远处长椅上的迪娜泽黛。

“啊!那是迪娜泽黛,她怎么一个人坐在那里,我们赶紧过去看看吧。”

很快荧和派蒙来到了迪娜泽黛身边,察觉到有人来的迪娜泽黛抬头发现是荧和派蒙。

“好巧啊,迪娜泽黛我们又碰上了,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迪娜泽黛语气里夹带着疲惫,平静的对着她们说道。

“是你们啊,我刚才遇到了歹徒,好在迪希雅帮我解了围。后来身体有点不舒服,就坐了过来。”

派蒙有些后怕的说道。

“天呐,歹徒,你没有受伤吧?”

迪娜泽黛依旧是那一副平静又疲惫的状态说道。

“我没事,迪希雅手臂有些擦伤,并无大碍。”

听到没事派蒙松了一口气说道。

“哦,那还好,幸亏没有什么事。不过总感觉迪娜泽黛有些不开心啊,明明那么期待花神诞祭。”

比那个大又是那一副平静疲惫的状态,对着他们说道。

“没有啊,我一直都是这样的。过度的运动和情绪高亢会使病情恶化…”

“况且今天再怎么特殊,也只不过是一天而已,再度过不知道几个一天,我的时间也就结束了。”

面对迪娜泽黛的这一番话,派蒙感觉到了疑惑。

“你在说什么呀?迪娜泽黛我怎么听不懂?…但总感觉现在的你有些悲伤。”

荧上前说道。

“之前忽然离开,很抱歉。”

迪娜泽黛摇了摇头。

“真的没关系,我没有在意。”

荧看着迪娜泽黛现在这样子,于是打算开口询问一下。

“你有没有察觉一丝异样?”

听到了荧的话,原本平静疲惫的迪娜泽黛眼中突然闪过了一丝精光,但仍旧是疑惑的开口。

“嗯?发生了什么事吗?”

荧和派蒙见迪娜泽黛疑惑的眼神,相互对视一眼,派蒙对着迪娜泽黛说道。

“就是你有没有感觉到既视感?就是今天发生的好像过去经历过。”

迪娜泽听了派蒙的话,摇了摇头说道。

“既视感,没有,这些年我的人生都困于一地,就算有既视感也已经习惯了吧。”

就在两人疑惑,这种独特的既视感是不是只有他俩才有的时候,迪娜泽黛忽然起身对着他们说道。

“时间差不多了,妮露的花神之舞就要开演了,我们走吧。”

荧和派蒙连忙跟上,不管发生了什么,但眼前的迪娜泽黛状态明显就不好,万一路上出现什么危险就不好了。

她们来到了大巴扎,看见了妮露在和教令院的人争吵,但不知道塞塔蕾和大贤者说了些什么,妮露低下了头,之后塞塔蕾和大贤者离开了祖拜尔剧场。

在塞塔蕾和大贤者离开之后,她们连忙上前妮露在看见来人之后,失落的低下了头。

“迪娜泽黛,教令院要禁止我们演出。”

“可是这次的花神诞祭,明明你那么期待的,我不想给你留下遗憾…”

迪娜泽黛勉强的笑着,说道。

“没有什么遗憾不遗憾的,但对于我来说不给大家添麻烦更加重要。大贤者大人不是说可能查办组织者吗?”

妮露听了,强打起精神。

“话是这么说…那好吧,下次花神诞祭,我们一定要让它圆满。”

从大巴扎出来之后派蒙还是有些气愤。

“教令院的人也太不解风情了,明明就是传统节日嘛,为什么不能举报?”

“对了,你说我们可不可以找杨鸣帮一下忙?”。

“他是至东国的使节,如果让至东国的使节以想要体验须弥传统节日为由,说不定教令院会允许花神诞祭继续办下去。”

一股很强的既视感朝着荧袭来,这种感觉很强烈。

对于派蒙的提议,她甚至能知道不会成功。但他还是拿出了通话水晶,将元素力注入其中,果不其然没有任何反应。

随后在加大元素力的输出并连接到了哥伦比娅,还不等荧开口,哥伦比娅便说道。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好像已经是你第三次给我通话了。”

“难道你陷入了某种循环当中?哦,不应该这么说,应该是我们陷入了某种循环当中。”

“你应当有很多的疑惑,先别着急,回家吧,先回到家,然后我们再好好的了解一下这件事。”

听完了哥伦比娅的话,荧将通化水晶收好,朝着园林的方向赶去。

“我都说了不要将他们拉入梦境,以莫须有的理由将他们赶去奥摩斯港就行。”

“现在你不仅要承受他的怒火,甚至连你的计划都出现了纰漏。”

“真是自负的贤者呀,看来身居高位,你已经养成了目中无人。”

多托雷看着屏幕中朝着园林赶去的荧和派蒙,以及在园林当中将事情整理清楚的哥伦比娅。

大贤者这是黑着脸,死死的盯着,多托雷。对于多托雷的话,在他看来只不过是夸大其词,哪有一人便可匹敌一国?

多托雷当然明白此刻的大贤者心中所想,他并不打算将有关于杨鸣的战绩说出来。

因为他已经打算跑路了,这个疯子平常你和他开开玩笑,他甚至不当回事。

但是你一旦触碰了他的底线,被他标记为敌人,那么你将面对的是滔天的雷霆。

离开了实验室,多托雷立马就坐上了返回至东的船只。甚至将一封信交给了切片,切片在拿到这封信的同时诧异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多托雷。

“你是想牺牲我?你知道的在暴露状态下的他,不管是谁都是先打一遍,然后再谈。”

“我并不认为以我的力量可以抵挡他一轮攻击,这件事是否要再商量一下?”

多托雷笑了笑,随后说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吗?想必现在的他还被困在赤王陵寝吧。”

“既然做了就要自己承担后果,他的性格在看过我的记忆之后,相信你们都了解。”

“为了保存有生力量,你还是自己谢罪吧。”

多托雷说完之后转身就走,留下一脸茫然的切片站在原地。

“我原本想用它将你们全部抹除,独留我一个切片。这样我就是真正的多托雷,没想到啊,没想到。你甚至连自己都防备…”

切片看着多托雷远离的背影,多托雷并没有回头,但是他的声音却传了过来。

“我并非是不相信自己,反而正是因为太相信自己。因为你是我,我也是你,你的任何想法在我面前毫无保留。”

“在你说出‘你想要牺牲我’这六个字,我就知道迈泽伦被困赤王陵寝的事和你脱不了干系。”

“多托雷…”

走到出口的多托雷转身看着切片说道。

“你首先是多托雷,然后是切片,是你自己将自己是切片的思想刻进了你的思维。”

“最初的多托雷已经老死了,而我们则是都多托雷。”

说完之后,多托雷立马离开了须弥,在大贤者那个猪队友对荧还有哥伦比娅的人出手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计划不会成功,就算成功也只不过是个半成品的机甲。

不过这一次也并非完全没有收获,多托雷摇晃着手中的试管。

“神明的血液,稍作研究一番,说不定有意外的收获。”

在船上的多托雷看向了须弥城的方向,无奈的摇了摇头。

如果不是大贤者这个猪队友,说不定他的计划就可以顺利进行。造就新神,造神计划,这是他几百年的心血,结果却毁在了大贤者的自负上。

“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唉,几百年的布局,毁于一旦。”

“下次还是不要和庸人合作了,与庸人合作,浪费智商,浪费生命。”

多托雷看向了沙漠之,那高耸入云的赤王陵寝,心底不由得发休。

“迈泽伦我说过了,这件事和我没有关系啊。有仇报仇,有冤报冤,他搞的,你找他别来搞我。”

说完这番话之后,多托雷让人全速离开须弥,现在的多托雷只想回到至冬、回到自己的实验室、回到女皇的治下。

“坏了!忘记斯卡拉姆齐了,哎,算了,希望他识趣一点,不要被那一股力量遮蔽了双眼,妄图去挑战那个怪物。”

多托雷无奈的蒙住了脸,他当然知道以斯卡拉姆奇的性格得到了力量之后肯定会去挑衅迈泽伦。

毕竟迈泽伦当初将他打得十天半个月都下来不来床,还是实验室与木偶剧场,抢救了一个月,才让斯卡拉姆奇这人偶之身恢复如初。

“现在回去带着斯卡拉姆齐说不定还来得及,但是不能冒险,就他的成功率低于百分之一。”

以斯卡拉姆齐来说,还好不容易得到的力量。好不容易就要成神,现在你告诉我要我放弃跟你回至冬?

另一边,回到了园林的荧和派蒙,刚进门就发现这些歌灵的精神有些疲惫但比起迪娜泽黛好上了不知道多少。

回到了房间,推门而入就看见了纸张铺满了整个房间。哥伦比娅的人全部坐在床上,用着笔纸在写着什么。

“哥伦比娅,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呢?”

派蒙好奇的问道,哥伦比娅见荧回来了 拉着荧来到了床上,荧将鞋子脱了。

趴在床上这才看清楚了哥伦比娅她们写的东西,那是一套复杂的公式,复杂到她一个字符都看不懂。

“哥伦比娅,这些是?”

哥伦比娅并没有抬头,而是一刻不停的写着。

“你应该已经发现了吧?今天不管去哪里就有一股很强的既视感,感觉今天的一切自己都经历过。”

“出现这个原因有可能是因为虚空长期没有维护导致了崩坏,而我们又佩戴着虚空终端,虚空的崩坏让虚空终端将我们拉入了一场梦境当中。”

“但是听真所说,500年前那一战布耶尔并没有参加。而是在守护世界树,却因为一些特殊原因陨落。而她所留下的力量大部分都用来维护虚空终端。”

“所以虚空终端崩坏是不可能的,那就只有另一个原因了。”

“那就是有人或者神抽中了虚空终端,将整个须弥的人都拉入了一场梦境当中。”

“根据我所知,布耶尔的权能是生命,似乎并没有将一国之人拉入梦境的能力。”

“我的小吉祥草王一直被囚禁在净善宫,既然神已经被排除了,那就是人了。”

“应该是教令院的高层想要利用梦境达成某些目的,其实我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但这种行为我很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