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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两人凝视着,任曦月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苍白的面颊上浮现一抹绯红。

突然间,她有些后悔提起这件事。

只是不说出来,她又担心楚风真将自己给治好,得知誓言后又后悔进行治疗。

“十五年前我发誓说,谁要是能将我给治好,不论对方年龄多大,我都愿意以身相许。”

“这件事,莫城不少人都知道!”

虽然很难为情,但任曦月还是强忍着羞涩将誓言给说了出来。

楚风嘴角一扯,其实心中对此早有猜测,他没想到还真猜对了。

我的天!

宁婉儿像是发现什么新奇事物,眼珠子瞪得老大。

缓过神后,她不由一脸奇怪的看着楚风,到想知道他对此会如何选择,是继续给任曦月进行治疗呢,还是就此作罢。

毕竟看楚风的底气,将任曦月这个大美女治好似乎没多大难度。

但这样做,就会多出来一个老婆不是?

而楚风当前,可是有女朋友的,且与对方的关系还很不错。

楚风白了幸灾乐祸的宁婉儿一眼,干咳一声缓解尴尬后,朝任曦月说:“十五年前你才十五岁,还没成年,只是一个小孩子,戏言而已,当不得真,不碍事!”

少女时代的誓言,没必要当真。

任曦月一愣,没想到楚风会这样解释,内心下意识涌出一抹失落。

她再想,难道我长得很差吗?

多少人想要将自己给治好,想要自己以身相许,到了楚风这里,却说誓言是戏言,当不得真?

虽说,当时发下这个誓言确实年龄小,有些玩乐的冲动。

但渐渐的随着长大后,不甘心殒命于三十岁的她,内心早已将这誓言当成一件势必要认真对待的事。

因此治疗时,当出现年龄很大的医生时,她心中就一阵紧张。

到了后面这几年,她一次次阻拦任飞尘去寻访名医前来进行治疗,一方面是绝望得放弃,内心坦然面对死亡,另外一方面则是不想被糟老头子钻了空子。

真要嫁给一个糟老头子,想想都痛苦。

刚才上楼梯时,想到楚风可能真将自己给治好,任曦月内心还曾想他年龄也不大,看着比自己还要小一点,真要将自己给治好,履行誓言也不吃亏。

对自己容颜一直都很自傲的任曦月,此时此刻是真没想到这个世界上竟还有自己不感兴趣的男人?

其内心的征服欲,忽然就被激发。

女人,都很犟。

面对那些一个劲凑上来想要获取芳心的男人人,反而会很反感。

对于那些不将自身放在眼底,对自身完全不感兴趣的,反而想要得到对方的青睐。

不服输的任曦月深深吸了一口气说:“但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说出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不管发誓言时是多大,誓言都是一件必须认真对待的事。”

“你要是能接受我以身相许,那就给我进行治疗,要是不能接受,就不需要进行治疗了,毕竟治好后我要是无法兑现誓言,必将很煎熬,那感觉想必比死了还要折磨人。”

难题,瞬间就落在楚风身上。

宁婉儿刚开始得知誓言时还一脸幸灾乐祸,觉得这很好玩,可是现在见任曦月不是再开玩笑后,她心神顿时就复杂起来,脸色也不咋好看。

楚风这人,虽不是很帅,但他的人格魅力,对女人却很致命。

谁都是现实的。

每一个女人都知道,帅并不能当饭吃,帅也不能解决各种问题,谈恋爱可以找帅的。

但是过日子,陪伴一辈子的人,不一定非得帅,看得过去也就行了。

无形中,宁婉儿也早已被楚风所吸引,喜欢上他。

现在得知楚风要是将任曦月给治好,她就要以身相许,不论怎么样都会跟随在他身边,自身岂不是没机会了?

瞎搞!

楚风此时很无奈,一阵迟疑后他反问任曦月:“那你到底是想活还是想死?”

“我不知道,我的死活决定权在你手里不是吗?”

任曦月动人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楚风。

最开始见得此人很孤傲,完全不给任飞尘面子,她心中还很气恼。

但接触到现在,她发现此人确实是有孤傲的本事和底气,对其越来越对眼。

这一刻,楚风真想将任飞尘叫上来,看看她教导出来的女儿到底是啥样的,为了誓言命都不要了?

但转念一想,他又觉得没这个必要。

任曦月虽然要履行誓言以身相许,但谁规定对方以身相许,自身就一定也要以身陪伴呢?

许不许是人家的事,要不要是自己的事。

想到这一点,楚风就没啥可为难的了,直接说:“脱光了,躺好!”

脱光?

任曦月和宁婉儿都下意识呆住。

“当然是进行治疗啊,不是我要占你便宜,这是必须要走的步骤!”

楚风接着解释道:“将婉儿叫上来,也是想她作为见证,证明这样是为了进行治疗,而不是趁机占便宜。”

得知将自己叫上来是为了看楚风面对一个脱光了的女人动手,宁婉儿腮帮子顿时就鼓起来,很是不高兴。

有些场面,不见到还好,见到了心头就会很膈应。

任曦月率先回神,嘀咕道:“反正要是能治好,我都是你的人,你占便宜还是不占便宜都不影响!”

汗!

楚风一阵无语,没想到这话竟从任曦月这样一个大美女嘴里说出,简直是出乎预料。

不想在这些事上浪费时间的他,只能说:“那就快脱吧!”

嘴上虽说得很洒脱,可真到了脱光时,任曦月却难为情了。

长这么大,除了在母亲面前脱光过,她还从未在第三人面前脱光过,且现在还要当着一个从不认识的男人的面脱光。

任曦月虽开始动手解衣服扣子,动作却非常的慢。

“你们弄吧,反正最后都要以身相许,占不占便宜都不重要,我先出去了!”

实在不想以后心头膈应的宁婉儿,说着就离开房间。

楚风眉头微动,自然听得出来宁婉儿语气中的不高兴,但他懒得多解释。

见任曦月是真的很难为情,楚风说:“你先脱吧,好了叫我!”

然后,他就走向房间外面。

没人看着,任曦月很快就将衣服褪下,然后钻进被子里,喊了一声好了。

楚风走了回来,走到床边后伸手抓向盖在任曦月身上的被子。

随着被子被拉开,他喉头不可控制的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