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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咬色 > 第84章 他就是玩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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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禾柠双手放到皮箱上,她依旧蹲在那,保持着背对季岫白的样子。

“我家里只有一个奶奶了。”

“你大伯和大伯母不算?”

许禾柠听到这话,后背微僵,季家要接纳她,不可能连她身边有几个亲人都不知道。

老爷子也跟她提过几回,说要让管家安排把家里人接过来,过年的时候一起热闹热闹。

许禾柠如果坚持不同意,肯定会招来别人的怀疑。

她手掌轻轻握成了拳,低垂着头,“他们不是,怎么能算亲人呢,要不是因为他们和奶奶的关系,我恨不得他们都去死。”

季岫白听她语气尽管说得很平淡,但脊背都在发颤。

很多事许禾柠不想去回忆的,可实在太可怕了,它们会在某一个瞬间被激发出来。像是被尘封的老式胶卷,画面如放电影般在脑海里一帧帧地过。

季岫白许是猜到了什么,但这个答案太过阴暗了些。

漂亮加上任何一张牌都是王炸,唯独单出是死局。

许禾柠早就出落的美丽精致,但她那时候还小,没有家世,没有逃脱的能力,甚至还不能养活自己,那她的这张脸,能招来的就只有祸事。

季岫白走过去,在她身边蹲下来,“到时候我准备一份礼物,你给老人家带过去。”

“好。”

许禾柠也没客气。

只不过她没打算跟奶奶提季岫白。

反正一年很快的,等他们分开后,许禾柠一拿到那笔钱就能把奶奶接到身边来。

晚上,霍老师还有堂课。

许禾柠吃了药,嗓子也没见好,反而感冒的症状越来越明显,开始咳嗽了。

一堂课下来,她极力地忍着嗓子的痒意,坐在旁边的同学戳了戳许禾柠的手臂。

“霍老师好像新收了学生,好帅啊。”

许禾柠对帅哥早就免疫了,每天晚上旁边睡着一个,身后还追了一个,她对脸帅的男人没有丝毫滤镜。

她只是漫不经心地问了句,“哪呢?”

“在后面坐着呢。”

许禾柠连头都懒得回,“好好听课,男人不能当饭吃。”

两个小时的课程结束后,四周的人几乎是一哄而散,有的约了去看电影,有的约了去宵夜。

许禾柠在座位上慢慢收拾,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过来。

她没有当回事,低着头回了条信息。

教室内的人差不多都走空了,许禾柠听见门被咔哒推上,紧接着是一阵反锁的声音。

她抬下头,却看到一抹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许禾柠慌忙起身,椅子被强行推开,在地面上被拉出道刺耳的声响。

她拎了包,想从后门逃跑。

陈深目光攫住她,仿佛能在她身上扎出个洞来,他浅笑盈盈,可话语声带着残忍跟狠戾。

“你敢跑,腿给你打断。”

许禾柠看他的样子,可不像在开玩笑。

但她平白无故,哪里招惹他了?

陈深一双长腿迈步过来,许禾柠看到后门也被关上了,她干脆镇定自若地坐回去。

她将包放到身上,下一秒,男人就抬腿坐到桌沿处,修长有型的腿包裹在质感上乘的西装裤内,他弯腰朝她欺近,一只手还搭在许禾柠肩膀上。

这半身重量往她身上压,还挺重的。

许禾柠抬眼,正好看到他上下涌动的喉结,“接我的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十分钟内不出去,她肯定会过来找。”

陈深骨节分明的手轻握紧,捏住她的肩膀,将她朝自己面前拉近。

许禾柠许久没见他这般锋利的样子,教室内的灯落在陈深的头顶,仿若洒了层银白色的霜。

他从兜里摸出样东西,丢在许禾柠身上。

被捏烂的药盒砸在她胸口处,然后往下滚落,掉在许禾柠的包里。

她把盒子拿起来看眼,居然是避孕药。

许禾柠眸子陡然间漾起怒意,又带了些惶恐朝四周张望,如果陈深在这里对她用强,她不可能逃脱得掉。

她奋力甩起手臂,想要给他一巴掌。

陈深反应极快,手掌捏住她皓腕,“你还有脸打人?”

许禾柠想要掰开他的手指,无奈他握得更紧,她因愤怒而起伏的胸脯在他眼底溢满,“我做了什么事就没脸了?”

陈深下颚线绷紧,眼里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狠。

“昨晚你和季岫白在房里做了什么?放纵太过,连窗帘都扯掉了。”

他另一手按着许禾柠的后颈,让她的脸乖乖枕到他腿上,呼吸灼热地喷洒过他腿侧,陈深手掌更是用劲几分。

许禾柠拳头攥紧些,他最后那句话完全是肯定的语气,而不是打了问号的。

陈深应该已经查到,她和季岫白是住在那个房间的。

许禾柠口气相当强硬,昨晚陈深肯定是什么都没看到,要不然他忍不到现在。

没看见,那代表了能狡辩。

“窗帘是坏了自己掉的,关我屁事!”

陈深见她那小嘴,一时之间撬不开的样子,他的冷笑声拂过许禾柠耳畔,“挺激烈,当时看到我了吗?是不是当着我的面给我戴绿帽,够野够有味?”

他怕是还没搞清楚戴绿帽是什么意思吧。

他陈深算她什么人?

许禾柠趴在那,但凡有人从走廊上经过,只要看一眼,都会浮想联翩。

陈深侧身坐着,上半身微弯,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许禾柠的唇瓣。

这小嘴真软,他尝过,但也仅限于此了。

许禾柠手撑住陈深的腿,想用力抬头,但根本无济于事。

陈深将她的手拉过去,往他身前按,带着惩罚性地用力按下去。

许禾柠耳朵涨得通红,呼吸因为怒意的难以发泄而发紧,“陈深,你发什么神经,我又怎么惹你了?”

陈深眼底涌着阴戾,“呦,原来你连自己哪里错了都不知道?”

“你不就想说那窗帘吗?它自己掉的,不行吗?”

许禾柠大口地喘着气,呼吸让陈深越发地肿胀难受。

他忍着心痛嘲笑她,“看来季岫白对你真不怎么样,也就是想玩玩你,真要喜欢你,怎么不让你生个孩子?”

陈深声音冷冽下去,“许禾柠,你怎么就肯给他睡?那我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