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我跟你一起去吧!”
“易大爷,你?”
秦淮茹很意外,易中海为什么会选择突然帮忙。
刚才她虽然满口答应老太太,但家中缺少劳动力,现在的情况恐怕不止傻柱,连聋老太太都得一同送往。
所以,自己一个弱女子加上小孩棒梗还真是吃不消,如果有了易中海帮忙......
“易大爷,谢谢你!”秦淮茹表达感谢。
“嗨,跟我还客气什么,再怎么说我也是看着柱子长大的,他送医我又怎么能在院子里坐的住?”
两人商量完毕,这时棒梗也从家中推出了板车。
于是,在四合院众人的注视下,聋老太太和傻柱被一同拉上了车,然后由易中海推着,贾家母子紧跟其后而去。
是的,包括周洛在内,对于易中海一伙人只是行着注目礼,却没有一个人愿意迈出脚步。
......
“大伙真的没有一个人愿意跟来?”推着板车出了院的易中海,陡然阴沉下了脸。
“唉,易大爷如今还能说些什么呢,咱们需要自强。”秦淮茹安慰失望的易中海。
如今大院铁三角没落,贾家遭受过了太多白眼,她早就已经习惯了。
但是她能放开,易中海却依旧想不通。
“人心怎么能变成这样?我以前当一大爷的时候,大院的风气岂会如此?”
“哼,这段时间,老刘不知道在忙活什么,成天就知道争权夺利,老闫也是个怕事的,都不知道整肃下大院风气。”
“唉,若是我......”易中海长叹一声,认为人心都变了,变的不再纯粹。
他怀念曾经的时光,所以内心更加的迫切,想要拿回以往的地位,来拯救大院众人的良心!
“唉~”秦淮茹亦是叹息一声,没有再多言语。
她也想易中海重回荣光,可是曾经的四合院战神现在在车上躺的板板正正,难呐......
此刻,躺在板车上的傻柱已经陷入了深度昏迷,而一旁的聋老太太,意识虽然清醒,却并没有与两人有过多交流。
她心死了,现在只希望自己的柱子能够平安无事,可千万千万不要影响生育功能啊?
小娥啊,你一去怎么那么久,都不回来看看奶奶,是忘了我了吗?
唉,奶奶一个人烦闷,想你了......
等到了医院后,秦淮茹当即就把傻柱带到了自己所熟知的医生处,至于聋老太太,则是只能留给易中海照顾。
易中海与聋老太太大眼瞪着小眼,他实在是不想面对如今的老太太,不过没办法,淮茹交代的事......
“病人家属,来交一下钱!”有护士呼叫。
“哦,来了。”易中海缓步上前,不过很快他的正定就失了方寸!
“怎么会这么贵!?”易中海惊讶开口。
“病人下体受损严重,手术费和后续的治疗费用都清清楚楚的写在单子,你可以自己看看,我们这是公家单位,不会来坑你钱的。”护士内心解答,同时对易中海投来了同情的目光。
刚刚送进去的男子,是这位老者的儿子吧?
真可怜,儿媳妇还这么年轻,如今祖孙三代都赶来了医院,旁边的太奶奶都伤心的晕厥了。
易中海没有关注到护士的眼神,此刻他正低着头看着账单,内心久久无法平静。
淮茹,棒梗惹事,我们两家多年的交情我当然要管。
可,可凭什么傻柱的手术费也要我出?
我也不是他的亲生父亲啊!
唉,淮茹啊,你这次是害苦了我!
已经被架着的易中海陷入两难境地,如果就此跑路跟当初的闫埠贵有何区别?
这还不算,如果他真的一走了之,将要陷秦淮茹一个弱女子于何种境地?
......
过了很久,傻柱的手术总算结束,一直站在门外等候的秦淮茹,见状迫不及待的就找到了主治医生。
“郝医生,何雨柱的情况怎么样,以后生活会不会受到影响?”
这位叫郝医生的,才刚经历一阵虚脱回到办公室坐定,就被秦淮茹给闯了进来。
他眼神疲惫的看了一眼秦淮茹,然后不咸不淡的问道。
“你跟病人是什么关系?”
这话没毛病,傻柱受到损害的部位相当的隐私,如果不是亲属便不好透露。
可是心细的秦淮茹,却是听出了另一层意思。
郝医生,这是会错意了?
嗨,怎么可能呢,我就是看上谁也不会...唉,算了算了,还是解释一下吧。
“是这样的,郝医生,我和病人是住对门的邻居......”
秦淮茹本想耐心解释,可话才刚开头,就被郝医生给打断:“只是邻居关系么?”
秦淮茹顿时无语,怎么这么心急,怪不得平常也总是匆匆结束,医者不自医啊!
呃,那个,我的意思是医生应该沉稳些才比较好。
“郝医生,你误会了,是这样的,自从我家男子出事后,家里日子过的凄苦。”
“何雨柱为人心善,平日里就很喜欢帮助街坊邻里,现在,他看到我们家日子过的不容易,对我们就很照顾。”
“只是如今他出事,平日里受他帮助的人却都不愿意搭手,但是我不能做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啊!”
秦淮茹说完,又变成了一副风一吹就倒的娇滴模样。
郝医生顾不上安慰,心思疯狂的思量着。
他听懂了,这就是一个舔狗,见到美娇妻落难,想凭借一点小恩小惠就夺得垂青。
至于秦淮茹说的何雨柱乐于助人,他是一个秒点符号都不会信。
好人?
这小子明显是被打击伤,谁家好人会被报复,打成这般模样?
时间顺序的转变,让郝医生认为何雨柱是在秦淮茹落难后,才见色起的意。
而不是之前家庭正常下,淮茹还在跟其他男子搞的不清不楚。
所以,秦淮茹是可怜的,而这个完蛋男子则是别有用心!
一念至此,郝医生内心是更加的鄙夷何雨柱,唉,早知道刚才就不那么用心了,这就不是个好玩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