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仇,我终于报仇了!
多年的抗争,终于有了结果。
此刻的许大茂,感觉自己的前半生,就像走马观花般不断在脑海中闪过。
其中的各种辛酸只有他自己知道,若不是众人还在场,他是真想大哭一场。
不过哭,他许大茂现在是哭不成了。
因为跟在他身边的小弟,此时已经全部乱了起来。
“血,啊有血?”
“茂哥,你快看呀,傻柱下面出血了。”
“完了,完了,闹出人命了,咱们可怎么办啊?”
“跑,得赶紧跑!”
“不关我的事,跟我一点没关系,我就是来凑个热闹的,呜呜我要回家了~”
许大茂的小伙伴尽皆恐惧万分,有几个年纪小的更是害怕的想要快速逃离。
终于,也不知道是谁先迈开了脚步,呼啦啦的,才一会儿的功夫,全都跑散不见了。
独留下一人的许大茂,此刻亦是脸色惨然,报复的快感早就消失不见。
完蛋了,我刚才干了什么?
傻柱你怎么一下就流血了啊?
我,我不是有意的,想当初你不是也已经这么打我。
许大茂怔怔的拿起手中的木棍,看了看,随后又慌忙的丢掉一边。
木棍砸落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让原本双耳暂时关闭的许大茂,恍恍惚惚间听到了巷子外的人流声。
不行,我许大茂还有远大的前程,在厂子里,李厂长已经非常的器重我。
还有在大院里,三大爷这个的位子,迟早也是我的!
我不能在这里栽了!
跑,对,得趁着还没人过来赶紧跑掉。
麻蛋,这帮狗日的跑路也不知道叫上我?
溜了,溜了,傻柱你自求多福吧?
许大茂头也不回的往巷子外边跑去,不过跑到一半,他又折回来拿起刚才掉落地上的木棍。
在盯了一眼躺在地上眉头微皱,表情怪异的傻柱,撒丫子跑出暗巷无影无踪......
四合院,前院。
闫埠贵正在细心的为他的盆栽浇着水,这段时间里,他过的可谓是很畅快。
易中海丢了一大爷的职位,由刘海中暂时顶替,那么他顺理成章的就成为了二大爷。
在闫埠贵看来,这可不单单是地位上升进一步的事。
现在刘海中根基不稳,别说前院了,中院他的影响力都微乎其微,所以得拉拢他。
而许大茂,对三大爷位置的向往,众人皆知。
最近下乡回来,总是会给他带来比以往多许多的土特产,让他家里的日子富裕了不少。
哈哈,一个想掌控大院却发现力有不逮,必须依靠我。
一个又非常需要我的背书。
老易啊老易,原来你倒下去后,大伙都这么的快乐。
你说说你,怎么就占了那么久的一大爷的位子,不肯下来?
闫埠贵也想通了,跟着易中海好处缺缺,还实不实的要为他照顾贾家,这都叫个什么事啊?
现在好了,各家关起门来小日子过的可比以前舒服多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闫埠贵觉得以往易中海总是给人公平公正的现象,为大院解决了不少邻里矛盾。
但随着他的沉寂,大院似乎反而不再发生大的矛盾。
一些小矛盾,由他和刘海中出面,三两句话轻轻松松就解决了。
这也不难啊,为什么以前感觉只有老易才能处理好事情?
闫埠贵正想着呢,院外忽然就冲进了一帮小年轻。
“哎,解放,你们做什么事情那么急?”闫埠贵开口询问急匆匆想要回家的闫解放。
只是自己的话,二儿子却好像全都没听见,一溜烟的就跑了家里。
然后听见里屋老伴的惊讶声,闫解放似乎直接窜到了床上,拿被子蒙头瑟瑟发抖。
“这孩子,又闹出了什么事?”闫埠贵想着,是不是许大茂又拉着自家儿子去干坏事了?
小许也真是,祸害谁也别祸害我家孩子啊!
闫埠贵摇摇头,并没太在意,准备继续浇花。
刚才的一阵闹腾,可别把他宝贝都惊着了,植物它也是有感官的不是?
不过,只过了一会儿功夫,正浇着水的闫埠贵又被一个人给撞的踉跄。
许大茂?
靠,许大茂我说你还是不够稳重,这么急急忙忙的要干嘛?
做事毛躁,可不太适合当大院管事啊?
咦,许大茂你怀里是不是揣着什么东西?
闫埠贵见许大茂双手紧紧护着胸部位置,顿时就起了小心思。
只是他才刚开口,许大茂就疾步往后院走去。
“大茂,这么着急走干嘛?”
“哎对了,你最近有没有下乡呀?二大爷昨天凑巧在街上碰到了王主任,主任还是很关心我们院里的工作的……哎,大茂,二大爷跟你讲话呢,这么着急干嘛?”
闫埠贵笑嘻嘻的跟许大茂述说着,原以为他会停下来回应。
结果,以往对自己很是热情的许大茂,今天头也不回的直奔后院。
没留住人的闫埠贵很是沮丧。
“真是奇了怪了,一个个的都像火烧屁股似的,咦,他们不会是跟其他院的打群架,闹的还比较厉害?”
“不可能的,许大茂又不是傻柱,成天打打杀杀的,动手的话,对他在这一片的名声影响也不好啊?”
闫埠贵想不明白,没得到好处的他,此刻对于浇水这件事也变得意兴阑珊。
“算了,我还是钓鱼去吧,运气好还能改善下家里的伙食。”转变了兴趣的闫埠贵,转身回到家中准备收拾渔具前往公园钓鱼。
在闫埠贵一切准备妥当后,他刚想迈出脚,准备跨出大门槛时,猛的就看见一只血手搭在了他的脚上。
“救...救命...”
“啊呀妈呀,鬼啊!?”
被吓的亡魂大冒的闫埠贵一脚踢开血手,不过他的自身也失去了重心,踉踉跄跄的向后退去。
最终“砰”一声,屁股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渔具散落了一地。
“哎呦喂~”
“怎么了老头子,出什么事了?”三大妈,哦不,现在应该叫二大妈,原本她还在家中宽慰儿子。
然后就听到了屋外老伴的惨叫声,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的她,急急忙忙就出来查看。
“呀,老头子你怎么把钓鱼的家伙事都摔在了地上,有没有坏啊,这修补可得花不少钱!”二大妈很是心疼。
见状,闫埠贵没好气的怒斥道:“你还有心思关心这个,赶紧扶我起来啊?”
“哦哦。”闫埠贵的老伴反应过来,在家中老头子可是天,不能忤逆,于是赶忙上前搀扶。
“去,看看,我的宝贝事有没有摔坏?”被老伴扶起后,闫埠贵也开始心疼起自己上好的钓鱼工具。
只是老伴才走到一半,闫埠贵才想起,自己好像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确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