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傅乐榆又被季行乐哄骗来了几次,直到他昏睡过去前嘴里还在嘟囔着;
“妻主,不要了,不要了...”
这楚楚可怜,又招人疼爱的模样,惹得季行乐原本得到释放的身体又是一阵燥热,见他实在是撑不下了,便将其被子盖好,转身又去了程深深房里...
程深深睡得正香中,梦里见到自己与妻主正在游戏人间,这一次他要翻身做大王,
在梦里他把季行乐这样,那样,以往他在梦里想到的招式,今晚都在梦里对季行乐做了个边,
直到自己筋疲力尽了,他才满意的停下动作,闭着眼睛满含笑意。
季行乐躺着见他不动了,不禁笑了起来,这人到底是有多饿啊?睡着觉还能吃得津津有味,
眼下见他满足的睡着了,季行乐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渐渐的,睡梦中的程深深越发觉得不对劲,他好想睁开眼睛看看,可惜他太累了,
只能任由梦里的美好继续上演,而他享受般的沉沦下去。
过了许久,季行乐身心终于舒畅了,给程深深清洗干净后,又偷摸去看了一眼孩子,
回到水藩国的时候,天都快亮了,季行乐回到房里休息了两个小时就起床了。
怀孕的人睡眠质量极差,皇甫昕月一觉醒来发现季行乐不在床上,便让随从进来给他梳洗,
顺便询问了季行乐动向,得知她去工地了,眉头挑了挑,心里暗道,精力真旺盛。
———
另一边,程深深起来,发现自己全身酸痛,吓了他一跳,随后又想起家里的治安问题,想来昨晚是妻主来房里了,
洗漱一番后,便去了食厅,刚好季财富几人吃了早点带孩子出去逛了。
家里就剩下六人,程深深悄声问道;
“昨晚妻主去谁房里了?”
“怎么了?”
傅乐榆吃着碗里的粥问道。
其余人也跟着疑惑的看向程深深。
程深深伸手捂着嘴,略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早上起来,全身酸痛,我就想着,是不是昨晚妻主也来我房里了...”
闻言,傅乐榆想到昨晚季行乐那喂不饱的模样,红着脸点点头;
“嗯,昨晚我累得不行,都昏睡过去了,想来妻主没过瘾...”
闻言,其余人羡慕,又恨铁不成钢的看向程深深,没出息啊!那么好的机会,竟然还能睡得着觉...
东方一鸣目光沉沉,若有所思,轮到他的时候,他要借机谈条件才行。
程深深此刻也有些恼怒自己,为什么昨晚要那么困,好不容易能独自跟妻子亲热一番,机会就这么没了,
晚上他一定要好好抓住机会,顺便找妻主控诉一番,竟然不叫醒他,真的太过分了...
几人嘀咕一番,吃完早食,又各自去了自己的铺子,工作领地巡逻,相约逛街,日子过得多姿多彩...
———
另一边,皇甫昕月拎着家里做好的点心,去到季行乐工作的所在地,
工作的百姓见到皇甫昕月过来,纷纷向其打招呼,又跑去告知季行乐;
“东家,七郎君过来了...”
闻言,在指导工人挖井,埋管的季行乐又将工作交接一番,把主要的问题说完,让这边的领事去跟进。
“这边灰尘大,昨天不是跟你说了吗?怎么还过来?”
季行乐一边擦手一边跟皇甫昕月说道。
闻言,皇甫昕月面色不悦;
“你在怪我?( ????? )我这不是想着给你送点吃的嘛!”
季行乐回过神来,愣住了,这就生气了?果然怀孕的人脾气大,连忙解释;
“我没有怪你,这不是你现在怀孕了吗?这边灰尘大,你要是吸进去了,对胎儿不好...”
听到对胎儿不好,皇甫昕月脸色瞬间煞白,一脸惶恐;
“那怎么办?我现在吸进去了吗?孩子会不会有事?”
见他这模样,季行乐抿嘴笑得有些无奈,捏了捏眉头;
“这一下没事,不用紧张。”
闻言,皇甫昕月松了口气,又朝着季行乐肩膀就是一锤;
“季大人,你说这话差点吓死我了,你知道吗?”
季行乐揉了揉被捶的肩膀笑了笑;
“跟你道歉,别生气。”
皇甫昕月双手环胸“哼”了一声,扭头不看季行乐,随后想起点心,又将点心往季行乐跟前推了推;
“尝尝好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