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苏子意不让他动荣济,严峥心中更委屈了。他假意吸了吸鼻子,两手又拢紧了两分。
“苏九,你想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好个没良心的,你始乱终弃,哼……”
这……
她闻到了撒娇的味道?
呃……
“你一个热血儿郎,用这口气说话,我都替你着急。还有,你这迷药可有解?我全身软得紧。”苏子意暗暗啐了一口,撒娇大男孩,让人心里酥酥的。
“无解,解了怕你打我。让我好好抱抱,都多久了,想念得紧。”开玩笑,她生龙活虎,定要跑的。
喂,喂……
“行了,我不跑,想动一动。”苏子意哪里不知他心思,她软着,他便肆无忌惮了。
“子意想如何动?”听此,严峥忽而来了兴致,他想起她睡眼迷蒙时在他身下意乱情迷,心中有股冲动扶摇上脑,下身。于是他翻身将人压住。
“是这般吗?”他两唇轻点她光洁的额。
“这般吗?”再轻点她的鼻尖。
然后定住不动,目光灼灼盯着她的。
迷蒙时她不自主,可如今清醒着,竟也有些不自主。心中叫嚣,你倒是再往下两寸啊!!但出了口却是这般。
“你个姓严的,哪里学来这些撩人的东西。”
“呵呵,看来果真有用呢。”严峥嘴角轻扬,舔了舔唇。
苏子意见他舔唇,颌下的小结微动,不由大大咽了一口口水,还发出巨响,完后也不自主地舔唇相邀。再不来,姐就要流鼻血了。
而后,他也不想忍了,俯首夺唇。
也不知厮磨了多久,他隐忍着问了一句。
“我可以了吗?”
七晕八素的苏子意,下意识还是回道。
“我还小。”
嗯~严峥闷了一声,哀求道。
“那你帮帮我。”
“那个,怎,怎么帮?”苏子意这下有些清醒了。她不是听不懂,这玩意儿要是帮了,有一可就有二,便再而三……
“欸,此时若有酒,非灌你饮一杯不可。苏九,我已过弱冠,气血方刚……求你。”说着,他埋首入她颈窝。
“可,可,可……”苏子意可了半晌,这种时候拒绝,有些惨无人道,对方都娇成这样了!
“可我还被你药着,全身除了嘴,哪里都不能动。”这样的理由,伤不伤人?
“无妨,你手给我便好,嗯?”他又抬起头,对着她,一脸渴求。
苏子意又咽了咽口水,最后老眼一闭。蚊声嗯了一声。
又过了许久许久,他总算餍足而叹,又埋首缓了缓,再抬头想亲吻她时,却见她眸光呆滞,鼻中一抹殷红蔓至脸颊。
吓得他翻身下榻,用另一只手从怀中摸出一粒药丸塞入她嘴里,再倒一杯茶水,扶她坐起,小心翼翼喂了一口。又拿巾帕蘸了茶水,将她鼻血擦净,再揪着被单,给她擦手。
见她开始飞快巴眨眼睫,他担心问道。
“你还好罢,可有不适?”
“艾玛,这场面,有点超纲,老血都喷了。”
苏子意却说了一句他听不太懂的话。而后又回过神似的,一本正经问道。
“你究竟哪里学的!莫非不近女色是假的?”
“哼!卓明手里,有五册!都是你苏九郎传授的!”严峥别过脸,不让她见那朵霞红。后又起身打开房门,吼了一声。
“严力,去打一盆热水来。”
什么!!!
卓明手里的?
方才严力在门外?
她装晕应该来得及吧?
没多久,严力将热水放在门口,便叩了叩门,后一溜烟跑了。
学武之人耳力太好,他听见主子说,……求你……
严峥开门端水,拿了一方新帕,寖湿,给她净手。一边说道。
“那个山包,你挖空想做甚?我要听实话。”
“粮仓。同你说过的,江南粮仓。”
“你私建粮仓,莫不是想接卓家米粮生意?”
“总要做点甚,不能干坐等死。”
“涂州有吕家,就别动了。”
“知。永州和凉州让与我罢?”
“好,我同舅父说。介意我传授建仓经验给吕家吗?看来,我也需挣些产业了。”他也想将自己挣的一万两,数万两,尽数交与她。
“这些,将来天子或会征为国用。挣钱趁早。”苏子意认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