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对王凤说:“等孩子们中午放学来我们饭店吃饭吧。”
王凤直摇脑袋:“不去,中午是你们饭店人最多也是最忙的时候,我可不能让她们上你们那里添乱去!”
“不添乱,红红和花花都没有在我的饭店里吃过饭呢,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让我这几个干女儿都相互认识一下吧,让树树和爱爱也都一起过来,杨姐和姐夫一定是过不来,中午也是米线店最忙的时候,大姐和二哥也都一起再喝点,人多热闹!”谢兰再次邀请。
洪海涛态度却很坚决:“谢谢老妹儿了,昨天都在你们饭店吃一顿了,我今天可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去了!”
秦风劝说:“二哥,就去吧,咱们兄弟之间还外道啥呀!”
王凤想了想说:“二弟,咱们都一起去吧,昨天是老弟和老妹儿请的二弟吃饭,所以今天这顿饭我请。”
谢兰埋怨道:“大姐,你怎么也这么外道呢,上我的饭店还花什么钱呢?”
“我不是外道!”王凤解释说,“今天本应该我请二弟吃饭,上谁家饭店吃饭都得花钱,那还不如上你家饭店吃饭呢,再说你们家的饭菜比别人家的好吃!”
两个人又犟犟半天,最后王凤说:“如果这顿饭不让我请,那我就不去了!”
谢兰没有办法:“好好,真是犟不过你,这顿饭你请好了吧!”
“诶,这就对了嘛!”王凤这才露出了笑容。
秦风和谢兰回饭店了,王凤把洪海涛和小芳领到了自己的“美容院”。
“二弟,看看大姐的‘美容院’怎么样?”
洪海涛不住地点头:“大姐的‘美容院’真是不错,有档次!”
洪海涛又说:“大姐的皮肤以前挺黑的,可是现在皮肤白皙,美容真的能使人变得漂亮!”
王凤开玩笑地说:“二弟也做一下美容美美吧!”
“你可拉倒吧!”洪海涛直摇头,“我一个大男人还美啥啊?”
“想当初我和二妹还有老妹儿就在这里一起做过美容,我们三个人一边做着美容还一边聊天,真想回到那个时候!”王凤感慨万分。
快到中午学生都放学了,王凤在“美容院”门口看着红红、花花还有爱爱向这边走来了,便对这三个孩子喊道:“你们三个都进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新朋友。”
王凤把这三个孩子给小芳都相互做了介绍,并对这四个孩子说:“你们以后一定要跟亲姐妹一样,都要相互帮助知道吗?”
王凤又跟爱爱说:“树树还在你家的米线店呢,你和这三个姐姐一起去把树树领到你干爸的饭店里吃饭。”
这四个孩子一起高高兴兴地去叫树树了,王凤和洪海涛也离开“美容院”来到了秦风的饭店,不大一会儿的功夫这四个孩子就把树树给领来了。
中午饭店里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谢兰在厨房里忙活出不来,秦风忙慌地对王凤和洪海涛说:“大姐和二哥,你们和孩子先坐下来点菜,我马上就来。”
王凤让这五个孩子看菜谱,每个人点一道自己喜欢吃的菜,自己和洪海涛又点了几道菜。
菜都上齐了,秦风走过来和大家坐在一起:“咱们先吃吧,小兰现在正忙着呢就不等她了!”
“孩子们先吃吧!”王凤举起杯有些激动地对洪海涛和秦风说,“我和二妹还有老妹儿是一个头磕在地上,你们俩也和我的丈夫拜了把子,咱们都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兄弟姐妹,以后有事儿就吱一声不要见外!”
三个人碰了一下杯子共同喝了一口,之后边吃边聊,王凤笑着点指洪海涛:“老妹儿在‘蔬菜水果批发市场’里边遇到了你,回来就对我说了,我第二天还起了个大早跟着老弟和老妹儿一起来到‘蔬菜水果批发市场’找你,可是我们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你的影子!”
洪海涛一脸的羞愧:“你们看看我现在混得这个样子,我哪有脸见你们呢!”
秦风一脸的严肃:“二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遇到难处就应该跟我们说一声,我们不会袖手旁观不管的;如果我们有难处,二哥也一定会帮助我们的,对吧?”
洪海涛非常感动点了点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活这么大,有幸遇到你们三个这么好的兄弟姐妹,啥也不说了喝酒!”
洪海涛又没有控制住,眼泪夺眶而出。
这五个孩子遇到好吃的饭菜,也都争抢大口地吃,不大一会儿就吃饱了,也开始唠上嗑了。
在这五个孩子里红红年龄最大,今年已经11岁了,性格也跟王凤差不多,对这几个小伙伴说:“我妈让咱们跟亲姐妹一样相处,她们都结拜了,那咱们也结拜怎么样?”
几个孩子都举手同意,按年龄排大小,红红是老大,花花和小芳是同岁,但花花生日大排老二、小芳是老三、爱爱老四、树树是老五。
五个孩子也都把汽水倒满举起杯,红红大声说:“咱们五个人从今日起就是亲姐妹了,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干杯!”
五个孩子相互碰杯都是一饮而尽,之后都拍巴掌高兴得不得了。
这个时候谢兰也走了过来,这几个孩子都争先地向谢兰报告她们几个人结拜了。
谢兰也非常惊喜:“是吗,干妈真为你们高兴,希望今后你们五个人都团结友爱互帮互助!”
到时间了,只有树树留下来了,其余四个孩子都一起上学去了。
谢兰很歉疚地对洪海涛和王凤说:“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我这才忙活完!”
这个时候结账的客人多了起来,秦风只能起身忙活去了。
谢兰问洪海涛:“二哥,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呢?小芳上学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你也不能总这么待着啊?”
洪海涛也犯愁:“我现在也不知道干什么,上班赚的太少了,想卖蔬菜水果吧还没有摊位!”
“我也想不出来二弟干什么好了!”王凤也发起愁来。
谢兰语重心长地对洪海涛说:“不管干什么也不能去赌博,不管跟人赌还是跟机器赌都不要再去了,一赌毁所有,到时候家不像家小芳可怎么办呢?”
王凤也数落洪海涛:“老妹儿可是最痛恨赌博的人,她的爸爸曾经是个赌鬼,她的弟弟也是新晋级的小赌鬼,希望你把赌博戒了吧,否则老妹儿以后都不会认你这个二哥了!”
“我以后都不赌了,请相信我!”洪海涛啪啪地拍着胸脯承诺着。
“好!”王凤大声地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请记住你今天所说的话!”
谢兰突然眼睛一亮:“要不二哥也开个馒头摊吧,我和小风哥都可以教你蒸馒头和花卷!”
王凤一拍巴掌:“这个主意好,老妹儿蒸的馒头和花卷可好吃了,那可是一绝,二弟要是把这个手艺给学去了,那以后的生活可就不用发愁了!”
谢兰又说:“到时候你还可以卖烤肠和雪糕冰激凌,每天也都不少卖呢!”
洪海涛挠着脑袋支支吾吾,王凤不愿意了:“我说二弟,你这还犹豫啥啊?老妹儿这手艺一般人可是不教的!”
洪海涛面露难色:“这个主意好是好,可是在哪里开馒头摊呢?我……”
谢兰马上就明白了:“二哥是没有钱吧?只要是你想开我们都可以借你!”
这也是洪海涛最难的时候,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人穷志短,洪海涛的眼泪又不自觉地流了出来:“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