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战斗的真王有些诧异地转过头,就看到炎国的所有真王一个不落全部出动了!
于飞易跟沈逸飞,本来是率领了两个小分队,并且还留了一部分真王在炎国守家,此刻,这些真王全部汇合到了一起!
“什么情况?”
“上面说了,发起总攻!”
战场的环境十分嘈杂,众人也没有说太多话,就纷纷投入到了战斗之中。
另一边,还有一些其他国家的真王也断断续续抵达战场。
显然,大家心里都很清楚了,因为炎国与钱尔现在都是抱着毕其功于一役的想法,所以黑暗系真王很可能是最后一次吃的这么饱了。
很可能过了这一次之后,整个世界都找不到这么多异族给自己杀了。
虽然不少黑暗系真王这几天已经吃了不少,但还是抱着能拿多少是多少的想法,重新加入了战斗。
赶紧吃吧,最后一顿了,过了这个村,到时候等物资用完了又要犯愁了!
看着周围不断赶来的人族真王,万族显然没有搞清楚其中缘由,毕竟他们现在只是把人族当成了敌人。
而人族,已经把他们当成了食物。
这场战争在此刻也进入到了最为激烈的状态,除了钱尔的队伍,还有着炎国近乎全部的真王!
至于其他国家,钱尔并不是太熟,不能确定是不是倾巢出动,但是看人数估摸着也差不多了。
这群老家伙都是一个比一贪心,眼看着自己马上就要掀桌子了,肯定要来舔一下盘子底。
这个比喻或许有些不太雅观,但是他们能够拿到的物资,跟钱尔拿到的相比,确实就是舔盘子底。
钱尔冷哼一声,并没有理会这些蜂拥而至的真王,继续在万族中进行着自己的杀戮,他的身边连地面都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
能够看到的,触目可及的,就是不同程度的红色,有的已经干涸凝固,有的还在流动。
钱尔本人站在鲜血编织的小潭中,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恶鬼,偏偏身后的金色光芒又是那样的神圣耀眼。
周围万族早就失去了跟他正面对抗的勇气,这七天下来,他们各种方法都试过了,包括但不限于利用远程技能风筝,通过下九流体术去锁钱尔的四肢,甚至连攻击下体这种狠毒的招式都试过了。
可惜对钱尔全都没有半点作用,反而加速了钱尔屠戮的脚步。
周围万族看向钱尔的目光复杂极了,也有着恨意,也有着畏惧,甚至还有着羡慕与憧憬。
毕竟,那可是钱尔,最强御兽师,钱尔!
七天七夜没有合眼,如今甚至还精神充沛,追着周围万族,砍的万族嗷嗷叫唤。
另一边,人族真王加入战场之后,对于实际战局没有产生什么太大的影响,但是也极大程度攻克了万族的心理防线。
尤其是这群真王以黑暗系的最为卖力,打起架来那就跟赶着去吃饭一样,看向万族的眼神几乎都冒绿光了。
这种打了鸡血的狂暴状态让万族摸不着头脑,不过也不怕摸不着,很快就可以在地上找到了。
“那边,胜者种族!”
钱尔目光闪烁了一下,本能看了过去,竟然是丧鼠一族。
下一秒,一只九头丧鼠就破土而出。
这只九头丧鼠,就是当初曾经被全族长老寄予厚望的那一只。
如今,族内长老与领主都被钱尔杀得一个不剩了,他顺势就成为了新的领主。
他看向钱尔的十八只眼睛里面充满了仇恨。
“钱尔,还我族人命来!”
九头丧鼠嘶吼一声,声音就像是有尖锐物体划过黑板,让人听到就感觉浑身不舒服。
周围万族都有不少人耳朵瞬间流出了鲜血,痛苦地蹲在地上,头晕目眩。
钱尔站在原地,看着那一只体型还算不上特别夸张的老鼠,冲着他伸出手,勾了勾手指头,脸上满是讽刺的笑容。
这种挑衅让那只青年丧鼠更加怒火中烧,想起自己一族都葬送在了那个家伙手上,还有曾经的领主与长老,无数次对钱尔与自己进行拉踩。
往事历历在目,成为这只丧鼠天才心中永远的痛。
“孩子,你记住,天才之间,亦有差距。”
“你不会是钱尔的对手的。”
最后,记忆之中,是全族的长辈落魄的笑容。
“不行了,我们已经尽力了,孩子,我们不能被钱尔接受,我们只能跟着万族一起去送死了。”
“啊!”
青年丧鼠一头钻进地底,朝着钱尔脚下的位置就挖了过去。
钱尔站在原地,动都不动,很快,他脚下的土壤就裂开了,一双利爪率先伸了出来。
利爪的目标极其明确,就是朝着钱尔心脏的位置转了过去,显然是要直接把钱尔的心脏给挖出来。
九头丧鼠也是血肉系,说不定还会当场吃掉。
不过下一秒,钱尔的拳刃就与利爪撞在了一起。
青年丧鼠瞬间就被巨力给震回了地面下方。
钱尔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虽然巨大的力道把青年丧鼠给震退了,但是可以看到,丧鼠的利爪竟然没有损伤,没想到丧鼠一族的爪子竟然如此坚硬。
想想也是,好歹能够成为胜者种族,没有点本领傍身怎么能行。
无论在曾经那些胜者种族里面如何势微,好歹也是领先于万族之上的。
钱尔饶有兴趣的表情,落在丧鼠领主的眼中,无疑是一种嘲弄。
那个表情,就像是小孩子看到了自己的玩具一般,让青年丧鼠更加愤怒了!
欺人太甚!
刚想要展开新的攻势,一只手就把青年丧鼠给拎了起来。
“请你吃这个。”
钱尔说完,就把锋利的拳刃塞到了青年丧鼠的一张嘴里。
然后,搅动了起来。
后者的口腔瞬间就被搅了个稀巴烂。
哪怕九头丧鼠有九条命。
在钱尔的面前,无非也就是多杀八次而已。
钱尔拔出拳刃,手中的青年丧鼠已经开始疯狂地挣扎了起来!
看着钱尔的那个残忍的笑容,他害怕了,他真的害怕了。
他想要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