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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云之羽 神棍新娘CP红玉侍卫进忠19

进忠和若罂急忙赶去前山,好在两人来的及时,总算是将人救了下来。

为免打草惊蛇,如今只能对外宣布月长老伤势过重很难恢复意识。

经过了雪长老和花长老商量过后,便提了后山的月公子继任了长老之位,而前月长老便与前执刃去后山竹林深处的小屋一起做了伴儿。

因月长老身上无锋留下的字迹,叫整个宫门都紧张了起来。

宫尚角与宫远徵赶来时,月长老遇刺的事儿已经叫进忠处理完了。进忠与两人说了对月长老的安排后,他们俩才放了心,往外走时正瞧见提着灯笼站在院门口正等着二人的雾姬夫人。

宫尚角脚步一顿,眼神一凛,嘴角微微泛起笑意。

宫远徵只是奇怪雾姬为什么会在这里,可他已经习惯了凡事听哥哥的话,便也默不作声,只瞧着雾姬夫人上下打量。

三人边走边说话,这次雾姬来的副目的倒是宫尚角满心疑惑。她作为宫子羽的庶母又从小将他养大,竟然主动提出要帮宫揭穿宫子羽并非宫门血脉的身世。

宫尚角微微皱眉,上次他主动去找雾姬提起这事不过是出于试探,就凭他是宫门的血脉,深知选亲新娘进入宫门之后要经历多严格的检查。

宫子羽的身世就根本做不了假,可如今雾姬夫人却要顺着他的话,来污蔑宫子羽的血脉不正,她到底在图谋什么事儿?

等雾姬夫人走后,宫远徵的一番话,却一语点醒梦中人。“哥,这雾姬夫人怕不是个无锋吧?恐怕月长老遇刺就是出自她手。”

宫尚角眸光一凛,转头看向宫远徵。“为什么这么说?”

宫远徵绷着一张小脸,皱着眉说道。“如今整个宫门的守卫都是进忠哥安排的。

月长老遇刺,整个宫门便会立即戒严,雾姬夫人住在羽宫,她怎么可能突破守卫的层层守卫,在今夜跑到长老院来而不被人发现。

而且,他是宫子羽的养母,怎么可能与我们合作却揭露宫子羽的什么狗屁身世?

就算上一次我们拿自由来引诱她,可是哥,哪怕她离开了宫门,她也是宫门先执刃的枕边人。无锋怎么会放过她?

只要她踏出旧尘山谷,无锋必定会绑了她从她嘴里套出宫门的消息,因此就算我们我们赶她,她也是不会走的。

所以我觉得雾姬说什么为了自由想要离开宫门的话都是放屁。

她来找我们说宫子羽的事儿,定是因为发现了宫门戒严,她回不去羽宫了,这才用这种方式大大方方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哥,她在利用我们俩,给她今夜的出现做人证。

只是,她为什么要刺杀月长老呢?”

宫尚角一眯眼睛。“恐怕,这就要等明日去问问先执刃和前月长老才能知道了。

不过这事儿不重要,左右是一问便知。重要的事儿是她会怎么为宫子羽的血脉作假,或者说她要利用我们为宫子羽的血脉做些什么?

她说她手里有当年兰夫人的脉案。这倒奇怪了,想伪造一本脉案。可是极为困难的。”

宫远徵心领神会。“哥,这事儿交给我,我去把脉案偷回来。那脉案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咱们一看便知。”

知道宫远徵要去偷脉案,进忠立刻带着若罂一起去看热闹。

倒不是偷东西有多好看,主要是进忠猜测,如今宫子羽不在前山,金繁正在羽宫待着没事干,说不得宫远徵来时就会与他对上。

那个二傻子脑子不太好,记吃不记打,到时很有可能再跟宫远徵打起来。

他家若若喜欢宫远徵那小孩,因此只要金繁动了手,进忠便又有理由给宫远徵出气。

果然,两人到时宫远徵刚悄咪咪的摸进了雾姬夫人的房间。

两人站在远处的假山上,正好能瞧见公他已将脉案捏在手心里,而金繁正躲在屋外就等着宫远徵从窗户跳出来好抓个正着。

两人眼瞧着宫远徵和金繁打在了一处,最后两人将那脉案一分为二,宫远徵抓了一半儿被金繁打了一掌,吐了口血勉力施展轻功跑了。

金繁捏着脉案还气呼呼的盯着宫远徵的背影,一转身便瞧见进忠和若罂站在了他的身后正冷着脸瞧着他。

金繁腿一软,立刻便单膝跪在地上。他闭着眼睛,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进忠则缓缓走到他的面前,沉声说道。“挺威风啊,将徵宫宫主打到吐血,你可真给绿玉侍长脸,哦不,你现在连个绿玉侍都不是。金繁,主动脱去绿玉意味着什么,你不知道吗?”

金繁倒吸一口冷气,立刻抬头解释。“统领,脱去绿玉实在是事出有因,而且宫远徵他身为小辈,进入雾姬夫人房间偷东西本就不对。”

进忠一挑眉,看着他说道,“那跟你有什么关系?什么时候绿玉侍有资格教训起主子来了?还有,你跟宫子羽之间如何胡闹,如何不分尊卑,那是先执刃默认了的,我不管。

可对其他宫主,你有什么资格直呼其名?金繁,莫不是如今做了执刃的绿玉侍,竟让你自傲起来了?连堂堂徵宫宫主都不放在眼里?

要不要把我的位置也给你来坐?毕竟,若不是当年先执任苦苦哀求,你也不必降红玉为绿玉。”

金繁听了这话,哪里还跪得住。他立刻双膝跪下,伏在地上,急切说道。“统领,属下不敢。”

进忠却勾了勾嘴角,冷声说道。“金繁,我不妨再给你指一条路,日后若你想与宫门直系血脉平起平坐,倒不如应了宫紫商的求爱。

等你成了她的夫君,便是宫门的血脉之亲,到时你若想教训宫远徵,只要你打得过他,便可以家事论。”

金繁本猛地抬头看向进忠,眼中尽是不可置信。进忠却嗤笑一声。“怎么,不敢?你在怕什么?你是怕你护不住宫紫商,还是怕你娶了她之后,拿不下商宫只能与她一起沦为宫门旁支?”

金繁再次低头,声音带着低迷。“属下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