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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么?”贺宗明眼中森森冒着寒气:“你说我该把他剁成几块?五块?八块?干脆剁成饺子馅好不好,骨头和肉沫都混在一起……”

他慢条斯理地说着,挽月的脸色在他的一字一句中越来越惶恐,越来越畏惧。

终于,她的小手颤动了,慢慢地,慢慢地把自己防护栏一样的双臂,移到了身体两边。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不要伤害他。”

挽月咬着唇,心一横,头一偏,一副挺尸的姿态,用力闭上了眼睛。

可她越是这样,贺宗明眼里就反而越是泛冷。

“把眼睛睁开。”

这声音逼近命令。

挽月只好又睁开眼睛,水汪汪的眼珠里,盈着的全是委屈。

贺宗明就是要让她看着。

修长的手指,捻动着那秀气的盘扣。

一颗,轻轻松松就被他给开了。

挽月眼神颤了颤,嘴唇咬的更紧。

贺宗明这时却没再动第二颗扣子。

他抱着挽月,把她放到了床上,让她靠墙坐着。

然后双手放在她领口,抓着那布料,往两边一扯。

撕拉——

挽月肩膀一颤,洁白的贝齿下,嘴唇被她咬出了血。

圆睁着的眼里,晃动着胆怯和畏惧。

贺宗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朝枕头抬了抬下巴。

“躺过去。”

挽月脱了鞋子,躺下去。

精美的旗袍,松散地挂在她肩膀上,此时已经形同破布。

隐约可见,里面盈盈一截肩膀,白皙瘦弱。

贺宗明坐在床边,握着碎裂的布料边缘,双手继续用力。

撕拉——

撕拉——

撕拉——

这个动作把侵略和压迫给诠释到了极致。

整个过程,挽月都心惊肉跳,倍感屈辱,简直比直接被他睡还要更难熬。

终于,最后一块完整的衣物也在他手中变成破布。

挽月躺在被褥上,已经止不住地瑟瑟发抖。

这是无法控制的生理本能。

她努力在心中告诉自己,不要怕他,这没什么大不了,可她的身体却做不到。

这样子的贺宗明真的太可怕了,仿佛一个来自罪恶国度的王者,阴暗到让她连牙关都在打着颤。

贺宗明要的就是她这个反应,眼神倨傲地在一边看着她。

“如果是我废物到要自己的女人牺牲到这个地步,那我宁肯给自己一个枪子,早死了算了!”

挽月却听不得他说这些,恨声道:

“他只是运气不好,没你会投胎,不许你说他坏话!”

“你给我闭嘴!”贺宗明阴冷地呵斥她。

挽月露出委屈的表情,抿上嘴唇,不说话了。

只用一双眼睛,仍旧倔强的表达着她的抗议。

贺宗明也懒得再浪费时间了,三两下脱掉衣服,恶狠狠吻住她。

“棉花团似的。”他终究是忍不住称赞她,声线沙哑地在她耳侧:“乖乖,你怎么这么会长,到处都白白软软的,还散发着一股香味儿。”

挽月睁着双雾蒙蒙的眼睛,小手放在嘴边,宁肯咬着自己手指,也不出声理会他。

次日天不亮启程的时候,挽月又站不起来了,她换了身蓝底带紫花的旗袍,软绵绵被贺宗明抱着上车。

小宋心里暗忖着,司令这趟出门,带的那些防身的药,估计都给这位苏小姐用了。

却不知挽月这回并没喝药,她只是单纯的虚脱了,身上没劲儿。

贺宗明把她抱到车后座,她就熟练的自己蜷缩起腿,小小的窝成一团,在他腿上枕着,刚上车就闭上了眼睛,一副昏昏欲睡。

贺宗明看了眼小宋,低头亲在挽月眼睛上:“就把你给累成这样?”

挽月睫毛动了动,眉心皱起又松开,软软地呢喃了一声:“困。”

“懒猫似的,就你这样还敢想嫁穷小子,哪个穷人养得了你?”

贺宗明拿手戳她脸蛋,挽月完全的自暴自弃了,不反抗也不理他,怎么都随他便。

贺宗明戳了会儿,她反而呼吸绵长均匀,甜美的像个婴儿似的睡着了。

真是无奈中又生出几分笑意来。

“睡吧睡吧,等到了羊城,家里有的是仆人,随便你每天都懒觉。”

他把手往眼睛上一搭,也不再闹她了,同样闭目养神。

男人都是一样,不开荤还好,一旦开了头,那真是做什么都能往那处想,没完没了的上瘾。

尤其是贺宗明这个年岁,虚岁刚满二十,精力旺盛的很。

他跟挽月,一个热情充沛,一个乖巧听话,那真是没完没了的折腾。

经过昨天那一晚,挽月是彻底废了,发脾气的力气都使不出来,贺宗明比她强点,但也有些倦意。

一路上,便都安静地闭目休息着。

直到傍晚,汽车抵达另一家驿站。

依旧是小宋四个在大堂吃饭。

贺宗明让人把饭菜送到屋里。

饭后,自然就又叫了水。

这次也没再故意示威。

抱着挽月,亲亲热热地就上床了。

挽月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但最后也没说什么。

只是时不时地皱着眉。

贺宗明并没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贺家的藏书里,除了正经用途的以外,也有许多禁书杂书。

他年少时爱阅读,基本上全看过。

如今终于亲身参与其中了,自然有很多情节想要去效仿。

挽月就恰好成了他实践的种子。

这女孩不说话的时候,那真是乖巧极了。

贺宗明乐此不疲着。

之后的一天,也是差不多的过程。

可是再到驿站以后,挽月就发烧了。

雪白的小脸布满红晕。

紧闭着眼睛,哼哼唧唧说胡话。

贺宗明惊的不轻,半夜命令小宋几个去给他找大夫。

大夫过来了,望闻问切一顿查,说:“这女孩脉象不像是染了风寒,她是不是身上有什么伤口,发炎引起的感染?”

贺宗明想也不想说:“不可能,她身上根本没伤……”

他忽的又顿住,想到了什么,纠结地看挽月一眼。

“你们这有没有什么专给女人看病的女大夫?”

半个小时后,女大夫匆匆的来了。

匆匆看了一眼,脸上万分骇然:“这姑娘是从窑子里救出来的?”

贺宗明警告地对她怒目而视:“把你嘴巴放干净点,这是我名正言顺的夫人。”

女大夫却不怕他,反而挺起胸膛回以怒视:“那我就要说你两句了,你这个当丈夫的也太不知道心疼人,看看她都被你弄成什么惨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