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先吃早饭,然后带着芮寒苏到处找车行,根本没有。
但是找到了一张地图,是从昨天那家成衣铺买来的。
我进去买衣服的时候看见老板在墙上贴了一张地图,我花了一枚金豆子就买了下来,这星球的消费真低啊,我想起在1121星被罚的上万金豆子,有那么些金豆子我们在这里应该可以生活好多年了吧。
这个星球仙武帝国的都城在中元山,周边则是乾元山、兑元山、离元山、震元山、巽元山、坎元山、艮元山和坤元山。
极北乃是阳极山,极南则是阴极山。
所有山之间都隔着海,去阳极山和阴极山的海更是广阔。
我问芮寒苏说道,“你怎么到这边来的?”
“船啊!”
“这么大的海你坐了多久的船?”
“我只要坐船到离元山然后租鸟就好了啊。”
“这里可以坐鸟?”
“对,但是只有离元山才有,其它地方还是得坐船。”
“那我们现在怎么去离元山?”
“你看地图嘛,我们需要过兑元山,走坤元山过去,也可以走中元山再到离元山。”
“哪边近?”
“我第一次来,我也不知道。”
“谁告诉你离元山有鸟的?”
“我师父咯。”
“你师父不派个师兄师姐陪你来吗?”
“我二十二岁了,不用人陪啦,这是属于我的历练。”
我心想,这阳极山的正式编制杀手也不太在乎手下啊,感觉送了就送了那种。
“你们阳极山有多少人在这边活动?”
芮寒苏愣了一下,说道,“不知道,可能很多,但我们有联络点。”
“这里的联络点在哪里?”
“乾元山山下的乾清镇。”
“那走吧,去联络点问问,我给你丢回你的师兄师姐。”
“不用,我是大人啦,我还有委托没做完呢。”
“飞鹰堡堡主干啥了有人要杀他?”
“他奸杀了金狮堡堡主的夫人,杀了金狮堡少堡主,所以金狮堡堡主给我们下了委托。”
“才给一根小金条?”
“不是啦,小金条是我的酬劳,金狮堡堡主具体给了多少给阳极山我不知道。”
我心想,这不是廉价劳动力吗?这种深仇大恨,搬一箱子金条都嫌少好吗?结果到最后,这傻子只有一根那么小的金条作为酬劳。
“你不嫌少吗?”
“不少啦,这一根金条普通人活十年没问题的。”
我心想,你也算普通人?昨天住店,进店就要上房,一个金豆子一夜。
一根金条满打满算够你住一年,真是不懂省钱。我又想起了我当着保安兼职杀手的时光,自己那时候是多么节俭啊!要不是老李给我打开了新的大门,估计现在还在那破地方当保安呢。
说起老李,也不知道那货被高手追杀了没。
“你说,我怎么才能完成委托啊?”芮寒苏问道。
“飞鹰堡堡主吗?他有没有喜欢去的地方?”
“他有个小妾在外面,他隔几天就会去一趟。”
“那就去那里等他就好了,但时机要掌握好,等他们正忙活到紧要关头的时候再动手,一动一个准儿,嘿嘿嘿。”
“什么紧要关头。”芮寒苏问道。
我看着芮寒苏那副样子,就知道这人未经世事,啥也不懂,这解释就没法解释了,交给时间吧。
“就是很紧要的关头,你到时候会知道的。你准备什么时候去?”
“越快越好咯,飞鹰堡离这里有两天路程呢。”
我想了想,离元山那么老远,哪条路估计都不近,倒也不急一时,不妨先看看这芮寒苏手段如何吧。
在城镇旁的一家马铺里,我买了两匹马,瘦小枯干的马,我买的时候就在叹气,这么落后的交通工具,这破马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目的地。
我俩骑上马,都不敢策马狂奔,只能让它们迈着小步‘嘚嘚嘚’往前走。
按照芮寒苏提供的方向,我们俩就沿着路走着,结果还没走出去五公里,忽然后面传来人声。
“王师兄,就是他们俩,昨天打了常师兄,还伤了海师兄。”
我下意识一扯马缰绳,可能用力大了,那马差点躺下。
芮寒苏也听到了,勒马转身,只见后面一群人,两个人骑着马,剩下人步行,一身白袍,乾元山的人。
为首一人勒住缰绳,手中马鞭一指我俩,说道,“昨天是你们打了我常师弟是吧?”
那人一张白脸,长得颇为俊俏,年纪应该比昨天常自清大不少,但眼角眉间一副自得的样子,仿佛谁都没被他放在眼里。
我从马上跳了下来,这样子不打估计是走不了了。
芮寒苏一看我下了马立刻也下来了,我把马缰绳给了她,她把马牵到了林边。我皱眉看着乾元山这波人,说道,“乾元山这么没皮没脸的吗?”
“你说什么?!”那姓王的坐在马上大声喝道。
“昨天打完常自清,今天来了另外一波,我再把你打了,明天又来一波,没完了是吧?”
“你没有明天了!”那姓王的咬牙说道。
“哦?非得弄死我?”我眯着眼看了另外一个骑马的一眼,那人年纪轻一点,但身上的白袍不太一样。他的白袍上镶了一道黑边。
“是的,你今天非死不可!伤了我乾元山的人,必死!”那姓王的说道。
我看着那个镶黑边的马上人说道,“你要不要一起来?”
那镶黑边衣服的男子摇了摇头,一扯马缰,去到了林边。
我走到小道中间,从身后把玄铁长刀抽了出来,用手轻轻一弹,说道,“既然你们求死,今日我就不留手了,一起来吧。”
那姓王的下了马,马上有人接过他的马牵去林边那镶黑边人身边。
这时候对面一共七个人,除去镶黑边衣服和那个牵马的。
那姓王的拔出长剑朝我刺来,剑上带着强烈罡风,看得出来这人在剑上花了不少时间。
我长刀一摆,闪了七下,砍了七刀,然后长刀收回背后。
这时候,罡风才起,地上尘土‘轰’得扬起,我对面的树林的树‘咔嚓’倒了一片。
再看场中七个人,已经全部被劈成两半。
我走到那个牵马的身边,从他手里接过缰绳,他正在瑟瑟发抖,那缰绳像是他递给我的一样。我牵着大马到了芮寒苏身边,“走吧。还看什么看?”我说道。
芮寒苏嘴唇有点发白,看我的眼神仿佛有点恐惧,点点头上了马。
“前辈,前辈请留步。”忽然那镶黑边衣服的人说道,“请前辈留下姓名,否则我回去不好交待。”
我回头看了看他,问道,“你是谁?”
那镶黑边衣服男人回道,“兑元山内门弟子田帏。”
“我姓方,叫方孝存他爹,回去吧。”
田帏腿一软,心想,我敢这么回吗?
我和芮寒苏骑着马走了,大马就是舒服,肉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