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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迦雯穿得上红下黑,从车上下来,车门甩得很响。

她抱着肩膀,气昂昂地走到温沁祎面前,“告诉我周廷衍在哪,我不找你麻烦。”

温沁祎扬了扬下巴,冷冷一笑。

“我知道他在哪,就是不告诉你,这边建议你去报警呢。”

温沁祎身旁,白青也一见到陈迦雯,立即就变了脸色。

那张清纯白净的脸,变得更白。

陈迦雯这时才注意到白青也,她和温沁祎居然认识。

陈迦雯放弃与温沁祎缠斗,兴趣全被白青也勾了去。

“这是谁呀?这不是高中那个逃跑的童颜巨‘汝’吗?”

陈迦雯勾着红唇,抬起手指,向白青也心口点去,“是不是又大了?”

忽地,陈迦雯手腕一紧,紧接着就被扭了下。

好痛!

温沁祎死死抓住陈迦雯手腕,“陈迦雯,给白青也道歉!”

“道歉?门都没有,你他妈给我松手!”

陈迦雯去掰温沁祎的手,却怎么也掰不开。

根根细指箍着她,骨节泛白,有劲地很。

温沁祎面不改色地加重了扭力与握力,“陈迦雯,我说了道歉啊,你听不懂人话?”

陈迦雯吃痛到不行,扬起另一只手,猛地抽向温沁祎的脸。

还没等她手落下,脸上已经扇来火辣辣的巴掌,一时扇得她眼冒金星。

“陈迦雯,我不会永远怕你。”

白青也一巴掌甩出去,手掌发麻,眼眶发红,狠狠地看着她。

陈迦雯哪受过这种气,气得尖叫了一嗓子。

登时,三个人缠打到一起。

温沁祎单臂勾住陈迦雯脖子,另一手拽她头发,拽得她脖颈后仰。

“白白,揍她,她曾经伤害你哪了?揍回去!”

情绪上来,白青也没客气,乱拳砸到陈迦雯胸口上。

乱战中,停车场的保安飞速跑出来,将三人拉开。

不远,商仲安和舒芸从一辆黑车后出现,向这边走来。

舒芸化了精致淡妆,高知端庄,栗色的齐颈发,恰到好处的微波弧度,给人添了几分柔婉。

商仲安衣着高贵体面,清冷的儒雅绅士,又自带手握大局的气度。

舒芸体贴地挽着商仲安胳膊,两人一步步向这边走来。

陈迦雯可不管什么院长不院长,狠狠瞪了温沁祎和白青也,摔门上车,轰油门走人。

她吃了亏,另外两人也没好哪去。

温沁祎脖子被抓破,发带被扯到地上。

白青也丸子头开了,披头散发的,脸上两条红痕。

“院长好。”温沁祎先向商仲安问了好,又看向他身边的女人,“院长夫人好。”

舒芸挽着商仲安,非常得体地温淡一笑。

“我老公认出了他院里的员工,我们过来看看,没事吧?”

温沁祎也大大方方回之一笑。

“谢谢院长和夫人关心,我们没事,非常抱歉,在盛阳路上发生这样的事。”

舒芸依然温笑着,“不要紧,你们没事就好。”

二人说话时,商仲安看向白青也乱糟糟的头发和抓红的脸。

两人只隔了一米的距离,却像隔着大江大海,日月星辰。

多看一眼都怕成为对方的负累。

白青也立刻移开目,不与他对视。

她一侧头,脸颊上的红痕更明显,商仲安不动声色地轻叹。

舒芸的目光终于落向白青也,她记得她。

win国际会所里,挨周廷衍坐着,给他喂草莓那位。

舒芸一去包厢,周廷衍就把她带走了。

“老公,”舒芸转头看商仲安清俊的侧脸,“这位也是你院里的员工吗?”

“不是,”温沁祎抢先说,“夫人,她是我的朋友。”

白青也抬起头,接了话,问好:“院长,院长夫人。”

商仲安微微点头,视线落在对面两人之间,“伤了,破了要及时去医院处理,有需要就立刻报警。”

……

白青也坐上温沁祎的车,沉默了好一阵。

那天在会所,她并没有看见温沁祎,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舒芸的火辣审视中。

“琬琬,”白青也主动坦白,“我口中那个很好的人是商仲安。”

以前,商仲安有多疼她呢。

白青也两三年都没从胸口的伤痕阴影里走出,他俩亲,热时,商仲安从不伸手碰她那里。

“看来以后不能来这找你了,本以为碰不上,结果第一次来就碰上了。”

白青也看着温沁祎,脸上看似轻松的笑容背后,满是苦涩。

那条她挽了六年的手臂,永远也挽不到了。

事实再一次向白青也展示,他有妻子了,今天就那样明晃晃站在她面前。

妻子端庄大气,丈夫绅士体贴。

车里静的啊,温沁祎怎么察觉不到白青也每一声破碎的叹息。

“白白,试着向前走呢?”温沁祎偏头看她一眼。

白青也望着窗外的风景,退过去的回不来。

“到下个月,十二月中旬,他才结婚短短一年,我却觉得像过了十年之久。”

白青也这样说了一句。

……

周廷衍像消失了似的,七天过去,杳无音信。

他所谓的出海前,告诉过温沁祎,想他就给他发微信,但是他不能回。

等他一回来,第一时间给她回复。

但是,温沁祎没等到一条。

思念像藤条,将她周身缠绕,藤上又生出密密麻麻的根,将想念的味道延伸进骨头。

有点躁,有点痒,更多的是迫不及待。

想飞扑着跳到到周廷衍身上,捧着他好看的脸狠狠地亲,撩开他衣襟放肆地掠夺。

在周廷衍身上画满自己占地的标记,不叫任何人靠近。

温沁祎后悔,为什么没给周廷衍拍几张照片。

翻来翻去,手机里唯一与他相关的照片,是人体组织,不是人。

盛北冬天,天色黑得早。

距离下班还有半小时,天色已经昏暗下来,游客逐渐零零星星。

书画组的门被敲响,是钟表组的同事,“小温,外面有人找。”

“好的,谢谢。”

温沁祎握了握拳头,肯定是陈迦雯回来找事了。

走出书画组,她拎了门后扫院子的木笤帚。

当然不能在院里打架,但是气势不能输。

温沁祎越走越急,忿忿推开门的刹那,梦一样,那张夜思日想的俊脸隐在初暗的冬日傍晚中。

周廷衍回来了!

“周周!”

温沁祎甩手扔了笤帚,两步起跳,一跃蹦到周廷衍身上。

手臂环他脖子,双腿缠他腰。

反正天色昏暗,嘴也没老实,直接就亲上去,撬他整齐洁白的牙齿。

周廷衍却不太高兴,“下来。”他冷沉沉的一声。

接而就掐着温沁祎的腰,把人从身上生生剥了下来。

他一手握住她白皙的脖子,另一手开了手机的电筒,在她脖子上使劲照,用力看。

“周廷衍,你找什么?我又没找男人,没有吻痕。”

冷风嗖嗖往脖子上吹,温沁祎躲来躲去。

“别乱动。”周廷衍像在生气,握人脖颈的力度加重了点,把人固定得老实。

终于,在那条皎白的脖子上,周廷衍找到一个深红色结痂,大概小米粒那么大。

“让陈迦雯挠成这死样?”

周廷衍松了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气死他了,艹!

本来想给温沁祎个惊喜,结果一到故宫门口就碰见商仲安,听说她当街打架的事。

今晚就让陈迦雯的宾利欧陆自燃,烧成废铁!

付野一定把事办得明明白白。

周廷衍脸色比天色还黑,他没好气地把温沁祎乱了的衣领合好。

“温沁祎,明天开始,每天跟我练一套格斗,练不好腿打折!”

温沁祎看着周廷衍不说话,她是被割了颈动脉吗?

倏地,她上前一步,勾住周廷衍脖颈,迫使他下降,贴他耳边又亲,又蹭,又吹。

“要不,今晚就练呢?周周啊,我小叔今晚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