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结束后,南宫卿儿洗完澡,静静地待在寂静的房间里。
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鬼屋中的情景,仿佛整个屋子都被阴森的气息所笼罩,让人毛骨悚然。
她试图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以分散注意力。
她翻出了行李箱里的一套瑜伽服,迅速换上。
原本以为录节目都累个半死了,准备纯属多余,没想到这时候却派上了用场。
她打开手机,播放起轻音乐,然后在床上开始做起简单的瑜伽动作。
她盘腿坐着,努力深呼吸,想要让自己的脑子放空,但整个过程中,她始终不敢闭上眼睛。
一闭上眼,她就感觉到整个屋子到处都有鬼,让她不寒而栗。
她实在无法继续下去,于是又翻出了一件白色的瑜伽外套,将它围在腰间系好。
然后,走出房间,来到灯火通明的小客厅。
她在客厅里转了转,接着,又走到阳台边,关上了门,并拉上了窗帘。
脚步又挪到了门口,轻轻地打开了门。
她往楼下看了看,只见昏黄的夜灯孤独地亮着。
怎么办,今夜不用睡了。
突然,隔壁房间传来开门的声音,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把原本就惊恐万分的南宫卿儿又吓了一跳。
贺时初扫了一眼一惊一乍的南宫卿儿,他的目光平静而锐利,声音低沉而温和,“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南宫卿儿看着他一身白色的长款运动套装,像是要出门运动的样子。
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磕磕巴巴地说道:“我…有些…口渴,正要下楼倒水喝。”她觉得丢人,随便扯了个谎。
贺时初是听到她开门的声音,以为她又要出门。
鬼使神差的,他走出阳台,看到她那边的阳台门关着,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楼下也并没有看到有来接她的车。
想起楼下还停放了一辆机车,她有可能是要自己骑车走,他这才打开门出来的,没想到她会站在房间门口。
她身着长袖奶绿色瑜伽服,凹凸有致的完美好身材,火辣辣的呈现在眼前。
那小蛮腰上的外套,恰到好处地遮挡住翘臀,半遮半露,愈加勾人想要多看几眼。
他脑子里突然就想到了,粉丝经常在自己微博下的评论。
哥哥的腰不是腰,是夺命的弯刀。
哥哥的腿不是腿,塞纳河畔的春水。
这身段,这大长腿太绝了。
他觉得,用来形容眼前的她再贴切不过了。
他喉咙滚动了下,表面却不动声色,“你房间没有水吗?”
南宫卿儿顿了顿,眼神有些躲闪,“呃…那个,有水吗?我没注意看。”
贺时初步步走近,玩味地勾了勾笑,“你该不会是…鬼屋回来,害怕?”
“谁…谁害怕呢?呵呵!”南宫卿儿的心跳明显加快,却努力装出一副淡定的样子,嘴角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为了证明自己,她抬脚便朝着楼梯下走去,但脚步却有些慌乱。
贺时初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失笑摇头,然后跟在她身后,一同下了楼。
来到厨房边,她打开灯,慢吞吞洗了个杯子,接了半杯温水,然后仰头一口气喝完了。
贺时初一直跟着,站在边上看着她。
南宫卿儿见他离得近,也更加镇定了,放好杯子就准备离开回楼上。
他趁机拉住了南宫卿儿,语气带着不容拒绝:“跟我一起去跑步吧?”
南宫卿儿眼神中透露出些许不情愿,手微微挣扎着,“不要,我不喜欢运动。”
大晚上的,去跑步,有病吧?
贺时初握着她细嫩的手腕就往门口走去,“运动累了倒头就睡,自会忘记害怕了。”
南宫卿儿被迫拽着走,她另一只手握住手腕处男人的大手,试图掰开他的手。
她嘴里边说着:“不去,跑一身汗,又得洗个澡,不就又精神了吗?”
听到动静的叶卿打开房门,看见的是大门口的贺时初拉着南心的手,嫉妒的情绪爬满了双眸。
她急切开口问道:“时初哥,南心,这么晚了你们这是要去哪呀?”
还没休息的王浩,也打开了门,目光好奇地落在门口的南心和贺时初身上。
贺时初拉着南宫卿儿,迅速换上了鞋子,“走吧,散散步,不用跑。”
南宫卿儿手挣脱不开,两人继续拉扯着,声音委屈又娇软得不行:“贺时初,外面黑,我怕。”
贺时初回眸看着她,低声轻笑,眉眼间多了几分柔和,“有我在呢!怕什么?外面也有路灯,不黑。”
他继续拽着她不松手,低头看了眼她的拖鞋,“要我帮你穿吗?”
见状,她赶紧换上了自己的白鞋,跺了跺脚,嘴里叨叨:“欸…你这人听不懂人话啊。你好烦啊。”
两人似乎都没有听到叶卿的问话,头都没回,只剩一声关门的声音。
…
在路灯的映照下。
一男一女并肩行走的背影。
女人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双肩上,海风轻轻拂过,发丝随风飘动。
朦胧夜色下,她的面庞清丽脱俗,宛如天使般纯洁,偏偏又妩媚动人,两者完美融合。
不需要衣装的加持,身材的丰满度恰到好处,妖娆性感。
男人身形修长,比例堪称完美,白色运动装在夜风中显得格外醒目。
他的长相帅气俊朗,漂亮和man并不矛盾。
可惜现在是晚上10点多,时初粉不出门,偶遇不到。
海边的夜风有些凉飕飕的,贺时初动作自然地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南宫卿儿身上。
他的语气轻柔,带着一丝关切:“把手套进去,有点冷。”
南宫卿儿见他里面只穿了件白色短 t,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还是拒绝了他的好意:“你自己穿吧,我是长袖的。”
贺时初魅惑的眼神在她身上扫了下,看人十分撩人,“你穿着吧,我不冷。”
南宫卿儿瞧着他那张俊脸可疑地泛起了红晕,便乖乖地套上了他的外套。
“哦。”
一股清新的玉龙茶香瞬间将她包围,还夹杂着他身上残留的体温。
两人并肩走着,贺时初的语气中暗藏着醋意:“你跟初恋是怎么认识的?”
南宫卿儿的目光望向远方,语气漫不经心:“学校里认识的?”
贺时初接着又问:“为什么分手的?”
她的语气轻飘飘地:“遇到渣男了呗!”
贺时初脚步一顿,皱着眉,侧眸看她,语气里的心疼夹杂着不敢置信的怒意,“你被渣了?”
南宫卿儿冷眼瞟了他一下,不想提了,“你很爱八卦!”
他出国了,不要她了,不是渣男,是什么。
贺时初见海风吹起南宫卿儿的长发,拂过她的脸颊和唇边,遮住了她的眉眼,看不清她此时的情绪。
他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温柔起来,“过来。”他轻声说道。
他自然而然地站到她身后,轻轻将她的发丝撩起,一手稳稳握住。
南宫卿儿站着,心中带着疑惑,想要转头看个究竟,眼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什么呀?你还带了女孩子的发圈不成?”
贺时初的唇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温柔的笑意,“是手绳。”
她忽然想起他总是佩戴在手腕上的那条红绳,不由得好奇追问:“哪来的?你本命年吗?”
他微笑着,眼神里带着一丝认真,“不是,是姻缘绳。”
她挑了挑眉,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你居然信这个?”
他缓缓开口,语气平和而沉稳,“我妈每月一次地陪她的姐妹去爬山,那山顶的寺庙香火特别旺。”
她听后,惊讶得张大了嘴巴,“没想到贺阿姨还信这个呢!”
他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不是信,她只是顺带的。见她姐妹求平安符,她闲着也是闲着,怕平安符我不愿戴,就给我弄了根绳子,说是给我保平安。”
她听后,也是忍俊不禁,笑得合不拢嘴,“阿姨真是太可爱了!姻缘绳还可以当平安符用。”
其实,这绳子还被他妈妈赋予了另外一个作用。
她总嫌弃他女粉一大堆,却交不到一个正儿八经的女朋友。
她原话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花树千朵,只折一枝。儿子啊,带着它,可以斩烂桃花!”
他当时回的是,“您意思是,要我戴着掉粉?”
…
两人不知走了多久,才原路返回。
南宫卿儿累一天了,到底是坚持不住了,“回去吧!我困了。”
贺时初笑看着她的侧脸,眼神中充满了温柔,轻声问道:“嗯好。敢睡了吗?”
南宫卿儿气得抬手就拍了下他的胳膊,“你有毒吧!我本来都忘记了,你又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