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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要把它引出来?”陈元龙略显诧异的问道。

“对。”

陈元龙抬起头来看向了天空,现在的天气还算是平静,灰白色云层之中,并没有多少阳光射向地面。

“现在几点了?”陈元龙问恩伯斯。

“现在快下午五点。”这时,朱扶光拿出了手机,开口说道。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动手?”陈元龙又问。

“明天,明天太阳刚刚冒出头的那一刻。”恩伯斯回答。

“恩伯斯,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陈元龙回头,注视着他,“这么多年来,你们就是靠着那道铁门来控制住它,难道以它的力量还不足以挣脱出去吗?”

“这个陈警官大可放心,那个东西的力气虽然大,但是我们可以控制它的食物摄入。”

闻言,陈元龙只是笑了笑。

“怎么,有什么地方你觉得不妥?”

后者直摇头,“没有,只是想起了下面堆成山的白骨,你说他以人肉为食,那它得吃了多少。”

恩伯斯沉默。

“恩伯斯,下面的尸骨先找个地方全埋了吧。”陈元龙继续道。

“这个你放心,我知道你们国家的传统,毕竟入土为安。”

……

来到人工足球场,这里早已聚满了许多青涩的面孔,大门外还有学生在不断涌入,陈元龙没有选择接受恩伯斯的邀请到演讲台上,他找了一个角落,安静的隐秘于人群中,等待着集会的结束。

半个小时后,几万名大学生占满了这片绿色草地,最前方的演讲台,左侧的入口处,恩伯斯缓缓走出,来到讲台中央。

整个场地上的嘈杂也渐渐消失于他的开口声下。

陈元龙双手抱胸,默默地遥望着前方,他现在的样子有些心不在焉,毕竟这两天遭遇到的事情太多。

自己父母的死因已经查明,他们也给自己留下了未了之事,那种石头到底在什么地方?父母将这个秘密保护起来,死前只告诉了自己一人,再加上恩伯斯在信件上的讲述,足以说明这个东西的可怕程度。

如果这种石头被人发现,并且开发为己所用,那将带来什么后果?

此刻,陈元龙想起了一个人,似乎他从来都没有注意过。

此人正是陈信,也就是陈元龙的爷爷。

“爷爷?”

陈元龙暗自嘀咕,对于这个称呼,陈元龙顿感陌生,因为在他仅存的与父母相处的记忆当中,这个陈信,他们从未提及。

这会不会是自己失忆了?

陈元龙莫名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是不是在自己很小的时候,父母就以一种故事的形式把爷爷的事情讲给了自己听?

可是,为什么没有一点印象?

“头疼!”陈元龙晃了一下脑袋,没有叫出来,“怎么回事,怎么最近开始头疼了?”

似乎自己每每回想与自己父母有关的事情时,头就开始疼痛,在无人区就有了症状,脑袋里放了电一般,像是有什么东西阻止自己想起某些事情。

“陈警官,你怎么也跟来了?”

一个声音从陈元龙的身后出现,回头一看,是婉一青。

陈元龙稍稍顿住,随便找个理由就讲,“警局里面有个案子需要他配合。”

婉一青微笑着,不过她的表情在陈元龙眼里,就很像是伪装的,陈元龙想知道她要干什么,所以并没有立刻戳破。

他问:

“现在恩伯斯在开会,你就不站到自己的班级里面?”

“这是我的自由,在这里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婉一青道。

陈元龙来了兴趣,上下打量一眼,“我看你的穿着也不像什么大家族的小姐,什么叫你的自由?”

“这不用你管,有些事情我想你应该知道,你跟我来一下。”婉一青手一招,就朝着后方走去。

陈元龙更加疑惑了,不过这也确定了婉一青的确不简单。

好奇心的驱使下,陈元龙跟上去,走出田径场,婉一青停在了入口处。

陈元龙四下看了眼外面道路上的商店,他才察觉到里面已经停止营业了,而且道路上的人非常少,似乎整个大学的人都聚在田径场上。

“这里清净,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婉一青,是一名普通的大学生,同时也是一名激进派。”

“激进派?”陈元龙愣了一会,笑了,“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自报家门的说自己是激进派。”

“我真是激进派的一员,只是灰色组织从来没有出现过,我们也不好闹出动静。”婉一青睁着大眼,极力的想得到信任。

“好,那我问你你今年多少岁?”

“我今年二十二岁。”

“你二十二岁,你什么时候加入激进派的?还有,你为什么要找我?”

听到陈元龙的问话,婉一青思索了一会,“我是在五年前加入的,而且你是文波市的警察,监乡村的案子不就是你们文波公安干的吗?”

“是我们,然后呢?”

“文波市区出现了cot组织频繁活动的踪迹,这说明了什么,说明那里存在灰色组织的大批成员。”婉一青一脸决绝。

陈元龙点了点头,表示肯定,接着说道,“我也不隐瞒什么,你既然是激进派,你就应该知道恩伯斯他也是cot的成员,而且这所学校就是他建立起来的,还有平市的北城区,里面全是cot的势力,你怎么就没有怀疑平市里面也存在灰色组织的人?”

“恩伯斯教授,他真的是……”婉一青此刻的脸上布满着惊讶还有不知所措。

陈元龙狐疑的看着她,问,“你难道不知道恩伯斯的身份?”

后者摇头,“我不是不知道,只是不确定,我在这所大学呆了两年,一直在试探他。”

“有个问题,可以问一下你吗?”

婉一青思量一会,道,“你先说说什么问题。”

“刚刚在那边,你和恩伯斯的对话,你说你想知道答案,所以这个答案是什么呢?”

婉一青沉吟半晌,随后她转移话题,问了另外一个问题,“陈警官,你说这个世界一旦遇到了什么毁灭级别的大灾难,高层的人会不会把底层的人挡在他们自己面前,替自己挡灾?”

陈元龙的脑子停了一下,目光也渐渐凝聚,严肃的盯着婉一青,“你说什么?”

婉一青看着田径场上的数万之众,“我的意思就是,如果大灾难发生,我们底层的人可不可以凝聚在一起,形成另外一个独立于高层之外的群体,以求在灾难中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