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照着赵大勇身旁那个矮个子一脚过去。
那小子像个陀螺一样,被踢的在地上滚到了一楼大厅的暖气片旁。
嘴唇和牙齿磕在了暖气片上,鲜血瞬间从嘴角淌着出来。
赵大勇大声地说:枫哥,这是我小舅子,我小舅子你都打。咱哥俩一点情面都没有吗?
程枫马上说:别说他是你小舅子,他是我爹,我也一样打。
他吃人饭,不干人事,我打的是他这个人。是不是你小舅子?我都得打。
咱两个是兄弟不假,但是我的性格和脾气你是知道的。我最不喜欢就是干下三滥的人。
当初我进去也是因为打人进去的,我不在乎再进去一次。更不管他是不是你的小舅子。
今天你要是插手的话,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兄弟,你惹急眼了我,我翻脸比翻书都快。
赵大勇听到程枫的这句话,吓得脸色变白,连忙说:枫哥、你消消气。下手别太重。
大勇兄弟,我有分寸的,不会打死他。
程枫快速的走到了矮个子男人身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打。
这小子脸蛋雀青,鼻口流血。程枫这才停下手。
一伸手,像老鹰捉小鸡一样,一下车把车把矮个子拎了起来,一下子扔到赵大勇身旁。
程枫大声地说:赵大勇是你姐夫、他也是我的兄弟。看在他的面子上,我今天饶你小命一条。
你今天把这件事详细的给我说一说,看看我该不该打你。
说完这句话程枫四周看了一下,自己请的这帮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楼上包房下来了,都在旁边看着。
矮个男子连着对赵大勇说:姐夫,都是我的错,是我骗你的。这家酒楼根本不欠批发海鲜于大国的钱。
我就是想敲诈酒楼一下。
听着矮个男人说的这些话,赵大勇面色凝重淡淡的说了一句:我看在你姐的面子上帮你,但是你也不能胡来呀!
这是陷我于不义,我这才出来几天。你是看我不顺眼,想把我再送进去不成。
你的破烂事以后,我再也不管了,从今以后你不能再管我叫姐夫了,叫我一次,我打你一次。
你的事我不再管了,程枫是我兄弟,今天惹了他,他愿意怎么处理我不干涉。
赵大勇冲着程枫说:兄弟,我今天差点干了一件蠢事。虽然他是我的小舅子,但是我不管这事,你爱咋处理,咋处理,和我一点关系没有。
程枫看了看张金良和厨师,又看了看批发海鲜的于大国。
征求了一下张金良的意见,张哥,今天这件事你看怎么处理?
张金良马上说:这件事你看着处理就行。
程枫走到厨师面前说了一句:现在你马上回厨房上灶,从明天开始不能从你同学这里进货了。
他陷你于不忠不义之中,明明你对他好,让他挣点钱,他竟然听信别人的谣言合伙来敲诈酒店。
你必须按照我说的做,再有一次发现你从你同学于大国这里采购海鲜,你立马滚蛋。
厨师点头答应,马上回后厨做菜去了。
程枫来到海鲜批发户于大国跟前说:从今天开始,你和这个酒楼的海鲜合同要彻底中断了,你作为一个批发大老板。
一点立场都没有,协助一个坏人来敲诈酒店,你比那个坏人也好不到哪去。不但这个海鲜酒楼不在你家进货。
我的安北市生活购物广场里的海鲜业户也不会在你家进货。
程枫冲着郑新一摆手说:郑新经理,你在群里通知一下海鲜用户,今天开始所有的海鲜用户不得在于大国海阔天空行里采购海鲜。
我要在我的范围之内封杀于大国,你可以走了。你这种人以后我再也不想看见
于大国灰溜溜的走了。
程枫来到了赵大勇小舅子的身边大声的说:如果今天这件事,我要是报警的话。
你敲诈勒索,带领二十来号人聚众斗殴。估计10年八年你出不来。
但是我看在你姐夫大勇的面子上,放你一马。
你记住了,这个大酒店是我朋友开的,你惹不起,以后少找事。
刚刚那个于大国人家也是个正经八经的生意人,你别看我不让人在他这采购海鲜。
但是以后你要是仗势欺人找他的麻烦,我一样不会放过你。我这人就烦别人欺软怕硬。
你看看你的脸也打青了,嘴也打出血来了。我今天是不是得给你拿点药费?
按照你们道上的规矩,这种情况下得给拿点钱,你看我给你拿多少好呢?
赵大勇的小舅子,不停地在地上磕着头,大声地说着:枫哥,今天都是我的错,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这是你朋友的店。
咱哥俩不打不相交,我不要你的赔偿药费,有时间我安排你吃饭。
程枫听着他说的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地骂着;你个软骨头,你个熊包,给你打成这个样?上赶着给你赔点钱,你还不敢要。
就你这熊样,还请我吃饭,你配吗?
以后只要你看见我离我远点,没准哪天我高兴,我还打你一顿。
对了,赵大勇现在已经不是你姐夫了,你再干缺德事,别拉上他。当初他为了你姐已经进去好几年了。
他已经不欠你姐的了,更不欠你的,以后你在干什么坏事要是找他的话,我给你销户,信不信由你。
滚,有多远滚多远。
赵大勇的小舅子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的向外跑去。
程枫望了望赵大勇说:你怎么还是非不辩呢!人间正义是苍桑。别在干打打杀杀的事了。
赵大勇低下头小声说:枫哥,我知道错了。走,今天我请你吃饭。
一伸手拉住程枫。
大家伙总算看明白了,程枫和这个赵大勇是以前最好的狱友。
吴楚梦马上说:既然你是程枫的朋友,程枫今天请客吃饭?怎能让你花钱请客?
走,上楼。
今天是程枫请客,多一个人多双筷子。大伙一起楼上吃饭。
那恭敬不如从命了,赵大勇和程枫两人相拥着走上海鲜酒楼的二楼包间。
一众人在后面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