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族兄妹离去后,场中只剩下月妖娆和慕司曜两人。
“娆娆,你为何执意要替她解除婚约?”
慕司曜知道,他的娆娆可不会好心泛滥。
“别凑这么近。”
慕司曜站在她身后,大手环住腰身。
吐出热气落在她颈窝中,让她浑身紧绷起来。
“娆娆,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哦!”
小家伙可是无利不起早,何时对别人的私事如此关注?
他紧紧抱着怀中之人,心中涌上前所未有的满足。
“哼,男女之事,讲究的是你情我愿,怎么能强人所难呢?”
“你说是吧?”
看着还在喋喋不休的月妖娆,慕司曜轻“嗯”一声。
“你情我愿?当日在千丈崖底下的寒潭中,娆娆可没有讲究你情我愿哦!”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金眸含笑,俊颜让人挪不开眼。
往事浮过心头,月妖娆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当日事出有因,再说,你也没反抗啊!”
月妖娆据理力争,越说越感觉自己有理。
“你一动不动,既不说话又不反抗,那就是默许了的。”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也爽到了。”
月妖娆轻哼一声,她的话也彻底勾起了慕司曜脑中昔日一幕。
当日他正处于压制不死魔躯的觉醒的紧要关头。
没想到这丑东西从天而降,对他上下其手,占尽便宜还分走了他体内的一缕原始金焱。
“假若当日潭中,并非是本帝子,是其他男子,娆娆又该如何?”
“自然是先上再……”
月妖娆还没说完,便感觉脖颈凉飕飕。
抬头便看到慕司曜金眸中若有若无的威胁之意,后面没说出的话直接被咽了回去。
她嘴角勾起妩媚笑意,小手抚上俊美脸庞。
“当日潭底只能是司曜哥哥,若是其他男子,我宁愿淹死在潭中。”
月妖娆声音娇滴滴软绵绵,让人心神摇曳。
闻言,慕司曜展颜轻笑。
虽知道小家伙说着假话,但偏偏他就爱听。
他无比庆幸当时在潭底的是他,否则,他真的会疯。
两人之间氛围愈加暧昧,月妖娆已经察觉到狗男人紧绷身体的变化。
她心中慌乱,连忙转移注意力。
“司曜,接下来你有何打算?”
“自然是守护在你身边。”
他目光落在月妖娆小腹上,嘴角勾起细微笑意。
娆娆怀了他的骨血,他自然要守护好她。
“我曾听闻慕大少在你消失这段时间里,对你万分诋毁,独揽大权”
“他已经有夺取慕族少主意图,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所作所为无动于衷?”
“不过一个跳梁小丑罢了,只要本帝子不想,这慕族少主之位这辈子都轮不到他。”
慕司曜金眸深邃如同幽潭,霸气说道。
念在同族份上,他本无意与之计较。奈何有些人偏偏不识好歹。
上次在药山暗算他,让他不死魔躯彻底觉醒,他还没有找他算账。
此时又过来挑衅他,简直是在找死!
“话虽如此,但我还是担心……”
月妖娆眉头微蹙。
“娆娆若是实在放心不下,可以随本帝子一同返回慕族。”
“如今娆娆有孕在身,那两位若是知晓,怕是会笑得合不拢嘴。”
他口中的两位,自然是慕司曜的双亲。
慕兴景和君惜玥。
“此事到底再说吧!”
她肚子里的孩子充斥着浓郁的凤凰气息。
虽然狗男人相信她。
但若是回到慕族,还不知道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呢!
想到凤凰血脉,她脑中不由得闪过凤天鸣那野性俊美的身影。
也不知道天鸣如今怎样了?
她偷偷逃出扶仙之地,想必他已经急疯了吧?
凤天鸣对他的情意,隐晦而炽热,可惜她已经心有所属。
“娆娆,在想什么呢?”
眼见月妖娆怔怔出神,慕司曜低声问道。
“没事,我们走吧,先去弱水州找爷爷。”
当初小叔和爷爷离开东荒,来到了中元弱水州。
后来小叔为何独自一人前往望月州呢?
想不明白的她,决定找爷爷问个清楚。
对于月妖娆的决定,慕司曜自然没有任何意见。
娆娆去哪儿,他陪着便是!
两人正欲动身,却被一道火红身影拉住了去路。
他一袭红袍,俊逸无双,一双眸子赤红如血,透露出几分野性难驯。
不过,此时的他长发凌乱,风尘仆仆,俊美脸庞多了几分沧桑疲倦之感。
他目光落在月妖娆身上,眼底闪过心痛之色。
“天鸣?”
月妖娆看到来人,脑中嗡嗡作响。
她没想到,凤天鸣竟然在这个时候找来了。
“主人要去弱水州,为何不带上天鸣?”
他声音轻柔,但月妖娆却察觉到他话中的忧伤。
她不知道如何面对凤天鸣。
不过,一旁的慕司曜脸色陡然阴沉下来。
“娆娆的安全,自会由本帝子守护。”
“你与娆娆并没有任何契约关系,娆娆也并非你的主人。”
“你走吧!”
他语气冰冷,面对凤天鸣,他没有丝毫好脸色。
“哈哈哈,你拿什么守护主人?你连自己的体质都解决不了,对主人而言,你才是最大的危险源。”
“更何况,主人身上怀着本座的凤凰血脉,理应由本座去守护她。”
凤天鸣嗤笑,血色眸子锐芒乍现。
不管如何,绝不能眼睁睁看着主人被他带走。
“找死!”
闻言,慕司曜再也压制不住,俊脸阴沉得可怕。
这是他的骨血,对方这是在自掘坟墓。
大手一挥,恐怖的攻击瞬间凝成,朝着凤天鸣轰去。
两人气场全开,掀起惊天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