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走了之后,江望尘他们并未松口气,相反脸色更难看了。
因为他们能够清楚的看见,自己浑身是血,而乔若惜除了头发凌乱一点以外,没有什么损伤。
黄诚枫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她“小师妹,你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你相安无事?”江望尘也连忙说道,眼里带着别样的情绪。
听见此话,乔若惜自然也能够感觉到他们的情绪,于是立马说道“我也不知道,大概是他们看我太弱了,所以不屑与我动手?”
“小师妹说的不错,你们为何要这么说?是在怪小师妹没有受伤?”许兴言很不喜欢他们那种眼神,所以听见之后,忍不住说道。
江望尘真是觉得许兴言就是一个猪脑子,眼神顿时变得凌厉起来“你若是觉得我说话不好听,接下来就不必跟着我一起了。”
“大师兄,我们还是赶紧过去吧。”黄诚枫也不想和许兴言那个蠢货多说话,于是也连忙开口说道。
仇卓文没有说什么,而是默默的走在了他们的后面,对于许兴言那个蠢货并不想多说什么。
至于小师妹,哎,算了,他现在心情有些复杂,尤其是看着小师妹没有受伤而他们都是遍体鳞伤,心里面多多少少也有些不平衡。
尤其是小师妹说话也是让人云里雾里的,总觉得她是不是藏着什么?亦或者是在瞒着他们什么?这种感觉很不妙,所以他现在心里也说不上来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乔若惜并不知道他此刻的情绪,但是能够明显感觉到他们的态度变了,于是急切说道“此事是我的不对,诸位师兄还是不要为我吵架。”
江望尘则是眼神复杂,但是终究是没有发火,只是不温不火的往外走去“走了,此地不宜久留,还是找长老汇合吧。”
就在这时,剑灵宗这边,周颜正在打坐修炼,其他人陆陆续续的回来了。
看着自家小师妹正打坐入定,自然不敢说话,担心打扰到了她。
而他们也接受了传承,先后开始修炼。
他们这边认真的接受传承,而其他地方却还在战斗。
尤其是吕湛,连续跑了好几个地方,解决了不少魔族,不过却没有追到分神期那个人,这让他越发的不安。
想到这里,自然是想要尽快将人给找到,这么一想,神色逐渐认真起来。
而正在躲避吕湛的那名分神期修士则是一脸烦躁“这家伙可真是阴魂不散。”
“少主,一会你带着人进去,一定要得到传承,知道吗?”他觉得这样下去可不行,所以打算自己去吸引吕湛的注意力,让他留在这里。
那名被黑袍包裹着的男子则是冷笑一声“你真的放心?”
“少主,我会留人的,魔尊也在外面,你没得选。”男子则是冷笑一声,并不担心他会不会叛变。
毕竟如今的局面必胜的只能是魔族,他若是选择背叛,那么等待他的结果会很糟糕。
“是吗?”
“挺好的。”
他突然一笑,声音逐渐平静下来。
“你走吧。”他并未回答他到底要不要履行职责。
对方不由蹙眉“少主,你还没有回答我呢,还是说你还想要回到剑灵宗?你回不去了,他们不会接纳你的。”
“这是我的事情,莫长老,你越界了。”慕白冷笑一声,并不打算受他摆布。
当然莫长老虽然口口声声叫他少主,但是实际上根本没有给予应有的尊重。
“少主,我来就是为了盯着你,如今你不愿意听,很好,我先带你将剑灵宗的人杀了再说。”他想着自己亲自出手,想来能够在最快的时间将剑灵宗的那些人都给杀了。
最好是赶在吕湛还没有到来之前,先把少主的念想断了,这样他才会老实听话。
想到这里,眼神越发的坚定了,目光也是炯炯有神。
慕白脸色一白,眼神阴沉的看着他“你敢!”
“怎么不敢?我告诉你,我还真就敢了。”
“只有他们死了,少主才能够断了念想,才能定下心来为魔族办事。”
面对对方的怒斥,他并没有害怕,甚至还理直气壮。
听的对方不由皱眉,但是莫长老根本就不顾他的意愿,拉着他就走。
很快便来到了剑灵宗所在的方向,看见了守在外面的曹长老他们。
曹长老结束之前的战斗后便休息,如今已经恢复了不少。
他望着前来的魔族,脸色一变,不过很快就注意莫长老旁边的慕白,虽然他用黑袍包裹着自己的身体,但是却让他觉得格外的熟悉。
慕白此刻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但是他却不敢表明自己的身份,因为他害怕,看到的是他们的厌恶,害怕他们对他出手。
“今日我便灭了你们。”莫长老盯着一旁的曹长老,冷声说道。
虽然他们二人转身为,都在分神期,但是他的修为明显要比曹长老高。
可是快要接近化神期,所以面对他自然是无惧。
曹长老也很清楚他们之间的差距,所以他想要尽可能的拖延时间,拖延到里面的人接受了传承。
至于能否击败他,他竟然没有抱有希望,只能想着。尽可能的拖延久一点,想到这里,她的意识已经踏入了储物戒,这暗戳戳的准备拿出法宝来对付他。
莫长老却不管他有什么手段,二话不说,直接冲了过去。
慕白心中很是担忧,立马上前拦住了他。
莫长老虽然可以对曹长老下杀手,但是他却不敢对慕白下杀手,所以连忙收力,并且调转方向,朝着旁边打了过去,这才避免了伤到他。
不过他的眼神却是通红一片“少主,你让开!”
“少主?”曹长老听见之后神色一愣,紧接着将目光落在了旁边的慕白身上,眼神里涌动的别样的情绪。
守在一旁的莫城也是如此,他看向慕白试探性的询问道“你是慕白?”
“轰隆!”慕白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也担忧着接下来会听到一些自己不想听到的话,所以一时间咬紧嘴唇,并未回答,好似自己只要不回答,他们就不会厌恶自己,更不会针锋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