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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茵无语,直勾勾看着他,看的文王心虚,“我给钱啊,不是白吃你的。”

“哦,你有钱,我就得伺候你吗? 你当我是什么人了? 找你的红颜知己去,我这儿不负责伺候你。

饭没有,西北风管够, 以后少上我这儿来,别坏我名声,我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

孩子是意外, 他愿意认你这个爹呢,你俩是亲父子, 你带回去父慈子孝的享受你俩的日子,我不掺和。

在我这儿呢,我没义务伺候你,你给我钱是应该的, 我还给你养儿子了呢, 你不负责抚养,小心我教唆儿子不跟你亲,不信你试试。”

“别,我不是说不给钱, 可你说的这么生分,咱俩……算什么关系啊?”

文王小心翼翼问道,她怎么一点儿不温柔啊?

“算什么呢?算是孽缘,误会了,错了就得改,现在重新回到正轨,大家各走各路,各自安好, 才是最好的。

你闭嘴,不想跟你说那么多,来人,送客。”

春丽伸手请他出去:“殿下,请吧,我们小姐还有事儿,没时间陪着您谈心说爱。”

自从知道文王那么多女人,还都是青楼女子居多,春丽就对他没什么好感了。

文王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他也要面子,都被人撵出来,还死皮赖脸的非要留下,丢不起那个人。

至于周茵她还敢撵堂堂的文王爷出府, 胆子真够大的,文王毫不怀疑她绝对能做的出来,这女的心狠着呢。

文王走了,萧云松探头探脑,偷着乐呢,看样子没得什么好脸色啊。

只是他刚要上门, 周茵出来了,吓的他赶紧躲起来, 心脏都要蹦出来了,不知道为何这么怕她。

小厮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您至于这么怕她的吗?

周茵也知道他等在外面,不过没在意, 外面又不是自己家,管天管地,还能管得住人家在街上逛的吗?

“去哪儿啊?大小姐。”

“顾家,签一下合同,不是,是外包的文书。”

还要去官府备案, 这样以后出什么事儿,朝廷才会给自己撑腰了。

“ 顾家呀,不知道二小姐跟他家的婚事儿怎么样了?”

周瑶瑶是废物,但是她有一个好母亲啊, 绥宁郡主若是找关系,逼着顾家点头, 顾家也没有能力反抗。

“应该成不了, 顾家主会提前安排。 ”

若是这点儿事儿都处理不好,顾傲这个家主当的也不稳当了。

……

此时顾家,绥宁郡主和周瑶瑶在顾家做客, 顾老夫人一脸笑意的招待着, 顾家没有当家主母, 郡主这样的身份,只能老夫人出面招待了。

“顾老夫人 身体还这么硬朗,儿孙们的福气呀,真羡慕你们顾家人丁兴旺,看着就让人高兴。”

绥宁郡主喝口茶, 随口夸赞道,却让老夫人浑身的毛孔都舒坦了, 堂堂郡主都羡慕她家人丁兴旺啊,都是她的功劳,她持家有方啊。

顾傲这一辈儿,嫡庶一起算上的话,足足有十二个男丁呢, 顾老家主也是能生的。

顾老夫人更得意的事他没有磋磨庶子,都抚养他们长大, 现在都是老大的得力下属,给顾家卖命呢。

“ 郡主夸奖了,人多事儿就多,没有一个省心的,老身都没有几天清净日子过了。”

周瑶瑶垂下眼帘,遮住眼底的讥讽,这老婆子真是虚伪,明明心里高兴,嘴上还说的这么矫情。

哈, 那么多庶子庶女的,都是你养着,你夫君是多不待见你, 还觉得骄傲, 老婆子脑子也不正常。

换成是自己,一个小妾都不能有,什么庶子庶女,看着就恶心,都给打杀了。

她才不会让自己男人和别人躺一张床上,还生出一连串儿的孩子来,恶心不恶心呢?

周茵若是知道她的想法,会称赞她一声有骨气, 顾老夫人的做法和一般女子是不一样,但是在古代的大环境之下,反而是最有利的。

顾家是商户啊,又不是书香门第,朝廷重臣, 需要很多资源来扶持他们往上爬, 家族内斗的厉害,顾家需要的是有人来做事儿, 庶子庶女们干活儿,总比外人可靠吧?

这个时代家族是最重要的,个人难成大事儿,都得依附家族, 顾老夫人才是个合格的当家主母,把自己家族当成一个大公司来经营了。

她亲生儿子是家主了,剩下的庶子们都得看家主脸色行事,对她这个老夫人也不敢有半分不敬, 这样的日子哪里不畅快?

至于男人跟小妾睡?

男人都贪花好色,你能拦得住吗?小妾,庶子们的生活都攥在她手里, 谁敢忤逆她?

在内宅,她就是所有人的衣食父母, 又不需要伺候男人,闲暇收拾几个不听话的小妾,庶子们逗逗闷子, 换成是周茵,也会这么做的。

每天都盯着男人那点儿宠爱,才是最可悲的,让男人离不开你,才是 成功女人啊!

绥宁郡主和周瑶瑶想的是一样的,不过还是得顺着老夫人的话讲,“ 热闹点儿好,有人气啊, 老夫人, 怎么没有见你家大公子呢?”

顾老夫人笑容淡下来,“哎,实在很抱歉, 儿大不由娘啊,我那大孙子,让他爹给送到地方上去历练了, 这一去,少说要两三年呢。

太子殿下不是搞了一个什么教化百姓的部门吗?要秀才以上的读书人都自发去乡下教化百姓,叫他们读书识字儿,明事理,你说那些泥腿子们,把地种好就行了吧?教他们认什么字儿啊!”

顾老夫人一肚子埋怨,把她大孙子也给弄走了, 她大孙子还很高兴,能做出成绩来,入了太子的眼,说不定就能飞黄腾达了呢。

这也是老夫人没有阻拦的原因。

她顾家说是皇商,其实就是皇室的奴才一样,处处都得看着皇室的脸色呢。

供给皇室的货物其实都不赚钱,说不定还赔钱的,那些太监们, 庇护他们的皇室宗亲们,哪个不是狮子大开口, 要的可狠了。

若不是想靠着皇商的名头做别的生意来贴补, 这皇商啊,还真不乐意做。

“去乡下了? ”

周瑶瑶忍不住喊出来,她的婚事儿不是泡汤了吗?

顾望岳竟然跑了!

绥宁郡主脸色也不好看,不过她还沉得住气,道:“ 大公子有心做事儿,为国为民分忧是好事儿啊,顾公子能为太子做事儿,未来前途无量。”

周瑶瑶着急了,现在不是说他前途的事儿,他跑了啊,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顾老夫人挺满意,郡主还是很通情达理的。

只是绥宁郡主接着道:“只是之前咱们不是让俩孩子相看过了吗? 顾公子不在家,不耽误定亲的, 有你这个祖母来做主, 我也是放心的。

不如咱们挑个日子直接下定了, 等顾公子回来,再让他们成亲,瑶瑶这孩子被我宠着长大的, 脾气有些骄纵,我也正好教导几年, 日后两人都长大一些,相处起来会更融洽。

老夫人, 我把话放在这儿,不管顾大公子什么时候回来,我都会让瑶瑶等着他的。”

“这……”

顾老夫人没想到绥宁郡主还没有放弃, 这事儿就棘手了, 老大明显不同意这门亲事,可如何是好?

“老夫人,这是瑶瑶的庚帖, 咱就这么说定了,不瞒你说,我这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把孩子托付给你顾家,我就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也能闭上眼了。”

绥宁郡主又卖惨,咳嗽两声,脸色白的跟纸一样, 看着楚楚可怜,随时都会倒下的样子。

顾老夫人吓坏了:“ 郡主,你还年轻啊, 不会的,你,你想开些……”

“只要孩子好了,我的心情也能好,老夫人, 我一定会教导好瑶瑶,让她好好孝顺你的,你就成全两个孩子吧,咳咳……”

顾老夫人可扛不住这个, 眼看就要点头了,周茵走了进来,看着她们一个个脸色精彩, 讪笑道:“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不好意思,我来找顾家主的,怎么带我来这儿了?”

管家道:“家主吩咐了,周小姐若是来得早,先让老夫人招待, 家主在外有重要的事儿,怕一时间赶不回来,周小姐恕罪。”

周茵挑眉,刚才怎么没这么说?

不过看绥宁郡主都出马了,怕是为了周瑶瑶的婚事儿, 倒是可以听听。

掺和不掺和的再说了, 听听八卦也是热闹了,又不是她要来,是顾家主这老狐狸想让她掺和的呀。

搅黄了这门亲事, 顾家主可是欠她人情了, 谈合同的时候让他多让几个点儿,给那些妇人们加个餐吧。

“你们聊,把我当个物件就好。”

周茵坐在她们对面,大咧咧的样子,谁能把她当物件?

“周茵,你故意的吧?你打了我还不够,还追到顾家来,你到底安的什么心,还说跟顾大公子没有关系,你骗谁呢?”

周瑶瑶真的是恋爱脑,到了现在还怀疑周茵和顾望岳不清白, 恨不得掐死她。

周茵很无语, “我真的跟顾大公子没什么关系啊,坦白跟你讲,我冲着他爹去的,想跟顾家主谈点儿生意,他一个不及弱冠的 少年,在我看来就跟孩子一样,真的不感兴趣。

你自己没本事让人家喜欢,别迁怒别人啊,这个锅我可不背的。

还有,女孩子要温柔贞静,你看看你呲牙咧嘴,瞪眼要吃人的样子,谁家公子能看得上?”

“你……”

周瑶瑶气的想撕了她, 她诚心要坏了自己的亲事啊!

“看看,这要吃人的样子,谁家敢娶进门? 坏媳妇儿祸延三代的, 那个老夫人,你可要三思啊。

顾公子温和儒雅, 怕是压不住这么厉害的少奶奶,啧啧,周瑶瑶,想嫁个好夫君,先把自己修炼好了吧。”

绥宁郡主心里咯噔一下, 要坏事儿了。

顾老夫人果然因为她刚才的卖惨动了恻隐之心,都要松口了, 被周茵打断, 有这么一闹,彻底歇了心思。

“哎呦,老身头疼, 去请二房太太来帮着招呼客人,老身要喝药了, 我的头啊……”

顾老夫人可狡猾,不能直接拒绝,惹怒了绥宁郡主, 干脆装病撤了。

她走的干脆,周瑶瑶都气哭了,绥宁郡主更是一脸无奈, 老天都不帮着她的吗?

花厅里几个人都没有说话,周茵淡定喝茶 ,嗯,顾家的茶水真不错啊!

“母亲,她就是故意的, 非要害得我嫁不出去, 她太坏了,你要帮我出气啊!

周瑶瑶气哭了,却奈何不了周茵,只能求绥宁郡主出面。

“别哭了,一个顾家而已,母亲为你找更好的, 不值当哭的,你再怎么样也是郡主的女儿,有皇室血脉,再怎么样,也比一个带着野种出卖家族的女人强。”

绥宁郡主也不喜欢周茵,以前都没把她当个人,没想到她一朝回来,害的周家满门灭绝。

周茵也不惯着她,冷冷道:“郡主的意思是还留恋周家的吗?这是被 周奇峰害的还不够惨,还想继续被他控制吗?

你这脑子不太清楚, 养的女儿也聪明不到哪里去, 你是忘了,你的公主身份怎么没了的吧?

说起野种来,谁不知道你身边这位更不干净, 在前驸马家出生,又来到下一个驸马家里,还姓两个驸马的姓氏,哎, 不是我说话难听啊,两姓女儿, 你说说,这样的女子,谁敢娶进门?”

“周茵,你放肆,我还是你的继母呢,你敢这么跟我讲话?”

“郡主,我跟周家已经断绝关系,你还当自己是周家主母呢,要不要我去跟大理寺讲,你对皇上的处决周家心存怨恨,妄想为周家翻案呢?”

“你,你胡说,我没有。”

“你没有那你还想着做周家的主母,这么舍不得周家?被周奇峰控制的脑子不正常了吗?还是现在还爱他,舍不得他?”

绥宁郡主脸色大变:“我没有。”

“ 有没有不是你自己说的, 而是看你怎么做,我瞧着你就是有。”

绥宁郡主脸色惨白,突然吐出一口血来,吓的周瑶瑶大哭:“母亲,你怎么了?快请大夫来啊,周茵,是你害死我的母亲!”

“ 你长点儿脑子吧,我离着她这么远,没有碰她一下, 想泼脏水也泼不到我身上去啊。”

倒是顾家脱不开关系了, 郡主若是死在他家里, 顾家可说不清了。

“快请太医来,郡主这是怎么了?”

顾家主冲进来,扶着郡主把人抱起来,送到厢房里照顾了。

周茵挑眉, 尼玛,没有一个省油的灯,顾家主都不知道看了多久的热闹了,还说自己没在家?

花厅里就剩下她一个人了,周茵没事儿人一样把茶水喝完,淡定起身,“既然你家有事儿,我先告辞了,告诉你家家主,让他来周家找我签合约吧。”

她可不想来顾家了,晦气!

“走了。”

周茵要走,一个衣着华丽,满头珠翠的妇人走了进来,大概就是老夫人说的二房太太了。

二太太姓陈,头顶的金凤冠让周茵想到了王熙凤,一样的柳叶眉, 丹凤眼,精明强干,瞧着就不是好相处的。

“周大小姐,这是要走啊?招待不周,还请见谅啊,不过我觉得你还是等一等的好,郡主可是因为你气的吐血,你总不好甩手不管吧?”

周茵心中冷笑,哈,这是想把自己扯进来,把他们顾家给摘出来啊,算盘珠子都蹦到自己脸上了呢。

“ 我若是非要走呢? 你家的人一个个藏头露尾,真的出事儿,一个个都冒出来了,怎么着?看我好欺负, 想把屎盆子扣我头上吗?”

陈太太眼神闪了闪,她也不好惹,可今日这事儿,顾家真的扛不住,必须找她一起来顶锅。

换上讨好的笑意, 要抓着周茵的手,被春丽拦下了:“有话说话,别动手动脚,我家小姐是你能碰的吗?”

陈太太心中暗骂,一个生了孩子的破鞋, 真的把自己当千金小姐了吗?

还是得挤出笑容,道:“周小姐,我们真的没有这么想, 郡主好歹也是你继母不是吗?咱们应该一起面对, 以后相处的日子还长着呢,我顾家欠你一个人情,算是我顾家求你了好不好?”

“不好!”

这不是周茵说的,是萧云松, 晃着身子走进来,犀利的眼神让陈太太笑不出来了,“萧三少,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就看不到这么精彩 的一出戏了,你是不是忘了? 周小姐的儿子,可是我妹妹的徒弟呢, 周小姐是我萧家的朋友,怎么着?你还想着强留客的吗?”

“不,不敢,三少说笑了,妾身也是为了周小姐好啊,毕竟是她嫡母……”

“你算周小姐什么人?好大的脸,轮到你来为了她好了吗? 顾家区区一个皇商,倒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萧云松怼人可不管你男的女的,照怼不误,反正他也不在乎名声, 不需要忍。

陈太太笑不出来了,“是妾身的错,妾身说错了,妾身该死。”

萧云松可没有放过她,盯着她头上的凤冠看了一会儿:“你顾家只是一介白身,虽然有个皇商的身份,却没有 朝廷册封的官职和女子的诰命,你敢戴这样的凤冠,这可是僭越之罪!”

“啊……, 这凤冠不是九尾,不犯忌讳啊,我问过铺子里的掌柜啊!”

“那是不犯皇后的忌讳,却也不是白身能戴的, 陈太太,你是自己去礼部自首,还是等着我去告你啊?”

九尾凤冠是皇后才能戴, 之后还有八尾,七尾等等,都是有讲究的, 除了新娘的凤冠不在忌讳之列,平时想戴凤冠,也得符合自己的身份。

陈太太白了脸, 立马跪下求饶:“周小姐,三少,妾身错了,求求你不要去礼部告妾身啊,妾身这就摘下来,再也不敢戴了。”

周茵没想到他还懂这个呢, 给他使个眼色,差不多就得了,没必要非得把人给锤死了。

“今日看周小姐面子,不跟你计较,以后擦亮眼睛, 认清楚谁才是你惹不起的人。

周小姐,咱们走吧,我送你回去。”

萧云松伸手请她先走,让周茵心中软了一下,这人是故意给自己抬身价, 用心良苦了。

“多谢。”

她先出去,萧云松乐颠颠地跟上去,不枉自己跟着她这么久啊。

……

只是一出顾家,周茵就道:“刚才多谢你帮我, 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日后我会还你的,今日我还有事儿,不劳烦你相送了, 就此别过吧。”

萧云松心中委屈, 你这是用完就扔啊, 他出人出力,就为了得到你一个人情的吗?

“你去办什么事儿,我正好闲着,陪你一起呗,这都中午了,请你吃午膳, 吃完饭再办事儿也不迟吧。”

“不了, 三少你自己用吧,我真的不敢当。 ”

说完就走,气的萧云松脸黑如墨, 她还在生气吗?

这一茬算是过不去了!

小厮道:“三少,咱先回去吧,帮派里很多事儿等着您处理, 您这么追着周小姐也不是办法。”

“那我该怎么办?”

“小的也不知道,要不您问问您的朋友?”

“可拉倒吧,我那些狐朋狗友都没一个正经玩意儿, 我问他们,不如问我祖宗。”

“对啊,问问老祖呗。”

萧云松心思一动,买了酒肉去城隍庙,这里的香火挺旺盛的, 香客们进进出出的, 挺热闹啊。

城隍庙多了一个老妪庙祝, 沉默地扫着地,看到萧云松进来,眼底有波澜闪过,不过到底没有敢去见他。

这个老妪就是海棠啊, 她已经接受了自己现在的身体,每天沉默做事儿,只盼着能早日赎罪, 早日解脱。

这辈子是没指望了,只能盼着下一辈子了。

城隍庙后院儿还有个小厢房,是庙祝们休息的地方,萧云松每次来都在这儿摆好酒菜,老祖宗就会降临了。

吃是吃不上的,就是闻个味儿, 他就能感受到 , 做神仙也没意思,吃没吃喝没喝的, 日子苦啊。

”孙子,怎么了? 愁眉苦脸的,为情所困了吗?”

“老祖怎么知道啊?”

老祖僵硬了一下,他能说自己随口一说的吗?

萧云松跟老祖没什么不能说的,他还见到自己犯蠢的样子了,道:“周茵现在都不理我,跟陌生人好一点儿,饭都不跟我吃,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老祖,您活这么久了,肯定有主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