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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灿反唇相讥:“冤枉他了么?易中海你怎么不说前因后果啊,要不要我今天当着厂领导的面,好好和你说道说道?”

易中海语塞,这怎么能让他说呢!

柱子调戏娄晓娥在先,让这小子给打了一顿后,这才伺“鸡”报复。

连易中海内心,都相信那只鸡就是傻柱偷的……

厂领导们闻言相互之间也都交换了一下眼神,由李怀德开口:“这么说来,傻柱和许大茂积怨已久?”

许大灿一脸悲愤:“何止是积怨,今天当着领导们的面,我也不怕丢人了。我哥他简直是从小被傻柱殴打到大!

注意是殴打,都不是欺负!这傻柱只要气不顺了就找茬打我哥一顿,往死里打!

咱们远的不说,就说今天,领导们看见的,他把我哥裤衩都扒了,绑在风口上,这是想干什么?

还有我哥醒过来刚跟我说,傻柱还诬陷他,说他强健了一个女的,要等天亮,把他衣裳扒光了在厂里游街!”

李怀德气的重重一拍桌子:“这个傻柱,简直太放肆了!他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同志呢?”

杨厂长听了,也是连连皱眉。

这个傻柱,实在是太不争气了!

平时就仗着自个有手艺,在厨房里作威作福。干活挑三拣四,工作迟到早退,最关键的是还老爱占点小便宜。

不过杨厂长了解到傻柱还有一个妹妹,他们兄妹俩相依为命,日子也都不容易。

傻柱从食堂里带点饭菜回去,给他妹妹改善改善伙食,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否则,真当食堂那帮人见天看着傻柱往家里带饭盒,心里头没想法呢?

早都不知道打了他多少小报告了,这些话听的杨厂长耳朵里都快起茧子了。

今天,傻柱干的真的过了!

杨厂长给李副厂长使了个眼色,然后开口先把许大灿给稳住:“小许呀,你也不要太激动。这样,我跟老李我们先商量一下,你把娄晓娥同志给照顾好。”

易中海一听这话急了!这有什么好商量的?连忙替傻柱分辨说:“杨厂长、李副厂长,我不但是咱们厂的职工,更是我们这个院的管事大爷,我十分了解何雨柱的为人!

倒是这小子,才来了不到两个月,好些事不过是道听途说……”

“道听途说是吧?我亲眼看见傻柱耍流氓,这也是道听途说!没说的,报案,今天必须报案!”

“……”

杨厂长跟李怀德两人面面相觑,怎么连耍流氓都出来了?这傻柱到底犯了多少事啊!

易中海眼前一黑:“你!”

还是李怀德抢先一步:“好了,还是先等我和厂长了解一下情况,那个大灿啊,你跟我来。”

许大灿跟着李怀德还有杨厂长来到食堂的大包间里,李怀德关上门,气急败坏地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许大灿摸了摸头,有些羞于启齿:“之前那傻柱趁我哥去莲花公社给人放电影,就调戏我嫂子,说她在外头偷汉子,给我哥戴绿帽子;他还摸咱们厂7车间的女工秦淮茹的脸,据我所知,那秦淮茹是个寡妇,我亲眼看见他们两个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情骂俏!”

许大灿注意到,一提到秦淮茹这个名字,杨厂长的面部就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

反倒是李怀德,两眼上翻,陷入了沉思,秦淮茹长啥样啊……

李怀德怎么也想不起来,挥挥手让许大灿先出去了,这才和杨厂长商量说:“老杨,这个事你看?”

杨厂长下意识从兜里掏出了烟,李怀德连忙掏出火柴来给点上了,一支烟都快抽完了,杨厂长才说:“娄晓娥这个人你了解吗?”

李怀德还真做过功课:“听说她父亲在公私合营之前,是咱们厂的几个大股东之一?”

“没错,还是最大的股东。也是他第一个公开表示支持,咱们厂的公私合营才推进的这么顺利。”

杨厂长顿了顿又说:“在那个年代,像他们这样的家族难免三妻四妾,这娄晓娥就是小妾所出的闺女,也是娄家最小的一个孩子。”

听杨厂长主动说起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李怀德心里也就有数了。

他在心里斟酌了一番,开口道:“人事科的老张之前不是一直想把许大茂给调过去么?”

杨厂长有些意外地看了李怀德一眼,问:“那何雨柱?”

李怀德叹了口气:“还是先内部处理吧。马上要年底了,公务招待任务很重。”

杨厂长把烟扔在了地上,又重重踩了一脚:“必须要处理他,影响太恶劣了!”

李怀德心里有数,连忙看了下表:“都快6点了,老杨你也别回家了,我让小许去买点早点,待会儿吃了就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躺一下吧。”

“……”

傻柱被厂保卫科的人给带走了。

易中海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可这是李副厂长做的决定,杨厂长也没有反对,他又能有什么办法。

李怀德亲自出面,安抚了娄晓娥,两个人具体谈了些什么不足为外人道也。

紧接着,又让许大灿开车把娄晓娥跟大茂给送回家去;另外,让他回来的路上顺便买些早点。

回四合院的路上,许大灿对娄晓娥说:“嫂子,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娄晓娥看了一眼身边直到现在都还迷迷瞪瞪的许大茂,叹了口气:“到此为止吧。”

许大灿用指头敲着方向盘,盘算了一番说:“不能就这么放过傻柱。”

娄晓娥有些诧异:“你打算怎么办?”

许大灿突然笑了:“傻柱不是提到了厂工会女职工委员会吗?”

娄晓娥显然是知道她们的,惊呼道:“那帮老娘们!你可别招惹她们,泼辣的很!”

许大灿心里咯噔一声,得,看来许大茂不是第一次让陈姨他们给收拾了……

许大灿胸有成竹:“傻柱凭什么?不就是特爱捯饬,把自己捯饬的油头粉面的,然后跟人家说那些个甜言蜜语吗?要论这个,嘿嘿,嫂子你看我咋样?”

娄晓娥怀里抱着许大茂,让他枕在自个腿上,跟哄儿子似的。

闻言噗嗤一声笑了:“既然你这么有自信,那就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