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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说这个东西的收购价现在多少钱呢?

1块3毛4,每克。

而且这个价格是由上头统一制定的,从57年到79年,一直都是这个价格,每年也只收10-30公斤左右。

也正是由于收购价一直未涨,导致了麝香收购困难,暗中偷往海外的事件频发。

像许大灿手里这个品相这么好、这么完整的蛋子,再加上徐江的手法,应该能取出麝香35克左右。

这就已经很了不得了!所以现在这东西压根就是有价无市,没有人按统一收购价卖的,50块钱你打发叫花子呢?

最终,这颗麝香蛋还是被李副厂长的岳父给收入囊中,但是徐江也不亏,老爷子发话了,说以后的麝香保心丸都找他配。

徐江这次里外里不知道又赚了多少,这不,上赶子要请许大灿吃饭呢。

“……”

在去顺义县之前,还发生了个插曲。

许大茂喝完了第一剂的“张仙送子汤”,要去找刘神医亲自给瞧一瞧,好在方子的基础上进行加减。

可刘神医是谁啊?许大茂的面子不够,只能让许大灿领着他一块儿去登门拜访。

刘神医对外坐诊的字号就叫黄柏堂。

在这个地界儿,尤其是五六十年代,敢用“xx堂”做字号的,都是凭真本事硬闯出字号来的名医!

不是熟人,连门你都进不去。

这不,眼下他们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许大灿向坐诊那小老头说出来意,结果这老登捧着一卷医书,头也不抬:“有预约么?”

“我跟刘神医我们约好了的,上次还一起吃过饭……”

小老头抬头瞥了他一眼,面露不屑:“那他怎么没跟我说啊?像你这样的我见多了,各个都说跟刘医生约好了,各个也说和他一起吃过饭。”

?的!许大灿拳头捏的绑紧,真想一记重拳给他擂脑阔上!

跟这么个势利眼就说不清楚,无奈之下许大灿只能出来和大茂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要不哥你在这等一下,我骑你车去趟同仁堂。”

就在许大灿拿了自行车钥匙要走,突然有个声音从后面喊他:“许大灿?”

听声音就觉得耳熟,一回头,果然是刘月如在试探着喊他的名字。

“还真是你!”刘月如有些小兴奋地快走了两步。

待到近前又问他:“你这人,都到门口了也不进去。怎么,嫌弃我家?”

这姑娘的声音听起来凉冰冰的,每句话的开始和结尾还爱用重音,听起来有种特别的韵律。如同清冽的山泉那般,沁人心脾。

许大灿大倒苦水:“别提了,就你们家请的那小老头,不让我们进去,还挤兑我,说像我这样的见得多了!”

刘月如扭过头去忍不住偷着乐,完了才笑眯眯地他说:“好啦好啦,你跟我来吧。”

叫上许大茂,三个人一起绕到了另一条胡同,来到一处院落的门口,刘月如才对许大灿说:“这条路你记住了吧?下次别再去铺子上了。”

这波不冤,刘黄柏正经的熟人都知道这个地方,真约好了直接就上这儿来了。

只有许大灿这样的才上人家铺子呢,人家自然把他当成扯虎皮做大旗的骗子了!

这是个一进的小院子,这样的院子后来好多都拆了,它也是四合院最基本的原型。

这小院最大的特点就是正房三间,两侧各有一耳房;但是呢又因院落狭小只够四间房的宽度,所以实际上两侧各设了半间耳房,这就成了“四破五”的格局。

刘神医刚听见女儿跟陌生雄性说话的动静,就出来了。

俩耳朵竖起老长!

偏偏刘月如还往她老父亲的心窝子上捅,她一把拉住“那黄毛”的胳膊,对他说:“爸,许大灿来了!”

刘黄柏直咬牙,来就来呗,又不是啥了不得的人物……

不对,他咋来啦?!

看着刘黄柏想要吃人的眼神,许大灿不动声色轻轻震开刘月如的胳膊,然后不卑不亢地对他说:“刘医生,上回您给开的方子我哥已经吃完第一剂了,劳驾您给看看?”

既然是有正事来的,刘黄柏也只能请他们进屋。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才刚一坐下,屁股都没坐热乎呢。

刘月如就对许大灿说:“我爸瞧病需要安静,咱俩别在这儿碍事了,走你跟我上院子里去。”

这句话没什么问题,刘黄柏是看男科的,问诊的时候刘月如本来就要避讳。

可是他俩刚挑帘子出去,都还没等帘子完全落下,就听见刘月如小声嘀咕了句:“看我爸瞧病可没意思了……”

正给许大茂倒水的刘黄柏手忍不住一抖,滚烫的茶水浇了许大茂一手,烫的他嗷呜直叫!

“……”

来到院里,刘月如有些担心地问道:“上次回去,你有没有跟人打架呀?”

打架?还有上次?许大灿有些不大确定地问她:“你说的是哪次?”

刘月如难以置信:“还哪次,难不成你经常跟人打架啊?”

许大灿连忙否认:“没有,没有,我向来喜欢心平气和地跟人说话。”

谁知刘月如还真信了:“嗯~你这个人吧,怎么说呢,明明这么大的个子,却不像我认识的人那样,给人一种蛮横,不讲理的错觉。反而让人觉得有些温柔……”

话一出口,刘月如就意识到说错话了,连忙又往回找补:“我是说线条!你的线条那个,柔和;对,就是这样!”

许大灿在心里吐槽:我是虾啊,还有虾线?

不过这姑娘倒是挺好玩的,待人接物落落大方,也没有那种被宠坏了的矫揉造作,再加上家学渊博,自然而然就形成了一股自信。

与之形成强烈对比的就是秦京茹,莽撞冒失,头发长见识短……

许大灿好奇地问刘月如:“你是不是在外边听到了些什么传言?”

经过后来那个阴谋论盛行的世界洗礼,许大灿还以为是傻柱或者是易中海在外头四处散布他的谣言,坏他名声呢。

刘月如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那天在同仁堂外头的那条巷子里,你哥咬牙切齿地说要让你打一人。我当时恰好路过,就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