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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他们上官家一个个练的都那么结实,真可怕。”

屠山井平时和上官修训练格斗时就没少吃过亏,现在看到其他人也能体会一下,心里自然十分高兴。

“你说上官家,怎么,这还能遗传?”

陈木看看站在另外方向的上官正和上官黛,发现他们练的也确实很结实。

“上官家从小就会在饮食和训练上加大身体强度,所以外界很多人传说上官家的人都不怕疼。”

苏衿白解释道:“当然这只是谣言了,都是人,怎么会不疼。”

台上沈越和上官修的对战比之前几场更加抓眼,因为两人都意识到对方的身体强度后,开始了拳拳到肉的打法。

每一下出拳爆发力极大,不论是抵挡还是被挡住都发出沉闷的砰声。

上官修先是一拳打中沈越肩膀,沈越纹丝不动,一拳回击打中上官修腹部。

上官修硬生生挨下,一腿扫过去,沈越自然不会这样就摔倒,但是注意力被上官修的腿上动作吸引。

上官修一拳探出打在沈越脸上,沈越明显没反应过来上官修开始打脸。

但是军人的作风束缚住他,没有给上官修的脸上还上一手。

上官修于是开始搞骚操作,每一下都往沈越脸上招呼。

沈越为了自己的脸不被打歪,只能一边格挡一边后退,一下脚下不留意,被上官修一脚绊倒,两人的战场转变为地上。

“阿修变了啊,他之前打架可不喜欢在地上滚来滚去的,一定是被陈木你带坏了。”

屠山井装作嫌弃的戳陈木道。

“关我什么事,明明是他自己天赋异禀。”

陈木看到上官修在地上手脚并用,看起来十分熟练,认定他早就想着这么干了。

上官修在地上腿蹬沈越腹部,手揪沈越头发,看起来形象风度全无。

沈越完全没有想到上官家出来的人打起来会是这个样子,整个人陷入极度震惊中,蜷缩起身子不让上官修得逞。

台下上官黛和上官正十分呆滞地盯着台上不要脸的上官修,半晌上官黛才木讷道:

“二哥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上官正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想骂人的冲动:

冷静,冷静,上官家的人在外要顾及家族的脸面。

诺亚军校是一个大染缸。

沈越被上官修这一连串不当人的打法招呼后,再有涵养的人此刻涵养也荡然无存,心中的那一股野蛮也被激发出来。

两人就在地上猛踹起来,踹不到就伸手去打脸,还快两个人在地上没打多久,脸上的伤比站着打时更多了。

只剩下最后五分钟的时候,地上两个人此刻都已经有些力竭,出拳力度已经大不如之前。

这个时候还没分出胜负,恐怕要被评为平局。

但是上官修忽然发力,原来之前他出拳的动作越来越小是装的。

实际上他还留存一定的力气,一步步骗的沈越使出全力。

最后上官修一拳打中沈越鼻子,对方闷哼一声,生理性泪水都痛了出来。

上官修趁对方挤眼睛的功夫,双腿曲起猛然一踹,此刻沈越半个身体探出圈外,比赛结束结果已定。

“本场比赛…上官修胜。”

钟兰柳报幕报的都有些心虚,尽管获胜的是自己的学生:

真不知道主办方这个联合训练积分的规则是不是好事,本意是让学生们激发斗志积极应对。

这下子为了赢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

“阿修,你是最棒哒!”

屠山井在台下双臂举起搭在脑袋上比心,陈木和苏衿白一左一右伸出一只手抵在一起比心。

度洺哲左看右看又没有自己的位子了,干脆从机甲包里拿出一块之前拆剩下的显示屏。

接上能源后一个大大的粉色爱心显示在屏幕上。

“洺哲,你就一定要骚过我们吗?”

屠山井不解地看着骄傲举起显示屏的度洺哲。

“我早就说了,机甲师才是最骚的。”

陈木从度洺哲改造出那个蛤蟆闹钟后,就已经对他改观了。

“一群傻子。”

旁边哈利·罗素看到诺亚军校整出来的死动静,忍不住骂道。

“按照诺亚军校现在的积分算下去,最后一天你和陈木的对战至关重要,是决定伊甸军校能不能拿第一名的关键。”

陆迟野看到诺亚军校别样的庆祝仪式,目光落在陈木身上,但是话却是对上官正说的。

“是,我一定会赢。”

上官正捏紧拳头,眼神也落在那边的陈木身上,眼里满是杀气:

该让诺亚军校的人知道,上官家真正的实力。

“回去把我发给你的陈木所有用过的招式都看一遍,以及我推演出的可能使用的招式。”

陆迟野这几天还根据陈木之前的打架习惯做预测。

他发现陈木前面的比赛每次能赢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总能创新出新招,对手一下子愕然下被出局。

而陆迟野还观察到陈木本人的打架习惯,都是先被动接对手的招式。

前期表现平平甚至节节败退,只有趁对手爆发出现破绽的时候才肯认真攻击。

“和陈木对战,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大意以及破绽,尽量拖着比赛到最后再发力,不要给她反转的机会。”

陆迟野垂眸,睫毛在苍白皮肤上投下小片阴影:

她该知道,不是所有战斗,都能等到她感知爆发的。

不能稳定自己的感知,主动送对手出局,就是把把柄送给对手。

那边陈木又感觉到有目光在看自己,顺着目光抬头发现是伊甸军校的陆迟野和上官正。

陆迟野眼神淡如水,见陈木看回去便收回视线。

但上官正的眼神十分凶狠,好像是想把自己撕成两半一样。

“我没有惹上官正吧?”

陈木十分疑惑。

“上次,你在舞会上盯着他踩。”

屠山井在旁边提醒道。

陈木恍然大悟道:

“原来是那事,都过去多久了,你堂哥心眼那么小。”

陈木边说边去扯上官修的头发。

“比我小,我可是上官家里最好说话的。”

上官修毫不客气道。

“别贫了,陆迟野这几天一定一直在观察你,肯定会给上官正想办法怎么对付你的。”

苏衿白作为主控当然明白其他主控会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