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了一个双拼口味的冰淇淋,正准备从大衣口袋拿出手机扫码给钱的时候。
男人用F国的语言说了句付款了,谢谢。
陆南婴还以为他靠近是想阻止她买冰淇淋。
见他付了款,她便舔着冰淇淋往前走。
到酒店时,陆南澈开口,“这两天我得去分公司开几个会,后天我们回京市。”
纪承舟想说让他先回去,结果小娇妻先开口,“好呀,我想鸢鸢了。”
陆南婴一进房间就扔掉仅剩不多的冰淇淋。
拿起换洗的衣服就往浴室里去,“宝贝,吃醋了,嗯?”
“我才没有。”她掰开搂着她腰身的手。
纪承舟打横抱起她走向浴室,“我的人跟我的心都是你的宝贝。”
“而且,我……只对你……有感觉。”
面红耳赤的声音响起,纪承舟还带着陆南婴在酒店的落地窗前看了几个小时的夜景。
还好这是F国市中心最高的一栋酒店,否则她的脸都不用要了。
事后纪承舟抱着软得一塌糊涂的人从浴室里出来。
陆南婴小声说道,“老公,你今晚是不是都没有用小雨伞?”
纪承舟懵了几秒,情到深处时,谁还记得那玩意。
“老婆太美味,忘记了。”
……陆南婴突然想起自己好像我不是安全期,拿起手机想下单个事后药。
又想起他之前说他打过针,应该不会那么容易中的。
全身哪都酸痛的厉害,陆南婴还没想开这件事就已经睡过去了。
陆南澈去分公司开了两天会,这俩人就在酒店里足不出户两天。
就连回京市的飞机上,陆南婴都是全程窝在纪承舟的怀里睡觉。
醒来的时候,已经在纪家老宅的大床上,眼神绕了一圈都没有看见男人。
洗漱完去了主楼,见小容屿一个人带着三个小萝卜头。
江时年和陆彦祁已经会爬了,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摔了也不怕。
陆南婴揉着酸痛的腰,把地上的彦祁抱了起来。
“宝贝儿,姑姑抱抱。”
“小屿,妈妈跟奶奶她们去哪里了?”
徐妈跟宁姨从厨房探出头来,“大小姐,纪夫人跟几位少夫人出去了。”
陆南婴:“······”
见小容屿牵着纪宁鸢,又要扯着乱爬的江时年。
她看着都觉得累。
景恩几个人回来的时候,陆南婴已经在喂小萝卜头们吃饭了。
夜晚纪承舟还没有回来,她陪女儿玩了一会又回去倒时差。
男人身上的松香靠近,她转身撞进他的怀里,“老公,你回来了。”
纪承舟揉了揉她的发丝,“外面下了好大的雪,我让人留着明天给你堆雪人。”
“好~唔······”
“唔····好困。”她真的是服了这个男人,用F国一天也没停过。
回来他都不用倒时差就去公司了,现在还有精力······
“嗯,老公倒一下时差。”
窗外下着雪,屋内的温度逐渐升高,陆南婴眯着眼躺在被窝里。
看着男人弯腰在捡地上那些小方袋。
“我们最近是不是太多了,明天让厨房给你炖点补汤。”
陆南婴靠在他的怀里,轻抚着她迷离时留在他锁骨处的牙印。
小手被他紧紧攥在手心,“老婆,我可以证明我身体很好,不用喝补汤。”
“倒是你,才三次就说累了,是得好好补补身子。”
要不是腿上无力,她现在就想把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踹下床去。
三次?算算时差,F国到现在,哪里止三次,数都不懂算~
天越来越冷,纪承舟生日这天,小姑娘赖在床上起不来。
他今天特地翘班想带她玩,京市今年的雪格外大,也被开发了不少雪景区。
就在她攀上他的脖子那一刻,一股暖流顺着大腿滑下,她瞬间僵住了。
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小日子迟迟不来,她还以为自己又怀宝宝了。
“宝贝,怎么了?”
看着她小脸突然涨红,“老公,床单弄脏了。”
纪承舟低笑,掀开被子抱起她去了浴室洗漱换了套干净的睡衣。
陆南婴坐在沙发上看着男人换干净的床单,外人眼里尊贵的纪总,是她的男人。
小夫妻酱酱酿酿的小生活直到小公主上幼儿园这天。
纪宁鸢勾着纪承舟的脖子不肯下来,陆南婴在旁边哄着。
“不要不要,麻麻,鸢鸢不去幼儿园。”
“乖宝宝,幼儿园有很多小朋友可以一起玩。”陆南婴抱过小宁鸢往幼儿园走去。
女儿一哭,老父亲的纪承舟好几次都要转身回去。
“可是幼儿园没有屿哥哥,哥哥不在这里。”
本来还一脸心疼的纪承舟俊脸垮了下去,又是这个臭小子。
老师已经等在教室门口,陆南婴把她放在地上,“宝贝,乖乖上幼儿园,下午就看见小屿哥哥了。”
“真的么?麻麻不能骗我哦。”
小宁鸢黑溜溜的大眼睛,气得纪承舟眉心直跳。
拉起蹲在地上的小妻子,提起小嘴巴还在吧啦吧啦哥哥的小丫头塞到老师怀里。
坐上车的陆南婴气笑,“都几年了,怎么还对人家小屿那么大意见。”
“你女儿三岁了,有一半时间是人家带大的。”
傲娇的纪总,“要做我女婿没有那么容易。”
陆南婴主动揽下去接小家伙放学,提前给容韵打了电话。
京市某所小学
“南婴阿姨,鸢鸢今天去上幼儿园乖吗?”
容屿真的是把纪宁鸢当成自己的小媳妇在疼,顾家有不少好东西都在纪宁鸢的柜子里。
“鸢鸢想让你去接她。”
幼儿园里,小宁鸢坐在小板凳上,旁边还围着几个小男生。
“纪宁鸢,我喜欢你,你跟我回家,我家里有很多好吃的,还有大房子。”
小公主傲娇的转过身,不想搭理人,小男孩气急了要去抓她的头发。
手腕被一只小手钳住,“你要干什么?”
“屿哥哥。”
小宁鸢勾起嘴角,那一双跟陆南婴一模一样的眼睛发着光。
容屿甩开那只手,小小的身体艰难的抱起有些肉嘟嘟的小宁鸢。
“大房子我们家很多,我们鸢鸢不需要,以后离她远一点。”
这霸道的宣示主权,让陆南婴不禁想起某个吃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