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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远徵弟弟,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咪。这章也加点字儿。

(上一章,从2000字儿,更新到了6000字儿。)

(这一章也加到6000字。)

(诶,怎么会有我这么懒的作者呢?)

(不过这章内容还是蛮多的,尤其是和远徵弟弟的相处。)

上官浅捂嘴轻咳了一声,借着手帕的遮掩说了句,“当然是一切安好。”

“否则的话,又怎么会来继续用,你呢?”

“二十来年了,总得有些筹码,你才会好好办事嘛!”

茗雾姬闭了闭眼,想起了当初在无锋的事情,‘一日为无锋,便终身为无锋。’

(wei二声,wei四声,一个是成为的意思,一个是为其效力的意思。)

茗雾姬眼中,恢复了以往的冷静,很是平静的看着上官浅,张了张嘴。

“我,现在要做什么吗?”

上官浅低头一笑,示意她把手递过来,茗雾姬伸出了手。

‘杀月长老,’上官浅在她手中,写下了这几个字儿,顺便还在她身上下了点儿东西。

茗雾姬感受着手上写的字儿,抿着唇,目光复杂的看着上官浅,她想张口问问为什么的?

但又想起了无锋的事情——让你做什么便做什么,别问东问西的。

无锋做事,不需要理由。

茗雾姬慢慢的收回了自己的手,便对着上官浅笑了笑,“今日我也累了,上官姑娘,咱们改日再聊吧。”

上官浅点了点头,是乖巧的应声说,“好,雾姬夫人,慢走。”

‘既然已经达到了目的,那自己也该撤了。’

‘正好天色已晚,回家,等远徵弟弟。’

二人站起了身,很快就消失在了这里。

茗雾姬看了一眼上官浅离去的背影,压下了心中的杀意,‘不能杀她,不能杀她。’

‘父亲和兄弟还在无锋手里。’

茗雾姬掐了掐自己的手腕,就转身离开了这里,一边走一边想。

‘以无锋的手段,父亲,大概或许,......。’

‘但是,兄长,肯定是还在的。’

‘要不然也不会派出细作,来命令自己。’

‘上官浅有一句话,还是说的对的,无锋,手上总得有些筹码,才会跟自己谈条件,谈合作。’

茗雾姬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静静的坐在床上,摸了摸腰间的软剑,脑海当中回想着这些年发生的事情。

‘这些年里,虽然老执刃对自己很好,但是自己,还是忘不了家人,不可能不顾家人的性命的。’

茗雾姬揉了揉有些发胀的眼角,想起了月长老。

‘抱歉了,月长老,是我对不住你和执刃。’

想通了之后,茗雾姬开始在脑海当中构思起来,到底应该怎样杀了月长老?

在哪里杀呢?

又该如何把自己摘出来呢?

她还不想因为一个月长老,就把自己无锋的身份暴露出来。

想了许久,最终决定还是,用老执刃的死,来把月长老引出来。

就说自己有了新的发现,还有关于无量流火的事情,就不相信他不上钩。

这糟老头子,可是花雪月三位长老当中,事情最多的一个。

宫门的事情,大都由月长老,来代表其他两位长老发言。

这个秘密这么重要,他肯定会来的,估计还会避开其他两位长老。

然后,再用自己的身份,来让月长老安心好了,避开侍卫们,独自一人来到一个地方。

这个地方,就选择在,老执刃的房间里好了。

反正那里,现在也没什么人去。

月长老:........你清高,你了不起。

老执刃:........杀吧,反正我已经死了。

...........

上官浅带着侍女们,慢悠悠的走在回徵宫的路上,脑海当中还不断浮现——关于接下来的事情。

‘现在,就等月长老死了啊!’

而就在上官浅走神的时候,宫远徵突然从一个拐角处出来了。

二人直接打了个照面儿,宫远徵眼中带着一丝诧异,“上,上官浅,你怎么在这里?”

上官浅也是愣住了,‘心想事成啊,这是。’

但听到了远徵弟弟说的话,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儿,加快脚步来到了他身边。

宫远徵也是迈开了大长腿,然后一下子就被上官浅抱住了胳膊。

上官浅直接伸手捏了捏,远徵弟弟的小脸蛋儿,然后非常高兴的说,“真是好巧啊!”

“阿远~~,”这两个字儿,念的十分情意绵绵,但音量却很小很小。

宫远徵直接被闹了个大红脸,脸上还残留着上官浅手的余温,表情不悦的说。

“不,不许在外面,捏我的脸,”声音超级超级小,要不是上官浅又趴在了他的肩膀上,就根本听不到。

‘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咪,在警告自己的主人不许摸它。’

上官浅被他的样子逗乐了,笑意盈盈的说,“那咱们快点,回徵宫吧!”

说着,就拉着远徵弟弟的胳膊,朝着徵宫的那个方向走去了。

宫远徵就这么愣愣的被上官浅拉着往前走,身后的两名侍女,都惊呆了。

莫云表情震惊的看着自家姐姐,掐了掐自己胳膊上的软肉,然后带着一丝诧异的说。

“姐姐,我现在不是在做梦吧?”

..................

(哦豁咯!我的粉丝人数居然破百了?)

(震惊,震惊啊!)

(感觉更新又有动力了。)

.........(下面加4000多个字儿,宫紫商的一些事情儿,远徵弟弟和上官浅的相处时间。)

莫雨眼中也划过了一丝兴奋,拉了拉自己的妹妹,“做什么梦啊!还不赶快走。”

‘再走慢点就看不到了,我的傻妹妹啊!’

宫远徵被上官浅牵着,面上有些难为情,但又舍不得松手。

‘外面,人好多啊!’

想了半天,咱的远徵弟弟还是没舍得放开手下的柔软,纠结的回了徵宫........

路过的巡逻侍卫们,一个个表情都很是惊讶,但很快的就离开了视线。

快走,快走!

徵公子那红着的脸,是害羞了吗?

他们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吗?

...............

商宫....,

宫紫商正在赶往自己的房间,今天都有些晚了,可得赶快把昨日的东西接着做出来。

“东西少了什么来着?”

“是那个铁片受热的太快吗?”

“还是自己抽出东西的时候,太快了?”

而就在宫紫商加快脚步往前走的时候,前方也突然冲出来了一个小男孩儿。

一下子就和宫紫商撞到了一起,小男孩儿身后的侍女连忙扶住了小男孩儿。

这名小男孩儿手上的球,也掉了下来,另一个侍女又连忙捡了起来,小心的递给了小男孩儿。

“小少爷,可有受伤?”

‘大小姐皮糙肉厚,人高马大的,可千万别再给商宫的小少爷撞伤了。’

‘到时候老宫主和夫人都饶不了我们。’

两名侍女都面露担忧的看着,面前的这位小少爷。

这名小男孩儿,正是宫流商的小妾生的儿子,也就是商宫的小少爷,宫紫商的弟弟,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商宫继承人。

虽然现在宫紫商大小姐是商宫之主,但在商宫里,老宫主的话,还是有人去遵守,去听的。

至于宫紫商,能不能坐稳这个商宫之主的位置?

又会不会被人拉下来?

那可就说不准了,毕竟这世事无常啊。

宫紫商被撞的一个踉跄,也是哎呦了一声,向后退了两步,“诶呦,这是谁呀?”

揉了揉胸口,就看向了面前的小少年。

侍女上前扶住了小少爷,可是这个小男孩儿却推开了她的胳膊,表情不满的仰着头。

对着宫紫商说,“你是瞎子吗?”

“走路不长眼睛吗?”

“没看到我在这里吗?”

宫紫商表情皱着,(有点不会描述大小姐现在的表情。)试图跟面前的小男孩儿讲道理。

“诶呀!小少爷。”

“明明是你先撞到我的,怎么还说我眼瞎呢?”

“就是你走路不长眼,还撞到了我,”小男孩儿可不听那么多, 指着宫紫商就骂了起来。

“是你没长眼,还眼瞎。”

宫紫商被气到了,捂着胸口,表情不悦的说,“我可是你姐啊。”

“不许这么对我没礼貌。”

‘她可是他的亲姐姐啊!怎么能这么对她说话?’

小男孩儿手上拿着球,表情越发的傲气,撅着嘴,不满的说,“你才不是我姐姐呢!”

“娘亲最讨厌你了。”

小男孩儿身旁的两个侍女,也没有多说什么话,虽然她们是小少爷这边的人,但也不会明目张胆的这么责骂大小姐。

顶多是在背后,或者是他们的女主子身边,说说骂骂而已。

只是面露警惕的看着宫紫商,生怕这两个人突然打起来了,‘小少爷才是商宫的宫主,大小姐只是暂代而已。’

‘可不能让她伤害了小少爷。’

宫紫商的心窝被戳痛了一下,上一句你不是我姐姐还能辩驳一二,但下一句娘亲最讨厌你了。

属实,是让宫紫商想起了,从前难过的日子,不是被父亲责骂,就是被父亲的小妾辱骂。

宫紫商噎了一下嗓子,然后微微弯下了腰,试图跟面前的小男孩儿讲道理。

还顺带扫了一眼他身后的两名侍女,抿了抿唇,开口道,“那是因为,你娘不是我娘。”

(同父异母啊,生长的环境中,不断的有人去引导宫紫商的弟弟,去辱骂姐姐,责骂他人,能三观正才怪呢。)

“但是你爹还是我爹,所以,”宫紫商表情微微笑了一下,然后说出了这最后一句话。

“我们还是亲姐弟啊!”

在宫紫商心里,虽然她们的母亲不是同一个母亲,但是他们的父亲是同一个父亲啊。

血脉相连,是至亲的姐弟呀!

(真想让大小姐看几个历史朝斗大戏,或大户人家的一些腌臜事情,同父同母的都有可能反目成仇,更何况是同父异母呢?)

宫紫商的弟弟可没有想那么多,把头又抬的高了点儿,语气特别认真的说,“但是,父亲也说了,”

“他,不喜欢你。”

“只喜欢我一个人,”语气特别的自信,仿佛是在骄傲,自己才是父亲最喜欢的那个孩子。

(呦呦,子女不和,父母无德啊!)

(但凡换一个心狠手辣的人来,这个小少爷,都活不过第二天。)

宫紫商的表情,随着他这几句话说出来,越发的难看了,张了张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是啊,父亲不喜欢自己。’

‘心里最喜欢的,是弟弟,不是自己。’

宫紫商右手拽紧了手帕,眼神之中也透露出了一丝哀伤,越想越觉得难受。

‘就因为,自己是女子吗?’

‘就因为,弟弟是,男子吗?’

宫紫商觉得现在有些呼吸困难,左手拍了拍胸口,双眼无神的看着面前的亲弟弟,‘父亲,你眼里,怎么就看不到我呢?’

宫紫商的弟弟见宫紫商不说话了,还一副愁苦的表情,心里越发的得意了。

‘她肯定是说不过我,才不说话的。’

然后又接着对着宫紫商说,“你一个女流之辈,这商宫以后,都是属于我的。”

身旁的两名侍女,对视了一眼,见事情闹得有些大了,连忙准备招呼小少爷走。

毕竟,这些话,属实有些难听了。

要是在背后说说还无所谓,可这当面说,总会让人觉得,是他们这些下人教坏小主子的。

要是这些话传到长老殿那里,又或者是传入执刃大人耳中,那可就闹大发了。

小主子和女主子可能会没事儿,但是她们这些侍女们,下场可绝对会很惨的。

于是,连忙想着,赶快把人支走为好。

分开了,就不用说那么多了。

大小姐,也不是个多事的人。

毕竟她以前,也不是没被老宫主这么说过。

这个小男孩儿,就被两名侍女牵着往回走了,一名侍女连忙说,“小少爷,咱们不是还得玩儿球吗?”

“再不去的话,天都要黑了。”

“是啊!是啊!”

“天黑了可就玩儿不了球了,只能等明天了,”另一名侍女也是接着话,扶住了小少爷的另一个胳膊。

两名侍女就想赶快把小少爷拉走的,可是没想到,他们的这位小少爷刚转过了身,就又突然转身,看着宫紫商说了句。

“你算什么商宫宫主?我才是商宫未来的宫主。”

他又想起了父亲和母亲说过的话,自己是商宫唯一的男丁。

他才是商宫,真正的主人。

宫紫商,这个商宫大小姐,只是先给自己占着位置而已。

(想起了一句话,生的下来算什么本事?长得大才算本事啊!)

宫紫商听了他这话,眼中划过了一丝暗芒,把拳头握的更紧了些,神色越发的难看了。

‘原来,她的亲弟弟,也是这样想的啊!’

但依旧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宫紫商的亲弟弟。

‘父亲是这样想的,父亲娶的小妾也是这样想的,商宫大部分人,也都是这样想的。’

‘现在就连她的亲弟弟,也都是这样想的啊!’

其中一位侍女听了这话,连忙看了一眼宫紫商,皱了皱眉,就想赶快拉着小主子准备出去。

但却没想到走了那么两三步的时候,他的小主子又出声了,“父亲还说了,等我长大了之后,”

“就让她把这商宫之主的位置,还给我了。”

虽然是对着旁边的侍女说的,但是宫紫商也听的很清楚,眼神放空似的盯着地板,

(小弟弟,就凭你这句话,你就长不大了。)

‘原来自己,真的是爹不疼,娘不爱啊。’

‘就连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弟弟,也只是把自己当做占位置的人而已。’

宫紫商踉跄着步伐,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自己的工作室里,然后靠着桌子跌坐了下来,半躺在了台阶上。

双眼无神的看着桌子上的一切,失神般的呢喃自语着,“那自己,这么多年做的这些努力,究竟是为什么呢?”

“这么多个孤独的夜晚,究竟又算什么呢?”

宫紫商突然苦笑了两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哈哈,母亲,我算什么呢?”

“我做的这一切,在他们眼中,什么也不是啊!”

“母亲。”

夜晚逐渐来临,宫紫商就这么静静的坐在昏暗的房间里,什么都想过了,但什么也都没多想。

今日的晚上,与以往的并无不同,都是只有宫紫商大小姐一个人在。

“宫紫商,你真的好可怜啊!”

宫紫商看了看自己有些粗糙的手,自嘲的笑道。

今天晚上,大小姐是没有这个心情,来制作武器了。

.........(这边凄凄惨惨戚戚,另一边甜甜蜜蜜好好,哈哈哈!)

徵宫......,

宫远徵和上官浅刚吃完了晚饭,此时正静静的坐在一起,看着逐渐昏暗的天色,感受着微风袭来。

上官浅的头枕在远徵弟弟的肩膀上,一手还挽着他的胳膊,另一只手和他十指交叉,紧握着。

宫远徵现在心跳的好快,手上的温度也逐渐升高,他还从来没有和人一起,坐在房顶上看过风景呢。

此时的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哪里是看风景啊?

这分明就是享受二人空间,创造幸福时光啊!!!

上官浅心想,她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增进感情的机会。

(哈哈哈,什么叫恋爱?)

(适当的来个甜甜蜜蜜小剧场,才能促进感情啊。)

(要不然靠什么?)

(靠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吗?)

上官浅恶趣味般的挠了挠宫远徵的手背,一下子就感受到了远徵弟弟的身体,紧绷起来了,轻笑了两声,又往他那边靠的近了近。

“远徵弟弟,你怎么不抱着我呢?”

“这个房顶这么高,我好害怕啊~~!”

宫远徵被这声音叫的浑身酥酥麻麻的,侧过头看向了上官浅,下意识的就想抽出手。

但力道有点儿小,一下子没能抽开,嘴里支吾了两声,“我,我的,........。”

‘他也想抱啊!可是这,可是这也抽不开呀。’

既想胳膊被上官浅抱着,又想搂上官浅的腰。

上官浅瞬间就明白了宫远徵的意思,慢悠悠的松开了抱住的胳膊,然后又用右手把远徵弟弟的胳膊,放在了自己的腰侧。

身子往前倾,对着咱们的远徵弟弟眨了眨眼,撒娇道,“阿远~~,可得抱好了,我可不想掉下去呢。”

‘你这副样子,可真是诱人的紧啊!’

宫远徵感受到了手下的柔软,微微动了动手指,脸变得红通通,白里透红的很,但眼神还是倔强的看着上官浅。

‘反正也是自己的夫人,多看几眼,怎么了?’

手下的动作也不慢,一边紧搂住了上官浅的小细腰,一边从鼻子里面哼出了一个字儿。

“嗯~~。”

上官浅此时空出了手,总觉得手里想捏东西的,于是又伸出手,捏了捏远徵弟弟的小脸蛋儿,“远徵弟弟,今日的腮红甚美。”

‘调戏,调戏,增加点乐趣也是好的。’

(有男人不调戏,干嘛?)

(留着过年吃席吗?)

宫远徵一下子就炸毛了,握着上官浅的腰的手紧了一下,连忙开口为自己辩驳。

“我才没有,才没有涂腮红呢。”

“还有,”表情恶狠狠的警告,但却没有一丝作用,“不许!不许再捏我的脸。”

一边说,一边心里想,‘难道自己脸红的,很明显吗?’

‘很像腮红吗?’

‘嘤嘤,他一个大男人,真的没有涂腮红啊。’

上官浅都快被远徵弟弟,这副傲娇的样子迷倒了,‘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凶都凶不起来,还一直在凶巴巴的说。

(情人眼里出西施呗。)

上官浅另一只手,又覆盖在了宫远徵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背上,揉了揉他的指尖,感受着他的手的温度。

‘这手,我能玩儿一天。’

............(这两天都是一直加字数。)

(对我的读者们感到抱歉,摊上了我这么懒的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