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秀秀点点头,明白了张山雨的意思。
这是赞同霍家的出手了,杨好是霍家手底下的人,杨好出去,和霍家出手,是没有差别的。
“就他们三个?需不需要再安排点人?”
“没用的人安排再多也没用。”
张山雨说到这的时候,想到了什么,微微眯起眼睛看着霍秀秀。
霍秀秀被张山雨看的心底里一激灵,回想了一下霍家近期的事情,也没什么是走错了棋的,霍秀秀这才放下心来。
“那个女医生还在闹腾?”
张山雨说的女医生是谁,解雨臣和霍秀秀可太清楚了,在苏万和黎簇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梁湾一直想要接触杨好,从杨好这边得知一点消息,可惜杨好和梁湾就没见过几次,关系也一般。
再加上成为了霍家的伙计后,杨好也有了点心眼子,没过多的和梁湾接触。
“一直在找机会想要见杨好呢。”
解雨臣接了这句话,提到这个人,解雨臣也觉得没意思,算盘打的太响了。
他们此刻不知道梁湾接近杨好他们是为了什么,但有人别有用心,就需要特别关照。
“她前几天还去了酒吧打听,被我这边压下来了。”
霍秀秀点点头,说了梁湾近期忙活的事情。
也不知道梁湾是在哪得到的消息,居然摸到了酒吧里,要不是换了老板,里面的人嘴严,指不定就让梁湾调查到新月饭店这边。
“让手底下的人松松手,旅游嘛,人多了才好玩。”
张山雨笑着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润润喉咙,语气和表情不像是在决定一个人的人生道路走向,倒像是在说什么电视剧里烂俗的剧情。
“好。”
霍秀秀笑着答应了,这本就不是什么大事情,旅游多一个人而已,无所谓的。
解雨臣看了一眼张山雨问道。
“黎簇和苏万那边用我做什么吗?”
“明天的会议,让他俩出来露个面说两句,你就安排着让他们去杭州吧。”
张山雨想了片刻,就安排好了接下来的走向,继续和解雨臣说道。
“那个女医生那边,让她老实点。”
“好。”
解雨臣盘算着明天之后的安排,张山雨看解雨臣这样,转过头看向霍秀秀。
“杨好可以放出手了,让他跟着去杭州吧,好朋友之间,感情也是需要联络的。”
说到这,张山雨自己倒是觉得有些好笑,没忍住笑出声。
霍秀秀显然是明白张山雨在笑什么,也跟着笑了出来,点头同意张山雨的安排。
“杨好就在隔壁看着呢。”
霍秀秀口中的杨好,今天是跟着霍秀秀来到了新月饭店的,知道了苏万和黎簇的情况,在霍秀秀发话了之后,跑去苏万和黎簇休息的房间照看。
“罗雀!”
张山雨放下手中的茶杯,转过头对着门口招呼了一声。
门口的罗雀听到声音后,直接推开门。
“明天早上把俩孩子的麻醉掐了,我要在会议上看见他们。”
“是。”
罗雀点点头,视线落在了桌子上的茶杯上,看张山雨没有什么吩咐后,转身关上了门。
将张山雨的安排记在心中,没有放手去让手底下的人干这件事。
走了两步靠近走廊里的栏杆处,对着楼下的声声慢,轻轻敲了两下栏杆。
声声慢立马抬头看过来,就看见罗雀对着自己打了个手势,看明白是什么意思后,声声慢点头离开。
十多分钟后,就端着一壶茶上了楼。
走到书房门口后,声声慢对着罗雀点头示意,罗雀叩响了房门。
一轻两重。
“进。”
听到房间里的声音,罗雀这才推开门,撤身让声声慢进去。
声声慢走入书房中,书房里的张山雨、解雨臣和霍秀秀已经停下了谈话,三个人看向声声慢,声声慢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情况,也没愣住,笑着开口说道。
“茶喝完了,我来上点茶。”
看见张山雨点头后,声声慢这才抬脚往里走,走到了谈话的桌椅前蹲下,将桌子上的茶壶换掉,新茶放在了桌子上,又把独属于张山雨、解雨臣和霍秀秀的茶杯重新冲烫,去了凉茶的味之后,这才抬手倒茶。
一连贯的动作结束后,声声慢笑着点头示意,端着换掉的茶壶离开了书房。
罗雀关上房门后,书房里这才继续了谈话声。
张山雨手底下的几个人,做事都细心的,就拿罗雀来说,罗雀眼神好,站在房门口一眼看过去,就知道该换茶。
安排好自己的事情后,就先去考虑眼前的事情,在最低的可能中,不让张山雨自己开口。
准备好一切,就可以在张山雨需要的时候,第一个上前安排。
声声慢身为新月饭店管事的人,心也细,看张山雨几个人今天喝的绿茶,新茶就依旧是绿茶,换茶的时候动作不拖沓,也不废话多嘴问,换完后就走,不打扰谈话的时间。
考虑好细枝末节间的事情,将最小的错误,在自己手中抹掉。
张小黑跟着张山雨那么多年,论贴心来,还是张小黑,办事吩咐一句,张小黑就会自己拿分寸,不会让事情发展的太迅速,也不会让事情拖了张山雨的节奏。
在思考办事的时候,首先做的就是,去想张山雨接下来的安排,在不冲突的情况下,把事情安排成顺溜走的,而非是强行扯。
张山雨不在的时候,张小黑做事也不会乱,这算是专属于张山雨和张小黑之间的节奏熟悉度吧。
当然了,这仨人里面,若是说是张山雨的人的,其实就只有张小黑一个,罗雀是张日山手底下的人,声声慢是尹南风手底下的人,不过都是新月饭店的人了。
也就不论什么谁的不谁的。
在苏万和黎簇休息的房间里,杨好坐在窗边的椅子上,低垂着眸子,似乎有很多心事。
黎簇和苏万此刻还在昏睡,杨好就是有话想要和他们两个说,也没地方说,就只得憋闷在心里。
将那些话,在心底里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似乎这样做,可以让自己松快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