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月:是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
柳如烟:我真的会谢,你让我缓缓。
“浔月啊,你是不是有点冲动啊?”
南浔月:我很冷静,我知道自己一直想要的是什么。
柳如烟:我之前嫁给过尸体,这有夫之妇不太好吧?
少年挑眉温笑,冰肌玉骨之容靠近柳如烟一分。
“有何不可?”
“就算你嫁给无数人,我也会把你抢过来。”
柳如烟:可是我只是一个鞋拔子啊!
“你跟一个鞋拔子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
南浔月:我不介意你是任何东西。
“难道大姐姐不愿?是浔月长得丑,所以你厌恶吗?”
柳如烟:也没有吧..
南浔月:姐姐喜欢什么模样?
“我去扒美人皮贴在面上,你是不是就能与我在一起了?”
柳如烟:等等!你冷静点啊!
“你很好看!就是我实在是理解不了你的脑回路啊!”
柳如烟瑟缩着,可已经被南浔月抱在怀中。
他低头闭上桃眸,竟轻轻吻上了羽靴。
这样出格的举动,让柳如烟简直如雷劈裂开。
(疯了疯了!南浔月没救了)
(还好鞋拔子没有脚臭,不然可就尴尬了)
南浔月:姐姐,我说过,我长大想娶你为妻。
“无论你是人还是物品,都没关系,不就是羽靴,为何不能成为我的妻子?”
柳如烟:算了,劝不动你,你的变态已经是无可救药了。
南浔月:什么?
柳如烟:噢,我刚才说我很开心。
南浔月:那便拜堂快些入洞房吧。
柳如烟还想反驳,可她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少年躺在红绸床榻上,似吻情人般上下吻过靴角。
每一寸炙热的温度,都贴在柳如烟肌肤上无比真实,如同他在缠绵爱抚。
柳如烟:(救命啊!这里有变态非礼我!)
南浔月:姐姐,浔月真的好喜欢你。
柳如烟:我一个黑不拉几的靴子,有什么喜欢的?
南浔月:在我心中,你无人能比。
少年似乎动了情,那双桃花眸像能溺死人般波光淋漓。
他越是吻,便越是无法抑制般激动。
漂亮的喉结上下滚动,竟溢出几声迫切的低吟。
柳如烟:(救命啊!南浔月竟然伸舌头了?!)
南浔月:啊哈...额嗯....姐姐,你真好,姐姐,浔月想得到你。
柳如烟:冷静啊!你别脱衣服啊!我的眼睛!
南浔月不顾柳如烟劝阻,黑丝从玉冠中散落。
他双手撑着床榻,半开的衣襟直到腹部。
流畅的胸膛腹肌呼之欲出,桃若般的红唇上粘着晶莹剔透的水渍。
那完美的胸膛上下起伏间,少年面色绯红,勾人黏腻的目光粘糊的望着她。
(我的天,看着南浔月瘦得像细狗,竟然是个大奶帅哥哥)
(大奶果然是男人最好的嫁妆,我的口水...)
第五系统:屑主,你猥琐的表情在系统空间大屏幕,我要瞎了,我简直是没眼看了。
柳如烟:谁懂啊,这么大的胸肌简直绝了。
第五系统:切,也不怎么大嘛,还不如本帅哥的。
柳如烟:滚滚滚!你一个小屁孩能跟大奶哥哥比吗?
第五系统:你胡说!我不是小孩子!
“我也有大胸肌!真想给你摸摸看,你就知道了!”
南浔月:为何不能与你行周公之礼?我不信!我今日定要得到你!
说罢..
南浔月来回掀动着靴子,竟是没有分毫办法。
也许是扫兴的缘故,少年竟眉眼红润,似泄气的猫一般轻蹭着羽靴。
柳如烟:(一定就是我的错觉,竟然觉得南浔月有些可怜)
“浔月啊,你别难过了。”
南浔月:姐姐...我委屈
柳如烟:乖浔月不哭啊!姐姐哄你睡觉。
柳如烟唱着毁灭世界一般的歌喉。
那少年竟被这歌声安抚,安心的好梦入眠。
柳如烟:吓死我了,如果我不是靴子,恐怕晚节不保了。
第五系统:屑主,你还有五分钟可以唤醒他。
“如果无法完成任务,恐怕你就要永远做个靴子了。”
柳如烟:五分钟?!这怎么可能办到啊?
“等等!人在经历大喜大悲时,是不是可以醒来?”
第五系统:按理来说,是可以的,不过有风险,很有可能南浔月不愿醒来。
柳如烟:来不及了,死马当做活马医吧。
柳如烟悄然蹦蹦跳跳到梳妆木台前。
她闭上眸子,向着梳妆台前的剪刀冲了过去。
“嗷嗷嗷!疼!”
没过多久,南浔月便看到那羽靴正疯狂的向着剪刀摩擦。
“姐姐!你做什么?!”
他来不及穿鞋,赤着脚跌跌撞撞将破碎的靴子抱在怀中。
颤抖的手捡起地上碎片,无论如何都拼凑不起心爱之人。
“你为何要这么做?”
“你就如此不愿嫁给我吗?”
“你是不是喜欢那尸体?你说啊!”
柳如烟:浔月啊,你听我说,这都是梦,我是来救你的。
“你一定要醒过来!相信我,我在外面等着你!”
话语如落羽凋零,无论南浔月如何呼唤,那羽靴不再似活物。
他癫狂的一遍遍喊着她,哪怕嗓子沙哑也无所顾忌。
愤怒与绝望占据躯体,少年不断的颤抖着,眉宇染上一层阴婺。
“为何如此,为何连你也要离开我?”
“是我该死,不配得到人爱吗?”
雷雨欲来,他紧紧捂着耳朵,像被遗弃的宠物躲在角落。
怀中的碎布不能再安慰他,他又陷入了一无所有的境地。
“因为怕失去,所以我才讨厌信任任何人啊!”
“姐姐,我好害怕...你疼疼浔月,回来好不好?”
南浔月精神状况堪忧,不由得想起柳如烟离开前的话语。
他无神的目光落在木桌剪刀上,晃晃悠悠走上前!
雷雨闪烁间照亮大殿,少年举起剪刀,毫不犹豫朝着胸口狠狠刺了下去。
“我便再信你一次。”
“若上苍还未放弃我,求神佛将我带到她身前。”
从不信人的他,选择相信柳如烟。
从不信神佛的他,却向上苍卑微祈求。
雷雨间,少年跌在地上,清冷自哀滚落一行清泪。
“姐姐,等我,我来找你了。”
此刻...
柳如烟撑着下巴,正轻轻擦拭着南浔月的泪水。
“怎么回事?他怎么还没醒来?”
“梦里是有什么悲伤的事吗?为什么要泪流不止?”
她并不知道,这样的离开,对南浔月来说如同撕心裂肺的痛。
男孩睁开眸子,瞬间扑进柳如烟怀中嚎啕大哭。
“姐姐!不要离开我!”
柳如烟:哎!乖孩子,师尊在这里呢,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梦?!
那只是一场梦吗?可是为何她如此真实?
南浔月恢复疏离的模样,轻轻擦了擦眼泪,竟有几分失落。
(原来她只是梦,可我却竟相信了她,真可笑)
南浔月:师尊,是弟子失礼了。
柳如烟:没事,我们都陷入了梦鬼的陷阱,不过你别怕,是师尊把你拉了出来。
南浔月:师尊?
柳如烟:师尊看到了你的梦,梦里我是李家二小姐,还是个鞋拔子。
柳如烟尴尬的扣了扣脸颊,猛然发现男孩竟握着她的双肩,眸中满是震惊。
“她们都是师尊?!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