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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星狂适时开口打圆场。

“师兄,既是江南一带之事,就没有必要牵扯到南城那边了,更何况顾婵手下那个南城县令,官风还是很不错的,没有必要再刁难他。”

“我可从未刁难过他,真正刁难他的是南贤王父子二人。”左王风压着火说。

顾婵冷笑说,“左将军,南贤王可不是这么给我说的,他说的是太子爷容不下我的人,让你收拾程浩和元英呢!”

“他放狗屁,这个无耻小人,来人,去把南贤王给我带过来。”左王风本就在气头上,顾婵这话一出口,他当场气的铁青着一张脸冲账外怒吼。

外面守着的将士赶忙应下,前去找南贤王。

不一会儿后,南宫松就被将士带了过来。

刚进到大帐里,南宫松就发现情况不对劲儿,毕竟这大晚上的,不仅是左王风和水月在,就连南星狂和顾婵都在这里,这不由得他不感到害怕。

左王风脸色阴沉说,“南贤王,抓南城县令的是,可是太子爷或我吩咐你干的?”

“这是太子爷给我的密令,左将军恐怕是有所不知的。”南宫松连忙解释说。

“行啊!那我马上派人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上折子去京都问问太子爷,若真是他给你下的密令,让你抓南城县令,那我无话可说,若不是的话,你就可别怪我不客气了。”左王风冰冷说。

南宫松当场吓的脸色煞白如纸,额头上冒起了豆大汗珠。

这事儿根本就和太子没有任何关系,只不过是他想讨好太子,所以抓了程浩和元英,想着利用这二人过来江南一带威胁顾婵。

岂料他们父子二人根本不是顾婵对手,刚过来就被顾婵给收拾了,程浩和元英二人之后也被顾婵给救了。

因此这事要真抖到太子那儿去,他撒谎的事情不就漏馅儿了吗?

顾婵冷笑说,“南贤王,你可想好了,要是这事捅到太子爷那里去,万一出点儿什么差池,你这好日子恐怕就得到头了。”

“顾婵,我就知道是你搞的鬼,你直说吧!你到底想怎样?”南宫松仿佛是抓住机会一般,立刻将矛头指向顾婵。

“我也不想怎样,只想我的人能继续回南城做县令,毕竟南城的百姓们可离不开他。”顾婵淡定说。

南宫松摊手说,“那你直说便是,为何要跑到左将军这里来说我坏话呢!我之前抓他们,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那都是想向太子爷表忠心,本王何错之有?”

“行了,别再废话了,今晚我也不向太子爷上奏折了,但你给我听着,南城不可以没有县令,所以他的手下必须回去继续当这个县令,你不得再对他下毒手,否则我第一个秉明太子爷,重惩于你。”左王风挥手将南宫松打断,声冷如冰说。

要不是碍于南宫松乃是天苍国皇亲国戚,他真想现在就给这个王八蛋一顿胖揍。

这父子二人来江南,没帮上他忙不说,反倒给他惹了不少麻烦,早就让他烦不胜烦了。

南宫松却蹬鼻子上脸说,“左将军,不找他的人麻烦可以啊!但前提是,他总得把我儿子还给我吧!我儿子都已经被他关了半个多月了,时至今日生死未卜的,你不觉得他很过分吗?”

“自古以来,皆是成王败寇,你们父子二人率兵过来找他麻烦,败在他手里就算了,还被人家俘虏了,你还好意思在这里诉苦?这要换在战场上,你们父子二人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你还有何脸面在此放肆?”左王风破口大骂。

南宫松拉长着一张脸,被呛的连个屁都放不出来。

什么叫丢脸丢到姥姥家?

他这不就是了吗?

顾婵憋着笑说,“南贤王,那要不这样,今晚当着左将军的面,咱们把话说清楚,明日我就让程浩和元英返回南城,你不得从中阻挠,相应的,等他们安全离开江南后,我就放了你儿子,你意下如何?”

“可以,这样最好。”南宫松顺水推舟说。

“那明日你来江南城领主府找我,把你儿子接走,之后你们也可在江南城里找地方住下,正好后日参加江南诗会,不知你意下如何?”顾婵坏笑说。

南宫松听的脸皮直抽抽,他不止一次和顾婵打交道了,自是知道这小鬼坏的很,眼下她一脸坏笑的样子,明摆着是没安什么好心眼儿的。

这不得不让他感到警觉啊!

顾婵故意激将说,“怎么,你还害怕了不成?你堂堂一大王爷,还用得着怕参加江南诗会不成?而且在南城的时候,你不吹嘘说,你儿子可很有文采,聪明的很吗?”

“参加就参加,我有什么好怕的,正好我也在大营里呆烦了,去凑凑热闹也好。”南宫松板着脸说。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日我在领主府等你。”顾婵大笑说。

说完,她立即起身与左王风道别,先一步离开了大帐。

南星狂起身抱拳行礼说,“师兄,既然事情已经谈妥,那我也走了,我们后日江南诗会上见。”

“好,师弟,那你慢走,我就不多送了。”左王风起身抱拳还礼说。

南星狂静静点头,转身离去。

他走以后,南宫松才坐了下来,阴沉着脸说,“左将军,演戏演够了吧?你是不是恢复一下,咱们好好聊聊正事。”

“王爷,刚才情况特殊,对你不礼貌了,还望你见谅。”左王风突然变脸说。

水月坐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直到这时,她才盯着左王风瞪大双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要知道,刚才左王风的表现,可和现在完全不一样啊!可以这么说,顾婵和南星狂走后,他就像是突然变了个人一样,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南宫松冷声说,“太子爷可是说了,不管是二皇子党,还是顾婵党,都留不得,你刚才还对他们那么客气,简直让我不可置信。”

“王爷,此乃缓兵之计,毕竟我师弟可不是好对付的角色,要是让他看出了破绽,你我二人的计划可就不好实施了,你得明白这一点。”左王风阴险说。

南宫松冷哼一声,脸上的冰冷之色渐消,总算有了些许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