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向那棵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一个声音才把她喊回神来:“小弟媳,你怎么在这里。”
“大哥,我。”
男人瞟了一眼小弟经常来的房间,瞬间明白了什么:“他是不是偷偷地跑出去,去找那个人。”
“没有,大哥。”
原本还想为丈夫辩解,却没想到大哥看着她的双眼说道:“你不用为他说什么,我是他大哥,他什么性格,我比任何人都清楚的。”
小弟对他们家里的长辈是恨之入骨,对他们这一些兄弟也是做了表面功夫而已,可其他兄弟看不出,但他可看得出来,只能替代家里的长辈对小弟有愧疚。
而小弟做任何事情,只要不严重危险到整个家族,他都可以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么多年了,尽可能让小弟不用干活,都可以过着富裕的生活,但自己还是能知道小弟还是不满足现在在一家的地位,可小弟永远不知道自己这么做都是为保全他。
同时,看着三角眼的小弟媳,相对这个家所有女人来,她是最有心机的那一个,表面功夫做得比小弟还要完美无瑕,平常人是看不出来。
她背底里一直在做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而她太爱小弟,才不敢动小弟的心爱之人。
而之前与爱慕小弟那些女人,都在一夜之间消失到连尸体都找不到,可见这个女人的手段有多么狠毒。
自己从不挑明她背底里做的事情,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妻儿,他知道这个女人狠起来是连自己的孩子是不会放过的。
……
那封要给地理先生的信件,却最终没有到地理先生手中,而是落到不怀好意的人手中。
“我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拿到手。”点燃那一封写给地理先生的信,他看着手中的信逐渐烧成灰尘,突然哈哈大笑,就好像发疯似的。
破烂的木桌上,放着被贴着各种符咒的小酒罐,在那个人哈哈大笑时,害怕得颤抖起来。
一只都被刀割完留下的疤痕,但不止一条,而是整只都大大小小的疤痕的手,放在颤抖的小酒罐上,露出诡异的笑容,低下头对着它说道:“这次好好做,做得好,才有的吃。”
小酒罐里的东西,不敢不答应他,只能继续为他伤天害理之事。
男人的“心腹”带“地理先生”的“徒弟”写的信回来,正好遇到老爷其他兄弟们,就把手中的信交给他们。
他们拿过信件,没有给自己大哥看,就提前在去书房的路上,把信打开了,看了里面的内容。
信的内容让他们火急火燎地赶到书房,而大哥刚要说什么,旁边的小弟没有了平时假装的耐心,自己拿着打开的信放在桌子上:“大哥,地理先生的徒弟来信说他师父前一段时间去做仙了,无法为我们看,请我们另请。”
男人见信被打开了,原本刚想说自己小弟没有礼貌的行为的话,咽回肚里,一脸严肃看着他们,突然意识到什么,但接下来被其他兄弟各说各自和一些吵闹的声音,导致忘记了自己刚才想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