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杀猪又杀羊,有这么多帮忙的人,也不会等猪收拾完之后再杀羊。
朱文礼在猪毛刮干净之后,就带着几个人开始杀羊,像宰杀猪一样,动作熟练,一气呵成。
杀羊的步骤与杀猪类似,但相对来说比较简单。
通常情况下,农村里的男人们都有一定的经验,可以轻松应对这一任务。
这个时候,羊毛已经清理干净了,朱远荣又点燃喷灯开始烧了起来。
他仔细地检查每一处羊毛,确保它们都被彻底清除干净。
清洗干净以后,又到了开肠破肚的时候,没过多久,内脏等全部取出,羊肉就悬挂在空中。
忙完这些,天已经大亮。
众人围着火堆烤火,也烤些猪肉尝尝鲜。
在寒冷的冬天里,这些火焰就像一个个小太阳,温暖着大家的心。
刘晓玉则和伯娘、婶婶们在弄早饭,这也是农村里面的常态。
厨房里的炊烟袅袅升起,像一条白色的巨龙,在空中盘旋。
不过,炒菜的时候,还是要男的出马。
因为女人虽然擅长煮饭,但对炒菜这种需要技巧和经验的活计并不太在行。
男人则不同,他们更懂得如何掌握火候、调味和翻炒,才能让菜肴更加美味可口。
而在他们家这周围,炒菜最好吃的就是朱远山。
他的厨艺精湛,让人赞不绝口。
每次队上有办酒逢席,大家都会提前来请他帮忙掌勺,以确保宴席的菜品能够让客人们满意。
然而,这些年他在厂里上班,工作繁忙,有时候时间安排不太合适,无法全心全意地投入到烹饪之中。
早饭比较简单,回锅肉、青椒炒肉、泡椒猪肝、酸菜煮血旺,再加上一碗水煮青菜。
这基本上是每家杀猪时,早饭的标配。
这样的搭配既能满足大家的口味需求,又能提供足够的营养。
早上的时间紧迫,但大家也只能先将就着吃一顿,等到中午的时候,还会准备更加丰盛的午餐。
朱远山动作迅速地吃完早饭之后,便开始将今日需要完成的任务逐一分配给众人。
待任务安排妥当后,大家纷纷忙碌起来。
其中一部分人负责切肉,另一部分人则专注于砍羊肉。
还有一部分人负责采摘新鲜的蔬菜。
所有工作都有条不紊地展开着。
朱长安稍作整理,正准备前往火车站迎接即将到来的客人。
临行前,他特意叮嘱朱远山与刘晓玉将香烟、水果以及瓜子等物品摆放整齐。
接着,他向父母说明:“爸妈,中午吃饭时,记得在堂屋里面摆上两桌,并且使用全新的碗筷。这次除了何雨婷和我的朋友们外,还会有领导及同事前来。”
朱远山皱起眉头,忧虑地回应道:“没问题,但这样一来,堂屋内可能会显得有些拥挤。毕竟摆两张桌子还是有些困难的。”
朱长安微笑着解释:“没关系,以前我们也曾经在这里摆过两桌,这次就用方桌代替大圆桌面,这样空间就足够宽敞了。”
刘晓玉好奇地问道:“儿子,这次到底是什么样的大人物要来呢?为什么连碗筷也要换成新的呢?”她不禁心生疑惑。
朱长安悄悄地对他们说“今天中午县委书记李伟也要来吃饭,他是何雨婷的朋友,你们也不要对外说”
“啊,这么大的领导以前都只在电视里面见到过,你看还要弄点其他菜不”刘晓玉张大嘴巴,也有些担忧。
见到父母有些不自信的模样,朱长安安慰道:“妈,领导也是人,他们平时山珍海味吃够了,今天来尝尝我们农村的杀猪饭,也是吃个新鲜,再说了我们今天还要炖羊肉,正常弄就是了,我对爸的手艺还是很佩服的”
“还有一件事情,爸你等会儿带两个人去把以前你埋的酒挖一坛出来,就挖年份最久的吧。”朱长安补充道。
朱远山对美酒的热爱不仅限于品味,更体现在酿造方面。
他常常亲手酿制美酒,尤其喜欢将多余的佳酿用坛子封存,深埋于土地之中。
经过数年岁月沉淀,待挖出时,酒香愈发醇厚。
自朱长安记事起,朱远山每年都会埋藏一些美酒,同时挖掘出一部分品尝。
然而,连朱长安本人也无法确定其中年份最久远的究竟是何时所藏,或许唯有朱远山知晓答案。
“行啊!听你的安排。”朱远山爽快地答应着,自信满满地表示愿意听从朱长安的建议。
毕竟,对于自己的烹饪技艺,朱远山充满信心。
朱长安离开后,朱远山与刘晓玉便迅速投入到准备工作当中。
首先,他们仔细清扫堂屋,确保一尘不染。
接着,摆放好两张方桌,并精心铺设崭新的桌布,营造出整洁、温馨的氛围。
然后朱远山,叫上朱长伟、朱文礼朝着屋后走去,没多久,三人就抬着一坛酒回来了。
朱远山拍开酒封,顿时一股浓郁的酒香飘散开来。
打开后酒已经泛黄,香气四溢,朱远山笑着说道:“这坛酒已经超过十五年了,当年埋下去的时候有二十多斤,如今怕是只剩下十五斤左右了。”
众人纷纷惊叹不已,这样的陈酿可是极为罕见的。
至于,这坛酒是不是年份最长的,恐怕就只有朱远山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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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长安从家里出来之后,驾车飞速前进,窗外的风景不停向后倒退。
他的心情既兴奋又急迫,因为他已经快一个月没见到何雨婷了。
而且,这次还有何远军、徐鹏、张涛,这几个最好的朋友一起回家,这种机会实属难得。
不知不觉间,车子便抵达了火车站。此时,时间已经来到了九点半,离火车进站只有半小时了。
他把车停在了火车站的停车场里,然后迅速地拦下一辆出租车,返回了自己的小区。
接着,他马不停蹄地将何雨婷上次送给他的那辆鲜艳的红色牧马人开到了停车场。
因为一辆车只能坐下五个人,无法容纳所有要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