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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久歌在她的怀里拱了拱,而后抬首,眼里满是渴望的看着她。

“师父,你可以像小时候一般哄我睡觉么?”

凤千雪有些无奈,这不清醒的病人可真是会撒娇……

她轻轻的拍打着江久歌的后背,“小歌乖,睡吧……”

江久歌又可怜兮兮的摇了摇头,“师父,我有些睡不着……”

凤千雪心里默默吐槽,睡了几天几夜的人,睡的着才怪,不过看着他现如今好好的,她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

江久歌见她噤了声,又有些不愿意了,“师父,你又不理我……”

凤千雪无语,心想造孽啊,这哪来的磨人的小妖精,不过还是轻声哄道:“我没有不理你。”

江久歌伸手揽住了她的腰,有些胆怯的恳求道:“那师父你唱歌给我听,哄我睡觉好么?”

想着过几日自己便要去南裕关,这一去还不知多少时日,凤千雪便也就依着他了。

“好,我给你唱。”

凤千雪边轻轻的拍打着他,边轻轻的吟唱着:“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只要有你陪……”

看着江久歌渐渐地闭上了眼睛,凤千雪也停止了吟唱。

他身上的淡淡奶香味扑鼻而来,凤千雪唇角勾起了一抹浅笑,只觉得,他有时候真的很像个长不大的小孩子。

渐渐的她也闭上了眼睛,许久后,待她刚要入睡之际,便觉唇上一片温软。

她有些吃惊,想要阻拦他,但终究没忍心伸出手,便只好装死。

此刻的江久歌睫毛轻颤,心跳如雷,他轻轻吻着凤千雪的唇,小心翼翼的怕弄醒她,渐渐的他有些动情的加重了呼吸,搂着凤千雪的手臂不自觉的紧了起来。

素了许久的凤千雪,只觉得自己被撩的很是心痒难耐。

江久歌停止了动作,趴在她的身上,不停的喘息着,凤千雪都能感受到他那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她的手脚也不自然的跟着僵硬了几分。

待她以为江久歌终于消停的时候,就感受到他的唇又贴向了自己,凤千雪心想着,这没完没了的妖精是真能折磨人,她终是轻轻的咬上了那作恶的唇。

江久歌一惊,他忐忑不安的睁开眼睛看着凤千雪。

凤千雪挑了挑眉,“你在挑战本宫的耐力么?”

江久歌当即便向床里退缩了过去,凤千雪一把将人勾了回来,“撩完就想跑?”

江久歌颤颤巍巍的唤道:“公主……”

凤千雪好笑的看着他,“不是师父么?不装了?”

江久歌连忙摇了摇头,“没有,确实是师父,我在梦里有你……”

凤千雪戏谑的看着他,“那孽徒勾引师父,该当何罪?”

“我……我……”江久歌很是不知所措。

凤千雪见他如此,也不再逗他了。

“你伤口还未完全愈合,不痛么?莫要再乱来了。”

江久歌沉默不语,眼角有泪流了出来。

凤千雪看他这般,只觉得脑子嗡嗡的,怎么好似是自己欺负了他一般,她揉了揉额头,而后轻声问道:“亲亲就不疼了是么?”

江久歌眼神慌乱的看着她,像只不安的小兔子。

凤千雪低下头看着他,“那为师帮你止疼。”说完,她便吻上了江久歌的唇。

江久歌缓缓闭上了眼睛,笨拙的回应着她。

……

清晨,凤千雪用过膳食后,画扇来报:“公主,门房刚报,说柳小姐前来府中,邀公主一见。”

“柳星河?”凤千雪有些诧异,而后道:“快请。”

待去了前堂,凤千雪便看到了一脸憔悴的柳星河,她消瘦了许多。

其实凤千雪如今也不知该如何面对她,毕竟发生了那样的事,她原以为跟柳星河的友谊也就到此为止了。

柳星河看到了凤千雪,当即便垂下了头跪在了地上。

凤千雪忙上前要扶起她,“星河,你这是何意?”

柳星河没有起身,她抱住了凤千雪的腿,哭的不能自已。

凤千雪想起往日的情谊,也觉得很是心酸,她蹲下了身子,看着她,“星河,我们……”

柳星河不言语,只是不停的哭不停的哭,凤千雪深深的叹了口气,她拍了拍柳星河的肩膀。

“本宫还是第一次见你如此,你那般威风凛凛的人,怎也会有小男子姿态……”

她依旧痛哭不止,似是要将心肝肺脾都哭出来一般,凤千雪见她如此,便噤了声,她从身上取出手帕,帮柳星河擦拭着眼泪,任由她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许久后,柳星河终于停止了哭泣。

凤千雪扶起了她,坐到了椅子上。

柳星河看着凤千雪哽咽的道:“公主……你能与我讲讲……我母亲之事么?你是怎么知道她也是……反贼的……”

凤千雪沉吟了片刻后,终是选择将实情告知了她。

柳星河摇了摇头。

“公主,你知晓么,一年前我母亲曾生了一场重病,待好转后,人就有些变了性情,我们都只当她是因这次大难不死,而转了性子,从来没有怀疑过。”

“直至上次年节的宫廷宴,家母离世后,我思来想去,总觉得其中有很多古怪……”

柳星河突地握拳用力的砸向了桌子,那桌子瞬间便分成了两半,而她的手也有了一丝血迹。

凤千雪眉头紧蹙,没有言语,只安静的注视着她。

柳星河愤怒的道,“那不是我母亲,在她要下葬之前,我给她换衣时,忽地发现她的背部有道缝制的口子……我于是忐忑不安的拆开了那口子,而后便脱下了一层人皮面具。”

柳星河瘫软在椅子上,而后继续痛哭道:“那不是我母亲,不是我母亲,我真正的母亲可能早就遇害了……

她不是,她不是……

我母亲是护国大将军,她在保家卫国的大小战役中,身上曾留有无数的疤痕,她曾说过,那是她光荣的印证……

所以我母亲,不能被这样的贼人辱没了名声,不能啊……

否则她泉下有知,也定不会闭上双眼……”

凤千雪也大为震惊,她走上前,抱住了柳星河,“星河,镇定些,莫要如此。”

柳星河肝肠寸断地大声哭诉着:“公主,为何会这样!为何老天要如此对我母亲!为何啊!她竟然被剥了皮!我简直都无法想象那会是怎样的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