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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甜想让拓跋霄意识到,感情是坚固而脆弱的东西,两人之间引起误会,若不及时交流化解,会造成严重的后果。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虫子,我咋知道你的心思,我们女人本就喜欢胡思乱想。我还以为你已和公主成亲,已纳柳陌为妾,左拥右抱,美女环绕。

我都快被你气得出家为尼,遁入空门了。”苏甜语气略带夸张。

“哪能呢,你想多了。我说过的,我心里只有你,谁都不要,现在是,以后也是。”拓跋霄语气十分认真。

男人不善于表达,拓跋霄重信守诺,他认为一言为定,有些话只需要说一次。

而女人容易患得患失,特别是闹了矛盾,遇到误会时,她需要反复确认,男人是不是变心了。

上次在冬猎地,苏甜生气拓跋霄收柳陌当通房,再加上,他间接害得她母亲失明,以及他和公主的关系扯不断等,多种原因聚在一起,乱糟糟闹心,她一气之下与他分了。

分开后,她才知道自己有多想念他。

这次产生误会后,见他和别的女人亲密,她心里又酸涩又痛苦,方知自己有多在乎他。

现在,化解了矛盾,与他拥抱着,她感受到失而复得的喜悦。

苏甜想离开漠北的决心,在这一刻动摇了。

她试探着问:“你就不怕把我气走了?我一直想回家乡,你知道的。”

拓跋霄挑眉:“你到哪儿,我就追到哪儿,这辈子你别想离开我,除非我死。”

不知怎的,苏甜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急忙捂住拓跋霄的嘴。

“快过年了,别生呀死呀的,我们都好好的,平平安安。”

拓跋霄吻了吻苏甜绵软的掌心,正色道,“苏甜,你给我个名分吧,我想与你确立关系。”

苏甜讶然,世子爷跟她要名分?

他说反了吧。

“有了名分,确定了关系,你就不会甩开我了。”拓跋霄握住苏甜的手,充满期待地问,“苏甜,让我做你夫君,好吗?”

这,这……

苏甜懵了。

拓跋霄真诚道,“我想娶你为妻,等明年稳定下来之后吧,我们可不可以先交换定情信物?”

这个时候,他突然要确立关系,苏甜有些措手不及。

她已经和义父说好了回中原,义父为她做了准备,只等她母亲身体好些就出发,不是年前就是年后,而且母亲也想回家。

见苏甜犹豫,拓跋霄忐忑,“苏甜,你不愿意嫁给我吗?”

苏甜摇摇头:“不是……你容我想想,婚姻大事,我需要先问问母亲和义父,他们是否同意。”

“不是就好,不急,咱俩先交换定情信物。以后再三媒六聘,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娶你进门。”拓跋霄含笑憧憬着,继而不忘叮嘱,

“苏甜你听好了,我活着,必娶你为妻。我若早逝,绝不耽误你,你另觅良缘。”

拓跋霄的话语,明明是山盟海誓的调调,却隐隐透出几分生离死别的味道。

苏甜心头的不安放大了几分,这几天义父交代了她一些事情,她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似乎漠北要发生什么动荡。

拓跋霄是世子,一旦漠北出事,他首当其冲。

拓跋霄从腰带上取下,一把造型精美的匕首,黄金鞘上镂空雕刻着漠北的狼图腾,极具个性。

这匕首是拓跋霄的祖父,亲自传给嫡长孙拓跋霄的,它不但价值连城,更是一种身份和权力的象征,连漠北王都眼馋。

“苏甜,这把天狼匕首是我送你的定情信物,我从小携带它不离身,是我最喜欢的东西。它削铁如泥,非常锋利,你可以当防身武器。”

拓跋霄双手捧着天狼匕首,呈给苏甜,以一种虔诚的态度,似乎捧出的是自己的心。

苏甜抿嘴,没听说过,有送匕首当定情信物的,世子爷真特别。

“瞧着挺贵重的,是你的心爱之物,我不能要。我还没和父母商量呢,以后吧。”

“不能推辞,又不是订亲,现在定的是我俩的感情,我俩自己说了算。心爱之物送给心爱之人,再合适不过。”

拓跋霄把匕首郑重地放到苏甜手中,像是把自己的心交给了她。

苏甜感受到了它沉甸甸的分量,她握紧了匕首,有些为难:“可我没有什么好东西回赠。”

拓跋霄拔下苏甜头发上的簪子,取下上面的珍珠吊坠,笑道:“我看它很好,珍珠寓意‘珍惜’、‘珍爱’。苏甜吾爱,我收下你的定情信物了,留个念想。”

拓跋霄把珍珠坠装进,苏甜给他做的香囊里,仔细收好了,把簪子重新插到她头发上。

“这就成了。”拓跋霄喜不自胜,抱起苏甜转了好几圈,转得她头晕了。

“快放下我,你呀你,跟个毛孩子似的。”苏甜笑嗔,转念有些吃醋地问,“你和静仪公主交换定情信物时,也这么急切吗,你送给她的是什么?”

拓跋霄平静道:“三年前纳兰静来漠北,我原本对她没什么心思的,我父王和额吉也没想高攀皇家。

纳兰静暗示我额吉,愿意嫁给我,于是有了口头婚约。她临走前,提出交换定情信物,她送了我一个香囊,我送给她的是什么,你肯定猜不到。”

苏甜撇嘴:“哼,我懒得猜,你送给公主的东西嘛,自然差不了。”

拓跋霄揭开答案:“那东西早在三年前就融化了,她说在京城没见过这么大的雪,让我堆个雪人送给她。”

苏甜惊讶:“太奇葩了吧,公主竟然要雪人当定情信物,不能拿走不能保存,太阳一晒成了水,岂不等于什么也没要。不过,还是挺浪漫的嘛。”

“当时我只觉得她的想法与众不同,前些日子我才明白,她根本不愿和我确立感情。所以她要了个虚无的定情信物,她送我的香囊是别人代做的。”拓跋霄冷笑。

纳兰静就是个骗子,她与他的婚约就是一场骗局,而拓跋霄生平最讨厌欺骗。

如果纳兰静还敢在漠北招摇撞骗,兴风作浪,她休想走出漠北。

他要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

拓跋霄抬眸望着可爱的苏甜,心情变好,笑问:“苏甜,你是吃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