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惊讶之色,随后不禁脱口而出:“你在这里还有房产啊,是不是金屋藏娇!”
那话语中不仅带着几分俏皮,还夹杂着些许调侃的意味,让人听了忍俊不禁。
沈钧彦的眼底如深邃的湖水般,此刻却流露出浓浓的笑意,却又让人心生几分胆寒。
他饱含深情地看着袁幼沅,眼神中充满了温柔与爱意,缓缓说道:“那我把你藏在这里一辈子,怎么样!”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魅力。
袁幼沅望着他含笑的眸,不知为何,那眸中虽带着笑意,却隐隐透露出几分瘆人的感觉。
她的心里猛地升起一抹恐惧,那恐惧如冰冷的潮水般瞬间将她淹没。
她不敢再多想,连忙笑着转移话题,试图驱散心中那股莫名的不安,“我才不要,天大地大,国内是我的家。”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沈钧彦宠溺地看着她,眼神中满是怜爱,伸手轻轻地摸着她的发顶,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那怎么还跑出来?”
他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的微风,可袁幼沅却感觉到头上的力道在逐渐加重。
她心中一紧,赶忙伸出双手,紧紧抓住他放在自己头上的手。
那双手虽然纤细,却蕴含着坚定的力量。
沈钧彦看着那两只小巧的手紧紧包裹着自己的手,心底那压抑已久的怒气竟不知不觉地少了几分。
“就出来玩几天就回去了嘛。”她边说着,边踮起脚尖,在他的脸上讨好地亲了一口。
那亲吻如同蜻蜓点水般轻盈,却又带着满满的讨好。
沈钧彦的眼神在这深情的一吻之下,那寒意似乎也渐渐消散了许多。
他的身躯微微一怔,仿佛这突如其来的吻让他的内心泛起了层层涟漪。
紧接着,他的嘴角缓缓上扬,勾勒出一个充满满足感的笑容。
随后,他低下头,再次吻上她的唇。
他的大掌用力地扣住她的后脑勺,仿佛想要将她紧紧地嵌入自己的身体,几乎渴望着能与她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在这热烈的氛围中,时间仿佛静止了,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他们两人。
最后,袁幼沅被他这炽热的吻弄得晕头转向,软绵绵地倒在他的怀里。
她的小手无力地抱着他精壮的腰,仿佛在寻求着一份依靠。
“那可说好了,玩几天就回去。”沈钧彦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霸道,然而在这霸道之中,更多的是对袁幼沅的深深在意。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
袁幼沅乖巧地点点头,她的眼睛里闪烁着灵动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璀璨的星辰,明亮而耀眼。
“放心吧,我会乖乖听话。”
然而,吃过晚饭之后,袁幼沅的心中便涌起一股不安的预感。
果不其然,她没能逃脱沈钧彦的“魔掌”,免不了遭受他一顿折磨。
沈钧彦那如狼似虎的模样,让袁幼沅心生恐惧。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劲儿,那架势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弄死她一般。
袁幼沅在他的逼迫下,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苦苦承受着这一切。
最后,袁幼沅实在是无法忍受,她连哭带抱地向沈钧彦求饶。
她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滚落,声音也变得沙哑而凄惨。
或许是她的求饶起了作用,又或许是沈钧彦自己也有些疲惫了,总之,他终于肯放过了她。
她只是在睡觉之前,听到沈钧彦那恶狠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下次再敢跑,就真的把你腿打断!”
那声音冰冷而无情,让袁幼沅不禁打了个寒颤。
袁幼沅被他抱得太紧,以至于她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
她不舒服地嗯哼一声,试图往旁边挪一挪,想要寻得一丝宽松的空间。
然而,沈钧彦皱着眉头,显然对她的举动感到不满。
他将人往怀里更加紧了几分,那力度仿佛要将袁幼沅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的眸中带着不悦,似乎在警告袁幼沅不要再试图挣扎。
袁幼沅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再也不敢有丝毫的妄动,只得如温顺的羔羊般,乖乖地依偎在沈钧彦的怀里。
她的身躯微微战栗着,那模样仿佛是一只蝴蝶在狂风骤雨后,仍沉浸在欢爱的余威中,尚未从那情欢的余韵里完全缓过神来。
夜色如墨,愈发深沉,袁幼沅只觉一股难以抵挡的疲惫感如潮水般汹涌袭来。
然而,她却不敢放任自己轻易地沉入梦乡,内心深处隐隐担忧着,生怕自己的一个不经意,再次触怒了沈钧彦。
尽管如此,她的眼皮却如沉重的铅块,不停地上下打架,苦苦挣扎着。
而沈钧彦呢,似乎也毫无松手的打算,他的双臂犹如坚固的铁钳,就这样紧紧地将她拥在怀中,仿佛她是他此生最珍贵的宝物,不容有失。
时间在寂静中悄然流逝,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袁幼沅终究是再也支撑不住了,那沉重的疲惫如一座大山,压得她无法抗拒,终于,她如一朵凋零的花朵,沉沉地坠入了梦乡。
沈钧彦凝视着怀中已然熟睡的人儿,他的眼神中如深邃的夜空,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那情绪中,似乎有疼惜,有无奈,有迷茫,又似乎有着一丝连他自己也未曾察觉的温柔。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在这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夜的呢喃。
随后,他小心翼翼地帮袁幼沅调整了一个更为舒适些的姿势,动作轻柔得如同呵护一件稀世珍宝。
做完这一切,他自己也缓缓地合上了双眼。
刹那间,房间里陷入了一片深沉的寂静,唯有两人均匀的呼吸声。
然而,另一边的汝汝,情况很差。
自从被冷烈勋抓进车里,他一直紧绷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