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情势都比较危急,白晚晚他们旁观着这一切,都没有说话。这会儿节奏缓了下来,只是画面还挺让人唏嘘的,一时间大家情绪都比较复杂。
不过,等他们看到最后这一幕的时候,除了雩风,其他人都感觉有些怪异。
舒清歌有些惊奇道:“他这是在自言自语吗?”
慕俞也觉得奇怪,但他看褚云归一直心志坚定,并不像是会击垮的。他猜测道:“会不会他所看到的世界和我们不一样?修道者到了一定的境界,也许能够和意识世界的自己对话?”
白晚晚喃喃道:“该不会他受了太多刺激,精神分裂了吧?”
她一向是嘴快过脑子,倒也不是真的这么认为,只是惯性吐槽罢了。
清菡幸灾乐祸地望向她,心道她还真敢说啊。也不怕柳辞烟将她撕了。
果然柳辞烟一个眼刀甩了过来,白晚晚下意识地捂住了嘴,然后讨好地笑了笑。
秦砚初见势挡在白晚晚面前,望向雩风,转移话题道:“雩风兄,现今是什么情况?”
他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他觉得,雩风应该是知道内情的。
从雩风解决梦境的动荡开始,他似乎就有意无意地盯着褚云归,然后在思索着什么。
秦砚初猜测可能和安长离有着某种联系。但具体的个中缘由他就不得而知了。
雩风正在思索着什么,不期然发现大家都望向了他。他有些无奈地苦笑道:“其实梦境的主导权还是在主体本身,我也并非事事都能掌控。”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原本安长离是在梦境之外的,不知为何,他突破了某种限制,得以和褚云归沟通了。”
听到这里,柳辞烟讶然开口:“你是说,安长离也入梦了?但是我们看不见他?”
“可以这么说。”雩风点了点头道。“我现在只是有些猜测。褚云归的记忆太过庞杂,而且情绪起伏大,安长离在接收的时候,可能会有应激反应。这也不受他自己控制的。”
“如果说,安长离能够完全地共情褚云归,是否就意味着他能够醒过来?”秦砚初问道。
雩风思索了片刻,方道:“不一定。事实上,褚云归只是他的一部分。也或者说,安长离也只是褚云归的一部分。”
“听得我云里雾里的。你怎么这么喜欢打哑谜呀?”清菡无语地嘟囔道。
“这话就不对啊,他不是尽量在答疑解惑了吗?不能因为你脑子跟不上,就怪别人啊。”白晚晚怼她道。
“哦?那你说说,你听懂了什么?”清菡不服气地说道。
“结论就是,再探再报。”白晚晚笑眯眯地说道。“现在显然很多情况都不明朗嘛,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褚云归和安长离本人也在迷惑中,才会嘀咕着什么答案。你不如先耐心看下去呢。”
“白姑娘说得没错。我只能提供一个契机,让一切发生。但如何发展,便不是人力所能控制的。所以还是让我们退回旁观的位置吧。”雩风最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