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能有这三个道士的本领,还能怕幽冥帝君吗?可现代哪里有人有这么高超的道术呢?怎么找到这么厉害的人?
我突然灵机一动,猛地坐了起来,我可以穿回古代,拜师学道术呀!
对!回古代,学道法。
我要借谭家祖上谭化龙的棺材,穿回万历三十二年,去那个山谷找那三个道士学习道术。
天还未亮,我已经没有困意,就起床到院子里走走。正好今天是星期五,事情定下来之后,下午跟老师打声招呼,就能提前跑了。
吃过早饭,谭一清开车载着我和钟磬妍去商学院了,留下张凌志、广源、阮雨萝自由活动。
课间,我约谭一清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哥们,有事情跟你商量一下。”我对谭一清说道。
“什么事情?神神叨叨的。”
“想借你家祖坟一用。”我说。
“借我祖坟?你的爱好挺特别呀!”谭一清轻蔑的笑了笑。
我将发现钟伯礼偷谭化龙的尸体,埋在月亮坟,发现三个道士大战幽冥帝君的事跟他简单说了一遍,谭一清听了,目瞪口呆,似信非信。
“不行!”谭一清最后说道,“你帮我忙,我可一顿一顿的请你,现在轮到你求我了,想用我祖坟也可以,请我吃一顿,否则免谈。”
“你可真有商人的基因。”我笑着说,“没问题。”
“在商言商。李小石,你直接去就是,我祖坟又没有装摄像头,也没有人看管,用过埋好又没有人知道。”
“我怕冒犯你祖上。征得你同意,你祖上要是怪罪就怪他的不肖子孙吧。”
“阴险!”谭一清抬起手指,指了指我的鼻子。
下午我跟代课老师请个假,然后开着我那破烂不堪的二手大众轿车,出了校门。张凌志的越野车已经停在校门外了,一和尚一道士站着车旁。
我事先约师兄广源和尚和张凌志四点钟在商学院门口集合,现在已经四点半了,我想他们已经等急了吧。
“不好意思,让二位久等了。”我下车走过去,对和尚、道士说道。
“我们也是刚到。”张凌志说,“你媳妇硬要一起来,纠缠半天,不然早就到了。”
阮雨萝从越野车里下来,嗲声嗲气的央求我:“小石,让我一起去吧。”
这一点都不像阮雨萝的风格,本不愿她跟着去的,毕竟一个女孩和我们一起去野外坟地,还要过夜,多少有些不忍心,可她嗲声嗲气绵里藏针的气势,我实在不好拒绝,于是说道:“好吧,但是要照顾好自己。”
“这么爽快?”张凌志诧异的看着我,“她一个女生,在荒郊野外过夜,你忍心吗?她是亲女朋友吗?”
“她可是养鬼谷谷主,手下蒯风和聂黎勇猛无比,有她在,遇到情况能帮你俩分担不少压力。”
“好吧。”这时张凌志走到我的车边,摸了摸起皮掉漆的车身,“弘宴楼大酒店的少东家,就开这车?真是活久见呀。”
“这车和我磨合的很不错,挺扛造。”我说着上了车。
“嫂子,你还是做我的车吧,他的车配不上你的美貌。”张凌志对阮雨萝说道。
“车不重要,主要看车里的人是谁。”阮雨萝打开我的二手破大众副驾驶车门,坐了进来。
阮雨萝可真跟我长脸,我于是用手摸摸自己的脸,向张凌志挑挑眉,挑衅一句:“兄弟,打脸了吧。”然后上了车。
我开车前面走了,张凌志和广源上车,发动车辆,后面跟着。
我们先找个地方吃过晚饭,天黑之后,我们开车继续前行。
黑漆漆的夜晚,车灯刺破一片黑暗,两辆车穿梭在平原大路上,向远山开进。进了大山,我的破大众在山路上颠簸,确实没有坐张凌志的硬派越野车舒服。
“停车!停车!”阮雨萝被颠得有点不舒服。
我停下车,她打开车门下车,走到后面张凌志的越野车旁,用力拍打着车门。张凌志解锁车门,阮雨萝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张凌志从车窗探出头,对我大喊道:“大哥,赶紧换车吧,不然媳妇就留不住了。”
我们继续开车前行,又开了半小时,步行十几分钟,到了谭一清祖坟地,这时已经是深夜十点多了。
我将纸钱、黄纸在谭化龙坟前烧了,并念叨几句:“谭公在上,晚辈欲拜师学道,借公阴宅过路,若有冒犯,还请见谅。”
张凌志则用符纸在坟地四周摆了个辟邪阵。
火纸熄灭,坟前只剩一堆灰烬。我们开始动手。我和张凌志拿着工兵铲将坟头上的土翻到一旁,广源和尚趺坐在附近,闭目念经,阮雨萝则在一旁像监工一样,看着我和张凌志干活,时而指点几句。
谭化龙的坟地刚刚埋好,土质疏松,十来分钟就将坟头摊平,棺材盖露出来。
我们用撬棍将棺材盖掀开,然后在谭化龙的遗体上铺上厚厚的毯子,准备好了之后,我躺在谭化龙身上,闭上眼睛,瞬间觉得脑海里电石火花,一阵劈里啪啦,片刻之后,那种异样感觉消失,我睁开眼睛,发现身下谭化龙的尸体软软的。
我从谭化龙的棺材里爬出来,被旁边谭家三老爷谭明耀看到,他惊慌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藏在家翁灵柩中?”
“三老爷,你忙你的,不用招呼我。”我回答的驴唇不对马嘴,应付过去之后,我离开谭化龙的灵堂,来到谭家院子里。
这次过来有种故地重游的感觉。我随意在院子里转了转,到东侧厢房的走廊里,见上次穿越过来的我自己,正悠闲的看着谭家人忙忙碌碌的身影,只是那个“我”一脸疲惫,眼睛用力的睁着,时不时还打着哈欠。
三十来个小时没睡觉,不困才怪。我走过去,在他的头上打了一巴掌,说道:“你精神点,别睡着了。”
“没睡着。”那个“我”转头看看我,“咦!怎么又回来了?”
“回来学道术。你忙着。”我对“我”说,然后离开。
我这时才想到,那时的我只感觉身边好像有人存在,又不像鬼怪,原来是我自己,那时的我将未来的我忘记了,所以只剩下一丝丝异样的记忆。
我大摇大摆的出了潭府大院,然后向谭家祖坟走去。
突然,我出现一个奇怪的想法?如果刚才我没有给“我”一巴掌,“我”会不会因睡着导致前功尽弃?如果我没有穿回古代,谭一清家族诅咒会不会持续下去?
我睡棺穿回过去,是不是有意义?如果说有意义,为什么没能救回刘慧婷?如果说没有意义,而谭一清家族诅咒已经被我解除,而且我和张凌志对他家族的诅咒见解不谋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