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毒蝎做事,从没失手,你是第一人从我手中逃生的,我相信你必然有过人的超能力,而且你还有一个有特异功能的朋友,半天时间,足以查明真相,我当然信你。”
“不过我不能放你走,我要把你绳之以法。”
“难道你就这么放过买凶杀人的幕后真凶了吗?我可以帮你,只要你饶了我,我可以帮你解决仇人。”
“不需要。解决他,需要你吗?”我笑着说道。
“好吧,栽在你手里,我服,我认命了。”
很快,我将陈斌送到了公安局,几名民警将陈斌带进看压室。我也跟一个民警做了笔录,将早上发生的车祸情况,描述一下,办完手续,最后离开了。
我们四人每天过的都小心翼翼。过了五天,我接到警察的电话,告知我王利买凶杀人案已经告破,并对我们四人遇到威胁表示遗憾,说公安局有义务为每个证人或线人保守秘密,王利是通过学校,了解到你们四个人是当时提供证据的人,于是就怀恨在心,最终动了杀心。
这么顺利就能破案,我想陈斌肯定功劳很大,他在我的刺激下,进了公安局,必然会一通乱咬,公安局自然能顺利抓人审讯,除了王利的秘书,其他人我想应能全部落案。
我打电话给谭一清,告诉他我们四人被人买凶谋杀的案子破了,并问他有没有得到消息。谭一清告诉我,他也接到了公安局的电话。
又到了周末,上次说去看风水的事,因车祸耽搁了,这个周末继续,而且谭一清的车也修好了。
礼拜六早上,我早早起床,因为我知道,谭一清肯定会早早的来给我一个morning call。果不其然,我刚洗漱完毕,谭一清敲门了。
我背着包,把门打开。
谭一清看着背好包的我,诧异的问道:“这么早就准备好了?我以为你还在睡懒觉呢。”
“与其被你叫醒,不如不闹铃闹醒。”我说道。
我们下楼去了。
到了楼下,见到钟磬妍在楼下等着。她穿着粉色的运动服,戴着一顶时尚的太阳帽,背着一个浅蓝色的运动背包。
“怎么?钟磬妍也要去吗?”我问谭一清。
“她好奇心太重了,非要我带着她一起去。”谭一清说道。
“我们去坟地,你不怕他沾上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吗?”
“我说了,她非要去,她说有你在,不用害怕,说你法力高强,武功高手,什么样的恶鬼都退避三舍。”谭一清说道。
真不知是钟磬妍说的还是谭一清编的,不过我听起来挺受用。于是我说道:“说的有道理,像你这样爱说实话的人,真的很不常见。我们一起去吧。”
我们三人坐上谭一清的奥迪,开始出发。
谭一清开车,钟磬妍坐在副驾驶室,我坐在后排座椅。他们俩一路上有说有笑,丝毫不考虑我这个电灯泡的感受。
我受不了了,于是打断他们:“你们俩现在怎么样了?那个鬼吴明峰,现在好捣乱吗?”
谭一清说道:“你不说,我还真的把他给忘了。有好几天平安无事了。”
钟磬妍说道:“不久前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到吴明峰和一个漂亮的女鬼在一起了,也没空搭理我了。”
“你的鬼被抢走了,是不是有点失望?”我奚落她道。
“讨厌。”钟磬妍白了我一眼。
“那女鬼就是不久前从湖底捞上来的夏晓蝶。她也是刚从怨念中解脱出来。”我说道。
“难道是你从中斡旋?”谭一清从倒车镜内看着我问。
“不然呢?你以为那痴鬼的执念怎么可能短短的几十天就消除了?”我说道。
“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谭一清祖坟挺远的,我们开车驶出郊区很长时间,又开了一段乡村公路,再行一段农村道路,最后开到一片山区才到谭一清家的祖坟,足足行驶了三个多小时,坐车坐的我腰酸背痛。
下车后,我伸伸懒腰。
谭一清指着远方的一片坟地说道:“那里就是我们家的祖坟,这里是几百年前的坟地,是老祖坟了,我们家族一年只来上一次坟。近代的新坟不在这里。”
我远远看去,那边有大约十来个坟茔,四周稀稀疏疏的长着松柏及灌木。
“走,过去看看。”我从车里拿出背包,背在身上,然后和谭一清、钟磬妍一起向坟地走去。
到了坟地,只见一座包的非常大的坟茔出现在我们面前,这座坟茔足有一人高,前面的墓碑有一米五高,上面写着先考谭讳化龙之墓。先考就是死去的父亲,说明这是谭化龙的儿子立的碑。加个讳字,是为了避讳,晚辈说长辈的名字,只能说名讳。
“从我家族谱上看,这位先祖就是最后一位寿终正寝的,之后的每代男丁,寿命都不超过三十岁。”
我从包里掏出提前准备的黄纸,在谭化龙坟前烧了,然后和谭一清、钟磬妍三人站在墓碑前,给先人三鞠躬。
礼毕后,我念道:“晚辈冒犯,只因谭氏数代,自前辈后,早年夭亡,为查因由,故来查勘,多有叨扰,望前辈恕罪。”
说完之后,我从背包中取来罗盘,盯着罗盘围着坟地转了一圈,又看了看远处的状况。
此处地势北高南低,北方一处山,山势虽不高,但在这一带是略高的。西北和东北向各有两座山,与北方的山对坟地形成小半包围。
南方不远的地方,是一条东西流向的小河,从这里看去,小河像一条丝带,弯弯曲曲的向东西方向蔓延。
这里哪是穷凶极恶的月亮坟呀?这真是上佳的风水宝地。北侧三山相抱,南面一水流长,真是聚风得水好地。山主人丁水主财,这里是子孙兴旺,财源广进的风水局。我想谭家祖上得这块风水宝地,也费尽不少周章。
可是为什么谭家自谭化龙之后,代代都在三十岁夭亡呢?这是何解?
“大师,看到什么端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