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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子期间,赵政委抽时间来了一次,送了许多东西过来,还有给孩子准备的衣服。

方玉梅知道他跟霍骁的关系,把他当亲家招待,还给准备了几瓶自己做的下饭酱给他带回去,拿了两只干鸭子让他回去吃。

“我们两口子都是不会做饭的,这鸭子我就不拿了。”

赵磊没要鸭子,“不过这酱倒是香得很,我铁定得带着。”

看望完师兰,他拉了霍骁去空房间说话。

“你吴婶身子还没好全,等过段时间再来看你们。”赵政委拍了拍霍骁的肩膀,“你伤口恢复地怎么样?”

“这事可马虎不得,关系到你前程的,就算你自己不想着往上爬,现在也得为两个小的考虑考虑,都是当爹的人了。”

霍骁点点头说:“您放心,恢复得很好,我听团政委说,陶佩芝来闹过?”

“到底是你的生母,不好这样连名带姓地叫。”赵政委轻声斥了一句。

“在她丢下我的时候我们的母子情分已经断了,至于生恩,她拿走的那份钱还不够还吗?”霍骁不以为然。

赵磊知道他心中有成算,叹息一声将事情来龙去脉说给他听。

“呵——”霍骁冷笑,“果然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二十年不闻不问,后头出事就腆着脸来找我。”

“你媳妇都给处理好了,现在人也被送到农场一家团聚,你也别管这事了。”

霍骁却道:“那她给我找麻烦就这么算了?”

让师兰大着肚子跑去农场处理她惹出来的烂摊子,还企图带记者来口诛笔伐,不是说解决完就能算的。

不蒸馒头争口气,更何况惹到师兰面前,他更不会善罢甘休。

“你别做傻事,划清界限就好了,现在这个情况,以后她也影响不到你。”赵磊劝道。

霍骁避而不答:“赵叔你的位置高,眼红的人也多,我跟你不一样。”

赵磊深深看了他一眼,知道霍骁这是准备还手,也没多说什么。

“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他掏出一叠票子,“这是你吴婶准备的,有什么缺的再打电话尽管开口。”

“知道了,我替孩子谢谢爷爷奶奶。”霍骁不客气地接过来,“等孩子大一点我带去看你们。”

“行!”赵磊眉开眼笑,“我也总算是当上爷爷了。”

同龄的战友们早就儿孙绕膝,就他进度最慢。

这下也能跟人家炫耀炫耀。

龙凤胎,哈哈,还是头一个呢!回去就打电话通知通知那些老朋友。

该出钱的出钱,该出礼的出礼,这些年他也没少出人情,是时候收回来了!

后面几天陆陆续续上门拜访的人很多。

霍骁忙不开身,得招待客人,洗尿布做饭等担子全部压在方玉梅身上。

师兰白天也得带孩子,连续几天都没午休,人也不咋有精神。

送走赵政委,亲戚朋友也招待差不多了,估计后续没人再过来,霍骁赶紧过来抱孩子。

师兰松了一口气。

困意上来,一觉从下午睡到了晚上九点。

方玉梅和霍骁见她睡得香也不忍叫她起床。

等醒了之后后,霍骁才过来帮她洗漱,用锅上热着的骨头汤给她下了碗面条吃。

睡饱了精神也好了,问题也跟着来了。

方玉梅睡着之后,师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没有睡意,胸口越来越涨,伴随着一股痛意。

轻轻碰一碰,跟石头一样硬邦邦的,已经涨满了。

她只好悄悄起身,下床去了霍骁和孩子那屋。

“怎么了?”霍骁刚喂孩子喝完奶粉,见她过来,赶紧三步并两步跑来搀着她。

这段时间师兰每天都要下床走动,但旁边都跟着人。

单独出来还是头一回。

“涨了。”师兰痛得嘴唇抖了抖,“孩子喝了没?”

“刚喂完。”霍骁把奶瓶拿给她摸,还是温热的。“难受吗?”

“痛。”师兰埋怨地瞪了她一眼,“你帮我弄出来。”

霍骁耳根子噌一下就红了,有些难为情。

“快点啊!你要痛死我是吧?自己摸摸,跟石头一样。”师兰委屈地泪花子都涌出来了。

要是他晚喂那么一会儿,还至于她难受嘛。

霍骁也知道她现在正难受着,哪还能讲道理?见她难受也顾不得什么心里那关,赶紧把人抱回床上。

掀开一看,比平时涨大了许多,手一碰师兰都痛得一抖。

他也不敢再耽搁了,赶紧埋头下去。

没什么味道,淡淡的,可能这段时间还吃了不少水果,带了点甜味。

霍骁喝完两边,都不敢看师兰,总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跌破底线的事。

师兰早就被痛觉折磨得想不起什么东西,这下松快了,往床上一倒,发挥了秒睡大法,跟周公下棋去了。

只留霍骁一人在房间凌乱。

还有隔壁的方玉梅也睁着眼。

方才师兰起来的时候她还没完全醒,下意识摸摸身边,发现是空的之后才惊醒,还以为师兰上卫生间去了。

结果好一会都没见人回来。

又听到女婿那房间悉悉索索的声音,过一阵没声了,又听见女婿出来倒热水的声音。

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方玉梅咬了咬牙,“糊涂啊!”

这才生了二十来天,怎么能办事?

就算她恢复得比较好,这段时间恶露也干净了许多,那也不能没出月子就胡来啊?

还有女婿也是,人模人样的就这么一会都忍不住?

被岳母骂了一顿的霍骁毫无所觉,打了热水给师兰擦了身子,才在她旁边睡过去。

两个孩子睡的是小小的单人床,两边有护栏,还有蚊帐,不用担心会掉下去。

他也怕孩子睡在自己边上,万一翻身压到了怎么办?

尽管心里清楚自己没那么糊涂,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是?

师兰半夜被孩子吵醒,嘟囔了几声,趁霍骁给孩子换尿布的功夫,自己又溜回主卧睡觉去了。

方玉梅睁着眼睛到现在,正打算好好骂骂闺女,结果嘴还没张开,就听到了绵长的呼吸声。

得!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师兰一醒来,就看到了亲娘那不赞同中带着些许怨念的目光。

“妈,咋了?”她挠了挠油腻的头发,“这么看着我干啥?”

“你脑子咋这么不清醒呢!”

方玉梅恨铁不成钢地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脑袋,“就算女婿忍不了,你也不能给他。”

“什么啊?”师兰疑惑不解,咋听不懂呢?

“还有什么。”方玉梅也不知道她是在装糊涂还是真没反应过来,索性点破。

“这女人刚生孩子,办事会生病的,再急也得等两个月。”

“你说这个啊——”师兰恍然大悟,指了指胸口,“没办事,昨晚涨了,让他给弄干净。”

方玉梅听她说完才知道自己误会了,闹了个大红脸。

“没办就好,反正最少两个月都不能跟他同房,听到没有?”

“知道了。”师兰认真答道。

她又不是糊涂蛋,怎么可能不把身体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