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在乡下找到不花钱,或者花钱少,又能挣钱的东西再好不过。”
“话说这个季节在乡下,还真有不少好东西!”
“什么东西?”
“还能有什么东西,现在是秋天,秋天不是收获的季节吗?”
“是收获的季节不错,那什么东西能挣钱呢?”
“要说什么东西挣钱,那得看你们怎么想。”
“老大,你不妨仔细说说。”
“好。”
具体谈了些什么咱们也不清楚,就知道等这个星期天。
自家孩子从火车站回来后,趁着吃饭的功夫,这不就说起他看到的事。
“妈,您知道吗?”
“知道什么?
你这问的没头没尾的问题,我都不知道你问的是什么?
上哪里知道是什么事,又该如何回答你的问题?”
“也是,怪我没有把话说清楚!”
“既然你都知道自己没有把话说清楚,那还不赶紧的说。”
“是,是,我这就说,您别着急?”
“到底什么事,老三你能不能赶紧说,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
“二姐,咱妈都不着急,你着什么急呀?
小心你这个脾气将来嫁不出去?”
“你……”
“好了,好了老三赶紧的把你知道得事说出来,不就没事了吗?”
“就是。”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我今天早上来火车站的时候,碰巧遇到咱们院里的老四了。”
“老四?
那个老四?”
“对呀?
咱们院里除了咱们家以外,其他三家可都有排序老四的人,你看到的是那个老四?”
“还能有谁?
不就是咱们家对面那家的老四吗?”
“你是说他呀?
他怎么了?”
“怎么了?
你不会真没看到吧?”
“看到什么了?”
“对呀?
老三,你有看到什么吗?”
“可不就是让我给看到了?”
“看到啥程度,具体说说呗!”
“对呀?”
说说。”
“也行,反正我即使今天不说,想来用不了多久你们也会知道。”
“知道什么呀?”
“就是?”
“还能有什么呀?
就是我看到他们家的老四,今天早上正在火车站卖糖葫芦,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来的山楂。”
“你是说他们家老四也在火车站附近以卖糖葫芦赚钱?”
“没错,别看糖葫芦没几个大人卖。可架不住小孩子喜欢呀?
而且糖葫芦还不便宜,听说有人卖到1毛钱两串呢?”
“怎么?
你想吃?”
“不想,山楂倒牙,我就是觉着他挺厉害,竟然不在乎别人的看法,胆敢一个人去卖糖葫芦。”
“也是,可你有没有想过他那些山楂从哪里来?”
“别说,我这个还真没有想到,别看现在正是山楂成熟的季节,可说到底在城里还真没有几家在院子里种山楂。
大多数不是种柿子,就是种石榴,种山楂的真没有几个人。”
“是没有几个人不假,可你们有没有想过,城里没有不代表乡下就没有呀?
而且这东西再乡下有不值钱,一块去恐怕都能卖上一麻袋。
就这一麻袋不管叫价如何,总归能挣回本钱来,你们说呢?”
“也对,那也不可能是他自己偷偷的干吧?
毕竟糖葫芦好吃就是外面那一层糖,要是没有那层糖,谁还买呀?”
“也是,我估摸着他卖糖葫芦这件事,咱家对方的两口子应该知道。”
“您的意思是说,他做这件事是得到父母的同意了?”
“嗯!
应该是,毕竟今天早上我早起来忙的时候,他们家屋里的灯也亮着,想来就是在做糖葫芦。
这糖葫芦别的都好说,就这沾糖最好是当天卖,当天弄了才好吃。”
“也是。”
“那这么看来他父母人还不错,之前还能支持自己孩子做点事。”
“不支持又能怎么办?
别忘了他从高中毕业到现在都没有工作,大学又没能考上,家里又有好几个兄弟。
而且还有已经结婚成家有了孩子,怎么可能让他一直闲着在家里呢?
倒不如凭借自己的本事做点事,哪怕挣的不多,也比在家里吃白饭的好强。”
“这话说的没错,不过他可不是吃白饭,别看我不知道这糖葫芦利润是多少,至少比上班挣的多。”
“那还用说吗?
咱们又不是不知道。”
“对了。趁着你们两个人都在。跟你们说件事。”
“什么事,妈!”
“对呀?
什么事,您还搞的这么严肃?”
“正经点,要是事情不大,我有必要等着你们回来再告诉你们吗?”
“也是,那怎么昨天我们回来的时候没说?”
“我倒是想昨天就告诉你们,可昨天不是忘了吗?
再说了,你们一个星期就回来那么一次,那还不得趁着有时间,多做点好吃的给你们补补。
有不是多大的事,总归不会拿到饭桌上说吧!”
“也是,那具体是什么事呀?”
“对呀?
妈,什么事?”
“什么事,你们自己看吧?
信就在这里,看完以后咱们再说以后的话。”
“哦!”
话说要不是信里提到秦芳芳,根本就没有必要这么重视。
这不没多久就听到老三一惊一乍的咋呼声。
“这,这怎么可能?
妈,您告诉我,这,这不是真的对吗?”
“对,什么对,没看到黄伯伯在信里写着吗?
秦芳芳幸运的以最后一名考上了大学,虽说不是多么有名的大学,可她就是考上了,哪怕这个大学是中专,那她也已经离开的黄庄大队。
而且次大学还就在京市,忘咱们多加注意。
看看,这信里写的多清楚呀?”
“妈,这事?”
“这事想来不会有假,而且现在已经开学一个星期,能在这个时候把信寄过来,那只能说明,秦芳芳也是刚离开黄庄大队不久。
要不然,仅凭你们的黄伯伯不可能不跟咱们提前联系,我怕他们一直不跟咱们联系,就怕秦芳芳一直在暗处盯着。
能拖到现在才联系咱们,那只有可能秦芳芳已经离开了。”
“也是,要不然她寻着风声,说不定就能找到咱们。”
“没错,那她现在既然已经离开黄庄大队,又回到京市念书,你们说她还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