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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神尊被迫下凡后 > 第191章 你弄丢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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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砚安如愿让玄初尧回了魔界。

只是他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原因让他回来。

大殿之上,气氛十分压抑,玄初尧冷冷扫了一眼所有人。

他去看了,白清若的身体确实不见了,封印却好好的没有被破坏。

池赋林方木还安然躺在那里,两把神器也在那里未动。

“我再问一遍,到底何人所为?”

明修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的:“就算您问多少遍我们也不知啊!谁没事会去动一具尸体呢?”

玄初尧微眯了眯眼睛,怒意倾泻而出,纪砚安立刻道:“明修,那不是上神的身体!”

上神就算陨落,身体仍然是很重要的,有些邪术,会拿修行者的身体炼制傀儡,上神的身体更是可遇不可求。

难保不会有人胆大包天!

“魔君,另外两位的身体可还好好在那里呢,谁没事只偷一具……”

感受到玄初尧的不悦,明修识相的住了口,实在没有必要惹了这位。

明修说的也是事实,所有人想要炼制傀儡,池赋的身体不比白清若差,不可能会只偷一具。

况且这是魔界,谁胆大包天来此作案。若不是纪砚安前去,没人发现白清若不见了。

明修扯着嘴角,幽幽道:“不会是神界之人做的吧?”

此话一出,大殿上引起一阵骚动。

若是真的有人能做到在魔界眼皮底下作案,那也只有神界有这个本事了。

玄初尧微缩了一下瞳孔,还有一人有这能耐。

阳无箫!

.

海底。

阳无箫对于突然到来的玄初尧十分讶异,他不是沉睡了吗?

“这倒是难得,今日怎么有时间到我这里来了?”

玄初尧懒得同他卖关子,环顾了一周,并没有感知到白清若的神体。

他有些激动,揪住阳无箫的衣领:“把她藏哪去了?都这样了,你还是不肯放过她吗?”

“……”

好吧,是来抽风的,就是说无事怎会登三宝殿呢?

阳无箫挥开他的手,整理了一下微皱的衣领:“你在说什么?我藏什么了?”

玄初尧看他那样,不像是装的,若是可能,他真的希望是阳无箫所为,他希望有办法能够复活白清若。

玄初尧无力的瘫坐下来。

.

阳无箫脱口问道:“什么时候不见的?”

玄初尧滑动了一下嗓子,艰涩道:“不知道。”

他应该守在白清若身边的。他扶住额头,哀叹了一口气。

阳无箫沉思片刻:“这可真是没想到啊!”

既然不在这里,玄初尧起身欲离开。

阳无箫看他失神落魄的样子,问道:“你去哪?”

“神界。”

玄初尧硬闯了神界,没有找到白清若的神体。

找不到,哪里都找不到。

一时之间,白清若身体失踪的消息传了开来,他们没想到,这个名字,在沉寂了这么多年以后,又成为了谈资。

各界都在纷纷猜测,是谁盗走了白清若的神体,当然最大的嫌疑人就是阳无箫的。

当年可是他的原因,差点毁了整个六界。

这么多年,阳无箫一直低调行事,他们也没有找到能够挟制阳无箫的办法。

彼此倒也相安无事。

突然出了这样的事,让所有人的心又悬了起来。

生恐这是阳无箫又一次的阴谋,若是他真的用那诡异的卷轴复活了白清若。

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时间在一天天的猜测恐慌试探下过去了,所有人都想找到这个危险的因素。

白清若!就连死了都能让他们不安生的存在。

早知当日就不该留着那具神体,虽然知道神魂聚散是不可能再复活的,可规则古卷那样的东西都能存在。

万一呢!

早该抹消这样危险的因素。

找不到,一次次的找不到。

玄初尧从慌乱,到又一次的绝望。

阳无箫再次见到玄初尧,他蓬头垢面的样子差点没认出来。

这些时日,对白清若的愧疚渐渐转移到了玄初尧身上。他没想到,会对玄初尧造成这样的影响。

各界来找麻烦的人都被阳无箫打了回去,也正是因为如此,阳无箫知道,正是因为找不到白清若的神体,他们害怕,才会来此找阳无箫确认。

可这一次,真的不是他所为。

白清若的神体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像是从未出现一般。

神魔之间的矛盾已经到了无可调和的地步,大战拉开序幕。

纪砚安本是打算请玄初尧牵制一下明修,让他收敛一下,可玄初尧显然没有这样的心思。

玄初尧每日沉醉在醉生梦死之间,仰头喝了一口酒:“战就战呗,他们喜欢打就打去好了,不打干什么?”

他早已没有当日仙风玉骨,胡子拉碴,一身衣裳不知多久没有换过了,倚着树干半躺在地上。

任谁来看,只会以为眼前这人是个无家可归贫困的流浪者。

纪砚安默然看了他许久,说道:“白清若,她不会想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玄初尧醉眼迷蒙地看着纪砚安离开的身影,怀里的酒坛子咕噜噜的滚出去老远,他冲着纪砚安喊道:

“那你让她来骂我啊!”

“清醒?”玄初尧捡回来那空了的酒坛,昂头半天没倒出一滴酒来,随手一扔,碎裂四散:“半梦半醒渡人生……”

醉眼迷蒙之间,他仿佛看到了白清若的身影,她皱着眉看着他,轻轻抚了抚他的脸颊:“玄初尧,你弄丢了自己……”

枝干光秃的树下,褴褛的流浪者醉梦之间眼泪划过眼角,悲伤布满了眉眼,轻声重复呢喃着:“对不起,对不起……清若……”

风卷起一片枯叶落下流浪者发间,纤长的手指轻轻拿掉了那片枯叶。

“玄初尧。”

“玄初尧……”

他恍惚听见有人喊他,可他不愿醒来,他知道又是在梦见,醒来就要面对现实。

那人长长叹息,挥手驱散了浓厚的酒味:“你这样,她若是见了,定然会伤心的。”

玄初尧迷茫的看见一袭白衣,仿佛熟悉的身影,他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像是落水者抓住了一根稻草那般无力:“清若!”